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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常厉害:至尊小太后/妃要专宠:至尊小太后(382)+番外

“去找。”

他转过身来,凌厉狠绝的眼神扫过身后之人。

跟进来的人连忙应声,完全拿他当主子,根本没顾忌慕容绝的感受,他实在忍不住了,上前来质问道:

“大国师,红衣圣女到底有何重要?还望大国师如实相告。”

“与你无干。”

池映梓冷冷一句,彻底击毁慕容绝的面子。可是池映梓把慕容烈都不放在眼里,怎会高看他慕容绝一眼,现在还留着他的性命,无非是最近心情还好而已。

这天下要不要,真的还是看他的心情了。

看着他身影远去,慕容绝爆发了,一把拔出了侍卫手里的长剑,朝着寒牢门口那枯树用力砍了起来。

“终有一日……”

他恶狠狠地低喝着,一刀又一刀,用力砍在枯瘦的枝干上,扑嗖扑嗖的,碎屑乱飞。一道白影从树丛里跳出来,冲他喵呜大叫几声,又像道白色闪电,敏捷地跑了。

是那只小白猫,他怒从心中起,一只猫也敢对他无礼,他恶气大呼,“把那小畜牲抓来,剥掉它的皮,吊于此树上。”

“是。”

侍卫们连忙应了,挥着刀剑去四处寻那只小猫。

寒牢外闹腾了一阵,终于安静了,寒牢的门静静敞着,寒丝扑出来,不是冬日,却让门口几步的地方有了冬日的寒意。

黑洞洞的门里,又响起了脚步声,慕容烈背着被制服晕去的红衣圣女出来,千机紧随其后,二人的身上都被寒潭的水浸得湿透,饶是内功深厚,此时也正瑟瑟发抖。

幸而刚刚池映梓和慕容绝都心不在寒潭之上,这才让二人顺利把人带出来。

二人小心地绕到了寒牢后,敲了敲面前那株两人抱的参天樟树,上面立刻丢下了绳索,他把红衣圣女缚于绳索上,让上面的人拉起,几人迅速跃上了樟树,跳过了宫墙,往宫外摸去。

***分界线***

清国寺那所小宅院里,苏锦惠正在烧水,慕容烈和千机换了干爽衣裳出来,一人捧了杯热茶大口喝着,心肝肚肠才渐有了些热量。

“以后这些辛辣手段还是少用的好,现在应在自己身上了呀。”

苏锦惠走出来,把装着热水的盆子放到二人面前。

“咳。”千机先咳了一声,扭头看向她。

“没有手段,哪有权力。”

慕容烈也不生气,把手浸在热水盆里,泡了一会儿,只听到屋子里传来了弱弱的哭声。

“小公主不肯睡。”

苏锦惠摇摇头,小声说道。

“晴晴呢?”

慕容烈抬眼看她,她笑起来,看着慕容烈说道:

“你放心好了,这个没心没肺的丫头和她娘亲一样,不管在哪里都只管吃好睡好,不委屈自己。”

千机扑哧一声笑起来,倒还真是这样。

可慕容烈没笑,走到了两个小公主睡着的屋子门口,静静地看着榻上的两个小东西。

“小公主的耳朵似是有些问题,听不到呢。”

苏锦惠走过来,看着颜殊月生的小公主,轻叹了一声,

“她娘亲为了提前生下她,用了些不该用的法子,把她给害了,真是可怜。”

慕容烈慢步走了进去,弯下腰,仔细看这可怜的孩子,这孩子眉眼间很是像他,比晴晴更像。他也很少抱这孩子,每次抱她,都觉得她很安静,不哭不闹,不笑也不动,像个布偶娃娃似的,精致但却没有活力。

晴晴就不同了,一直很闹,抱着她的时候,她不是跳,就是笑,还很喜欢别人亲她的小脸,一亲就咯咯地笑。

他抱起了小公主,到月光下仔细端详,低声问道:

“也不知道耳朵能否治好。”

“等大一点吧,这么小,若动针喝药的,也不忍心。”

苏锦惠凑过来看,满眼怜惜,手指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抚摸着,

“大人的错,本就不该累及孩子,皇上,就把她过继给我,我来养着吧。”

“谢了,锦惠。”

慕容烈把孩子给她,她一笑,小声说道:

“你我兄妹,谈何谢字,若不是你,我也活不到今天。”

看着她把孩子抱回了屋里,慕容烈这才从怀里拿出轻歌夫人给他的那只锦帕,他从未想过,能得到第四颗龙\珠,明明是灰色,可是被月光一照,立刻显出明黄的颜色来,里面飞云走雾,小龙隐隐闪现,金色缨络穗子垂于珠子下,又佩有美玉其上,若非知道这是龙珠,一定以为是普通的佩饰,慕容烈后悔当时走得急切,没有拿出这东西看看,找轻歌夫人问问清楚。

不过,他记得颜千夏的珠子平常都没反应,只有特地的时刻才会亮起光芒,龙游珠外,那这颗黄珠为何见月就亮?

是不是,珠子之间存有感应?难道说舒舒并未被池映梓留在岛上,而是带回了京?

他紧握着珠子,看向皇宫的方向。池映梓来得这样快,说明他也得到了消息,知道了红衣圣女的事,为什么池映梓的消息会这么快?如今他身边只有这么几个心腹了,又是谁透出了消息?

他把心里的人一一筛选,却不能得出结论。

每一个都忠心耿耿,怎会有出卖他的人?

可是池映梓来得这样快,又作何解释?

☆、【192】逼她圆房

【1】你到底是谁

颜千夏醒来的时候,浑身汗渍渍的,从里湿到外,她动了一下,水红色的帐帘轻轻摇动,翡翠银铃儿串成的风铃轻响,她扭头看帐外,一切都很陌生,空气里是庸俗的脂粉味。

什么地方?

她掀开了帐帘,翻身坐起,顺手抓过了一边的帕子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