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和我顶嘴了,厉害了,你爹那时候也没你们呢,你要是废她,还不如干脆杀了她……”
颜千夏伸手要拧慕容安定的耳朵,慕容烈拿起筷子,在桌上轻敲一下,结束这位伟大的母亲饭桌上的调教。
“好了,吃饭。”
“对,快吃饭,娘的手艺可有大进步,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
颜千夏转过头来,笑眯眯地看池安宁,不停地给他碗里夹菜。
“尤其是我的乖儿子要多吃点,晚上还要用功。”
桌上三个男人的表情都有些僵,慕容烈的手探到桌下,在她腿上一拧。
“你能不能说话注意一些,吓到安宁。”
“他做得,我说不得?”
颜千夏嘀咕一句,索性丢下筷子,托着腮,直直地盯着池安宁,盯得他都不好意思吃下去了。
“母亲大人,为何这样看我?”
他尴尬地放下筷子,白净的脸皮逐渐涨红。
“你长得好看。”
颜千夏嘻嘻一笑,抓起汤勺给他舀汤,
“你快吃,别管我。”
“娘,你这样盯着别人,让人怎么吃啊?”
慕容安定摇头,颜千夏又瞪他一眼,凶巴巴地说道:
“不要你管,我又不是你老婆。”
“不吃了。”
慕容安定脸拉长,丢下筷子就走。
“母亲大人……”
“别管他,不听话……我的安宁一定很听话,对吧?”
颜千夏把椅子往池安宁身边挪了挪,紧贴着他坐着,一下给他擦嘴,一下又给他擦汗,一下又给他整袖子……
“舒舒,他已经二十三岁,不是孩子了。”
慕容烈也看不下去了,手扶着额,头痛起来。这母性一泛滥,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收得住。
“可不管多大,在我做娘的心里,永远是孩子啊。”
颜千夏眨眨大眼睛,满眼的泪光,可怜巴巴地瞅着池安宁。
这沉痛的语气,配上她这还宛若16岁小姑娘的脸,池安宁心里无比纠结起来,走到路上,别人说这是他妻子,都还会有人嫌他老了,怎么就成了他娘亲呢?
“儿子,晚上娘和你彻夜长谈吧……”
颜千夏又贴过来,拉着他的袖子说。
“不行。”
慕容烈丢了筷子,拖她起身,
“他晚上还有事做,你和我回房,我有要事和你商谈。”
“什么要事?”
颜千夏狐疑地看他,慕容烈只黑着脸,拖着她往房间里走。
院中有月光盈盈落下,染在凹凸不平的地上,一方青石小井边,搁着一只陈旧的小木桶。池安宁一个人坐了会儿,走到井边,从桶里掬了把水,浇到脸上,让自己冷静。
晚上要怎么办?
七蝶蛊种在女子的子宫中,确实需要强有力的收缩才可以将污毒之血排出……
他有些汗颜,每次和醉蝶的男女之事,都发生在这种情况之下,不得不为,又为之不快……
回房。
醉蝶还睡着,这是极累极痛之后的昏睡。
池安宁已经替她净了身,她的小腹上留下了七枚圆圆的针印,红红的,一生都不可能再去掉。
池安宁的手指抚过她的小腹,小声说道:
“醉蝶,那个、我……娘已经同意你我的婚事,我们今晚要……是为了你体内的淤毒……”
他都不知如何说下去,有些尴尬地看着她。
醉蝶的小脸上渐渐蒙上一层绯意,想来是听到了,只是不能睁眼,不能说话而已。
“那……我开始了……”
池安宁放下粗布白蚊帐,轻轻揭开她身上的薄棉被,躺到了她的身边,想了想,又挥袖,灭掉了桌的油灯。
屋里只有浅浅月光在浮动,偶尔会传来木板踏响的声音,二人肩并肩,直挺挺躺了会儿,池安宁就觉得有些好笑,什么时候拘束了呢?又不是没碰过她。
他侧过身来,手指沿着她的眉眼慢慢勾勒,最后停在她的唇瓣上,轻轻地分开她的唇,往双唇里探去。
她的呼吸明显紧了紧,两排贝齿轻轻地咬在他的指上,舌尖甚至还动了动。
她是有意识的,只是不能动而已。少女的馨香一直往池安宁的鼻中钻,他翻身,覆到了她的身上,收回手指,取而代之的是自己的唇和舌,慢慢地侵入她的嘴中。
因为才喝了药的缘故,她满嘴都是苦涩的药味儿,池安宁的舌尖越吻越深,曾尝遍百草的他,这点苦涩根本不算什么,反而因为她嘴里还有种特殊的甜味,而更吸引他。
手掌在她的胸前轻轻地划着圈,然后轻握住那朵柔软。
以前没有仔细看过她,一别之后再看,这少女确实有她独有的美好,肌肤滑腻如羊脂,腰肢柔软如三月的春柳,就连她的花心,也紧窒温暖,握得他舒适……
他一寸寸埋进去,慢慢地运动起来,等她完全包容了他,他才捧着她的小脸,小声说道:
“醉蝶,我可能会动作重一点……放心……不会痛,会让你高兴……”
“嗯……”
她发出了细细的一声回应,小脸更红了。
池安宁唇角扬起几分笑意,右掌轻轻地包住她的小脸,腰下用力,紧紧地抵进她的深处,他的动作果然越来越重,像是要冲破她的灵魂,直抵她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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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墙而居的颜千夏和慕容烈,正并肩坐在床边泡脚。
慕容烈扭头看她,只见她时而拧眉,时而又点头,满腹心事的样子,不由得用手在她的鼻上轻刮了一下,小声问:
“想什么呢?”
“啊?安宁挺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