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进去。”
“父亲,你干吗骗大家说我走了?水秀的信,是不是你扣下的?”
步绾绾甩开他的手,压低声音,气愤地问他。
“我是为你好,赶紧走吧。”
魔王的眉毛头发全白了,拽着她就往外拖。
“我不走,我要去看看他到底怎么了!”
步绾绾把手用力往回抽,可魔王却抓得更紧,把一身力量都用上了,甚至像个孩子一样往地上蹲,就是不肯让她靠近去。
“他已经不记得你了,我不想看到你难受!你不是有夜沧澜吗?赶紧走,去别处去。”
此时殿中突然响起了沉闷的低吼声,饱含着痛苦。
“走开。”
步绾绾用力推开了魔王,也不管他是否摔着了,大步冲向宫殿,不由分说,一把推开了大门,闯了进去。
门打开,那黑布又迅速恢复到紧掩的状态,殿中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线,她只听到帝祈云沉重的呼吸声,从四面涌来,却分辨不出他在哪个地方。
“竹子,是我。”
她忍不住,忘掉了洛君瑜的叮嘱,嗓子又痛又紧,干巴巴地唤了一声。
几乎是在话音落下的同时,她被重重地撞倒,身子被人重重压住,那暴戾之气顿时把她笼罩住。
尖齿咬在她的喉咙上,几乎立刻要把她的脖子给咬断。
“竹子,是我。”
她抱住身上的人,哭着大叫了一声。
那牙的力量减了许多,随即又继续咬下,兴奋地吸着她血管里的血。
“竹子,你怎么了?我是绾绾……”
她哭着,在他的肩上用力地锤打。
帝祈云压在她身上的力量陡然就小了,双臂撑在她的身边,额头抵下来,和她的额紧抵着,喃喃地唤着。
“绾绾、绾绾、绾绾……”
“是我啊,绾绾啊!”
步绾绾抱住他,哭声更大。
可他突然就坐起来,一把拉住了她的长发,痛得她一声尖叫。
“绾绾快出来,他不记得你了……他会把你的血吸干的。”
魔王在外面急得大叫,洛君瑜也进来了,让人赶紧打开大门,可门刚拉开,帝祈云一挥袖,那门就从里面给槛住了。
“谁敢擅进,杀无赦。”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充满杀气,陌生异常。
步绾绾在黑暗里缩成一团,他的手就摁在她的胸前,让她动弹不了。
“我是绾绾哪,竹子你弄痛我了。”
话音才落,她身上的衣服突然被他撕裂,如碎掉的蝶翅,纷扬飞开。步绾绾动不了,可是她能感觉到,这不是他的欲望,他的大掌从她的脸开始摸,到了脖子,再到她的胸前,覆着茧的手掌,一寸一寸抚过她的肌肤,一直到她的脚上时,他才用力捉住了她两只小脚,把她的腿往上一摁,身体紧抵过来。
“绾绾是谁?”
他的额头又抵在了她的额上,冷冷地问她。
步绾绾的血液往下跌,一直跌到了脚底,一身冰凉,她悲哀地捧住他的头,亲吻着他的嘴唇,喃喃地说:
“绾绾是竹子的绾绾,是天下的亲娘,是你的妻子,是你的爱人,是你的宝贝……”
帝祈云的呼吸越来越重,突然就低吼了一声,推开她,抱着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你怎么了?”步绾绾走过去,想去抱他。
“别过来,走开……出去,我不想伤到你。”
帝祈云躲过她的手,粗重的呼吸带着潮湿的杀意。
步绾绾的心沉了又沉,不顾一切地扑过去抱住了他。
“对不起,那天我不应该留你一个人在那里,我以为你可以应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痛了这么久,我却不知道……竹子是我的错!”
“出去啊!”
他一挥臂,步绾绾被摔出老远,甚至听到了骨头裂开的声音。他顿时一个激棱,脑中闪过一张娇俏的脸。
他未坠落成魔,就是因为心中有股执念,这张脸怎么都忘不掉,才让他陷进这样痛苦的境地,头痛、噬血,不能见一丝光线。
“绾绾……我的绾绾去哪里了……”
他喃喃地唤了一声,倒在了地上。
步绾绾忍痛爬过来,抱住他小声说:
“是我啊……我在这里,我们慢慢来,我们把他的修为消化掉……”
步绾绾还没说完,他的暴戾之气又压住了一切,一翻身就把她压到了冰凉的地面上。
她不着一缕,地上凉的能冻僵她的骨头,可是他的身体又是如此滚烫,烫得她快要燃烧起来了。
他一伸手,拉着她坐起来,手抚到了她腰后的断尾,用力抓了一把,痛得步绾绾一声尖叫。
“好痛……”
就在尾痛的时候,他的身体就这样重重地侵进了她没有任何准备的身体里,如一根坚硬的烙铁,强行撑开她久未经人事的花蕊。
“痛哪!”
她又是一声尖叫,背都缩起来了。
他抱着她站起来,一面继续用力撑开她的身子,一面往大榻边走去,和她一起跌在柔软丝滑的锦被之上。
滚烫的唇舌在她的胸前游走,一口含住她右边的丰雪,舌尖在樱蕊上不停地玩逗,另一只手掌握住了左边的丰雪,大力地抓弄着,柔软的雪肉从他的指缝里挤出来,又被他重新抓住,再度挤压。
“帝祈云,好痛……你……”
步绾绾不知说什么了,他完全没有理智,怎么会为了她的一声痛而停下来呢?
可他突然就退出来了,双手握着她的脚踝往上用力一压,身体迅速往后退,一口咬住了她大腿内侧丝滑的软肉,手指拉开她的花心,一指用力地刺了进去,直接穿透她的蕊心,在水嫩紧窒的花径里肆意拔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