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南风吻了好久,移向她唇部,伸出舌头舔着她的唇瓣,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去,与她的舌头接触。
她没有挣扎,没有表情,眼珠定住,似乎死去了一样。
毕南风感觉自己在吻一具尸体,伸出手指探了探她的脉搏。松了口气,还好,呼吸虽然微弱,但还算正常。
瞅着那张苍白消瘦,没有生气的脸庞。他的眼睛湿润,心头闪过怒火,猛然用双臂抱住她,狠狠的圈进怀里,恨不得把她揉碎了,与自己合为一体。
他的眼神逐渐狠戾,眸光闪着一道赤红,盯着他的唇,低头吻了下去,不含一丝温情,带着惩罚性的,残忍的吻着。用牙齿咬住她的唇,伸出舌头舔抵着,再咬住她的舌头,用力吸允。
不一会儿,就把她唇弄得红肿,舌头流血。一丝丝
含着咸味的血,流进他的嘴里,被他当成美味咽下去。
他撕扯开她的胸前的衣襟,瞅着凸起的雪嫩胸部,他的眼睛立刻浑浊了。低头吻上去,啃弄,吸允。手指探向她的□,挑逗着她的神秘领域。
用他从前当太子,让无数女人疯狂的手法来折磨着她。
她渐渐的气喘起来,喉咙间发出一连声细碎的呻吟。胸部盈盈,在他的吻中泛起一阵阵的颤栗。花间盈满了水意,湿了他的整根手指。
他的眸子柔软起来,吻她的动作也温柔了很多,热情了许多,呼吸也越来越粗。
“师……师父……师父……”叶卉微闭的眼,低声喊着许多个日夜缠绵心间的称呼。
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身边的男人就是她苦苦盼来的师父,是她心爱的楚泽衣。那个让她哭,让她笑,让她倾入全部爱的男人。
毕南风的动作猛的停了下来,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盯着她,眸子闪出强烈的嫉妒和憎恨。狂怒的火焰,仿佛准备随时把她燃烧成灰烬。
他瞪着她,一阵痉挛掠过他的手腕。想也不想,抬起来手掌,朝她的雪嫩的脸庞一个响亮的耳光扇在上面。
强大的力量把叶卉打离了出去,娇弱的身子飞向身侧的石壁,碰的一生,再从石壁上落下来,滚了几滚。停在一块岩石旁边,一动不动,额头被撞破了一大块,鲜血淋漓,染红了头下的长发。
“依依!”
他大惊,面色死灰,飞身冲了过去。把她抱起来,急忙检查她的呼吸,竟是及其的微弱,像是随时要断气一般。
毕南风脑袋嗡嗡的直响,感到一阵阵的晕眩,心头茫然,惊骇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低头望着怀中的少女,见她的额头还在流血,鲜血汩汩的从伤口淌到了一侧的头发上,再淌向他的衣襟,红红的颜色,触目惊心。那张原本就很苍白的脸庞此时更是惨白的可怕,嘴巴微张,从里面不停的溢出红色血流。
肯定是内脏震裂了,不然不会吐出这么多的血,而且伤得非常严重,随时有性命之忧。
他心痛得杀死自己的心都有了,把她放在地铺上躺好,先把额头的伤处理了。喂她吃了几颗药,再用灵力输入她的身体,化解药力,再对裂开的内脏进行修补。
他一直守在地铺旁边,每过一个时辰就为她输入一次灵力。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生怕她断了呼吸,成为一具尸体。
一个月后,叶卉仍然没有醒来的迹象。静静的躺在那里,没有哀伤,也没有微笑。也许这就是她想要的,没有痛苦的,平静的死去。
毕南风身上落了一层厚厚的灰尘,头发乱的像稻草,脸部憔悴不堪。
眼窝深深陷了下去,下巴长出了青青的胡茬。整个人就像流浪汉一样,非常不堪。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最后一颗丹药,给她喂进嘴里。端详着那张尽管苍白依然姣美的面容,沙哑的说道:“依依,对不起,我要到外面去采药,会尽快赶回来。”
所有的丹药都用完了,他不得不道外面采草药,在这地底深洞是没有草药生长的。
“依依,等我回来,不要怕。”他低头在她的脸颊吻了一下,站来身来。抬手挥了几下,在她的周围布下层层结界。
亮闪闪的光幕把她防护住,光幕里的少女平静、安详、自然。
再深深的看她最后一眼,动身向洞穴出口走去
……
洞中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一切似乎静止了,只有她微弱的呼吸声,和洞里气流回旋的引起的哨鸣声。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叶卉的丹田升起了一道绚丽的银色光幕,缭缭绕绕,越来越亮,绚烂无比,像一张大网铺展开来,包裹了她的身体。
如果叶卉醒着,一定会惊诧,这是玉精灵的仙灵气,竟然从自我封闭的状态中觉醒了。
莲息夫人说过,玉精灵有着上亿年的生命,吸收天地灵气形成的,已经有了生命的初级智慧。
但玉精灵不但有智慧,还有灵性,能感受到危险的气息。毕南风散布在血管中的狠戾因子,令它不舒服,在危难逼近的情况下,它隐藏了自己。
也幸好它暂时隐藏了自己,才使得毕南风没有采取更为狠历的手段。
银色光幕包裹了叶卉,连同她的储物袋,从地铺上漂起来,越飘越高,穿过毕南风布下的层层结界。转了弯,向洞口飞去,进入洞口,一直向上方飞行,所到之处,幽暗的路径被渲染成一片银白的色泽。
不到半刻钟,就飞出了地底深洞,来到广阔的原野上,没有停下,向荒凉的地方继续飞。
银色的遁光划过茫茫的天空,像一道流星,迅捷无比,速度竟不亚于金丹期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