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谎言游戏/D罩杯压倒厚黑男(20)

终于挪到厕所门口,我对他说:“我自己进去行了,你站远点儿。”

他挑眉看我,怀疑:“你自己能把裤子脱下来吗?”

我一口气呛在胸口:“你给我站远点儿!”

他退了一步。

我皱眉:“再远点儿再远点儿。”

他又退了一步。

我摇头:“不行不行,还得退。” 我可不想上小号的声音被他听见。

他说:“要不我给你一哨子吧,你上完吹一声我就来接你。”

“你……!” 我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气势汹汹地扭头,踩着金莲碎步挪进厕所……唉,你说这当个病人可真不容易,生个气连一点儿气场都没有。

在厕所捣鼓了好半天,我终于只靠一只手就完成了所有上小号的工序,自此我非常地同情独臂人,连提个内裤都不能两边一起提。

哼哼唧唧地走出来,我看见他靠在过道上:“你再不出来我就要冲进去了。”

我跟见了救星似地伸长了手:“快,小宣子,哀家要支不住了。”

他赶紧接过我,让我借着他的力道站稳:“动作慢点儿,小心把伤口扯裂了。”

于是又如此这般地把我运送回了病床,我这下也不尿急了,精神也振奋了,一点睡意都没有,就叫他:“你继续给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嘛。

他摇头:“之前给你讲是为了安抚你术前的紧张情绪,现在刀子都已经挨了,我就不需要讲了,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给你念新闻。”

“讲啦,不要害羞嘛,上次你不是讲得很好吗?姐姐不会嘲笑你的啦。” 我躺在床上冲他抛媚眼,企图以色相达到目的。

他盯着我勾了勾嘴角,冷笑:“害羞?”

我忽然感到后颈的汗毛都竖了起来,那是一种动物天生的直觉,寓意是危险,但是还没等我想好该怎么办,就见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压上我的嘴,还咬了我一下,好半晌之后他才放开。

我脑子被他吻得一片空白,只听见旁边大哥说:“哟,现在的年轻人可真开放啊。” 顿时血液直往脑门冲,羞得我抓起被子就把脸埋了进去,然后听见他温柔地问:“现在还想听故事吗?”

我吓得直摇头:“听,听新闻就好了……”

16:爷玩儿的就是一个心跳 ...

醒来的时候病房里还没开灯,透过窗帘缝隙看见外面天仍黑着。

我想可能是昨天断断续续地睡了很长时间,所以今天才会醒得格外地早。

扭头,宣柯正睡在两张病床中间的过道上,行军床勉强能塞进来,身上只盖了张薄毯,连外套都没脱。

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睡脸,听着他匀净的呼吸,我忽然产生了一种认识,从今以后,眼前这个男人就是我的男朋友了,而我是他的女朋友,很不可思议呢。

也许世事真的很奇妙,就像我并没有刻意期待过爱情这种东西,但是它却翩然而至了,让人有点措手不及。

嘛,这也许就是上帝一贯的行事风格,爷玩儿的就是一个心跳。

于是,我就那么安静地望着他,视线一寸都不曾离开,直到护士拍亮病房的灯,六点半了。

灯光下他敏感地张开眼,我盯着他,微笑:“早啊。”

他愣了一下,也笑了,伸手摸了摸我的头:“今天怎么醒得这么早?”

“可能是昨天睡太久了。” 我见他准备起床,忙说:“你多睡一会儿嘛,之前你肯定都没怎么睡好。”

他摇头,坐起来穿好鞋子:“在这儿睡太碍事了,待会儿大家都得走动,况且我还得伺候一只猪吃饭吃药。”

我默认了他对我猪的称呼,看着他叠好薄毯收起行军床,拿出毛巾牙刷杯子:“我去给你打水洗漱,你老实躺着。”

随后其余的陪护也都起床了,房间里一下子忙碌起来,进进出出打水的,买饭的,查房的,拿药的,感觉就跟菜市场一样。

吃过早饭,林岚她们带着大包小包来看我了,我挨个儿地掐了她们一遍:“你们怎么到现在才来?!”

林岚把眉毛挑得跟蜡笔小新似的:“当然是为了给你们小两口制造独处的空间啊。”

“靠!” 我瞪她:“你们就让他一个人照顾我,想累死他啊?!”

“哟,开始会心疼老公了呵!” 余晓媛奸笑着抖动双肩,跟过电一样:“老实交代啊,这三天都发生了什么香艳的情节?”

香艳?我直接甩她一记眼刀:“他扶我上厕所,够香艳吧?”

圈长赶紧给我顺气儿:“你还得住七天呢,我也觉得不能光让他一个人照顾你,待会儿等他回来了,我跟他商量一下,排个时间表出来。”

我一听,立马激动地握住圈长的手,跟翻身农奴见了毛主席似的泪光闪闪,哽咽得一句话都说不出,达到了无声胜有声的最高境界。

宣柯一开始不同意,拿他的话说就是有什么课是不能翘的,再次对他进行说服教育还是不同意,说是怕圈长她们照顾不好我,给我吃错药或是吃错饭,

最后我毛了,咆哮:“拜托,你三天没洗澡,身上有味道!”

他两个眼睛牢牢地盯着我,冷笑:“你别忘了,直到刀口拆线之前你都不能洗澡,还敢嫌我臭?”

“你……!” 我又一口气呛在胸口,你了半天也你不出个下文。

林岚一看,赶紧圆场:“宣柯你就先回去吧,好好休息,小乔还不是心疼你,怕你累着才这么说的。”

他沉默地看着我,我也固执地看着他,最后他转脸对圈长说:“你跟我过来一下,我有点事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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