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后,她睁着眼睡不着觉。心里有些烦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想起他临走前的一拂,他好像
想和她说些什么。
胃有些胀,她起身翻找山楂片,打算泡山楂水喝,“汪珞诗呐,你的战斗力还是下降了。老
了~
山楂片没找到,倒是从柜子里翻出一瓶橘子酒来,这是绵绵前阵子送她的。绵绵自己酿的,据说
味道蛮不错。
珞诗打开盖子。闻了一下,酸酸的,应该蛮消食的。她倒了小半杯啜饮。昧道还不错酸酸甜甜
的,相当可口。她又倒了半杯,兑了点水,一饮而尽。
“好,真好喝。”她跺脚称赞,酒虫上脑,摇晃着再想去倒一些的时候,头不由晕起来。接着胃
里开始翻江倒海,她赶紧跑到卫生间对着马桶哇哇地吐起来。吐到昏天黑地,胃差不多吐空了,这才
感觉好些。
真凄惨呐,想吃自助吃到扶墙出,结果是吐得扶墙出。还是亏了,不仅吃的全贡给马桶大神了,
太伤了胃。
她漱了口,慢腾腾地走到桌边。又兑了些橘子酒泡水喝下,冲淡嘴里的涩味。可能是肚子不胀
了,她精神好了些,喝喝兑兑得居然喝了小半瓶。
门外突然传来了钥匙转动的声音,但很快便停了下来。
珞诗虽然头有些晕,但听觉还是很敏锐的。这么晚了,舍是谁?难道是小偷想撬门?她不由紧张
起来,拎起了酒瓶子,壮了胆子叫了声,“谁?屋子里有人的!没睡!”
门上传来扣剥的声音,“诗诗。”
沈夔?
他不是走了么?怎么又回来了?她看看时间,己经午夜了。这时,经典的恐怖片场景轮番上脑
她咽咽口水,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了自己不是在醉酒,也不是在做梦。
一手紧紧地攥着酒瓶一手拧开门。
他看到她,像是松了口气,侧身进来,“我到家了,想想不太对。还是去买消食片给你。”
她愣愣地看着他手上拿着消食片盒子,竟不知说什么。
“消化不动是很难受的。”他轻车熟路地倒了水,拆开包装递给她,“吃了,吃了好好睡。”
她看他递过来的手,修长有力,智慧线又长又深。她慢慢地把酒瓶放在桌上,声音很低,“你就
过来给我送这个?大半夜的。”
“老实说,有点不放心,”他揉揉她的头发。
“不放心打个电话来就行了,”她盯着他.表情古怪,“不用特意跑一趟的。”伸手接过药片吃
掉。
他舒了口气,“好了,裁是想见你行了吧。”
“见我做什么呢?才见面的又想见面,有这么想吗?”她讷讷声,抬头看他,“有这么喜欢
吗?”
“为什么呢?”
“你问我为什么’珞诗,你问我为什么?”他勾起她的下颚,眼中闪动着幽然的光,“这不是理
所当然的么?”
她还未口目嚼透他话中意味,他的唇已经覆了上来……
她有点晕眩,不知道是站久了,还是他的气息太浓重了。直直扑面而来,没有一点还转的余地,
他似乎也不想给她任何思考的余地和空间。双手掐着她的腰,两个人的身体贴台得没有一丝缝隙,他
像一团深黑色的雾将她包围住。
而她似乎也没有反抗,开始只是撑着他的手臂想把他和自己的距离拉开一些。可发现这是徒劳无
功的,手指漫漫地在他衣服上拧结起来。带着颤抖,也带着挣扎。
他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游走着,和之前的几次又不一样了。珞诗觉着,之前他的吻总是带着一种半
强迫的性质,可这次他却是很温柔,可又非常地坚定,不容抗拒。说真的,她不喜欢这种深吻,总觉
着这是一种人侵,让她非常得不舒服。记得以前和初恋男友交往时,对方总是蜻蜒点水地吻一下,唇
上顶多只沾湿一点点。当时年少,她有着羞涩,有着惊慌,可却是那么地甜蜜。
而现在,她己经成年,在社会上打过了滚。激动的片子也看多了,这种事早就见怪不怪了。但真
正放在自己身上时,却又是完垒不一样的感觉。
这就是所谓的身临其境?
她口腔里充斥着他的味道,带着淡淡的烟味,还有颇为涩然的荣的苦昧,隐约还有自己喝的橘子
酒的味道。他的舌游移于她的唇齿问,慢慢地品着。他的手渐渐地从腰问滑上她的背,再往上抚摸着
她的脑袋,手指插入她的发丝中,将她往自己身上靠。舌间丝毫不放弃与她的纠缠,这是一种纯粹的
入侵。他的气息和她的棍合在一起,渐渐有种熏陶欲醉的感觉。
珞诗拧着他衣服的手慢慢放松,像是摆出了某种态度。他怎么感觉不到,渐渐地脸上带上了笑
意,动作也大胆起来。(无赖Ⅲ0:为毛一定要温柔昵'吾喜欢野兽派的!吾雷温柔!)
她觉着他的气息直直地喷在她脸上,带着挑撩的意味。他是个很有情调又耐性十足的男人,辗转
地吻她的同时,舌头也极有耐性地挑逗着她,勾引着她,隐隐还带着调教。她呼吸重了起来,脑袋也
开始晕了,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酒精的后劲上来了。她觉着脸上烧得慌,全身都开始发烫,毛孔舒
张开来.沁出了细忏,细细密密地渗粘在一起,团成汗珠在皮肤上划过。
此时己是末夏了,皮肤上传来汗水被蒸发后一丝丝的凉意。她的睫毛微徽压下,遮去了眼眸那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