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废柴煮席从粮记(90)

却也销魂旋旖。

他终是抵不了这种蚀骨噬心的快意,一声闷钝的低吼声后,他紧紧地掐着她的腰,缓缓地带着她

一齐倒下……

“珞诗,”绵绵拍了她一把,“在想什么呢?我叫你好几声了。”

“没事,”她小小地吸了口冷气,悄悄地捏了捏胳膊一一昨晚被他垫了脑袋,酸疼死了。

“唉,我发现自从你去师太身边工作后,是越来越少言寡语了。”绵绵摇头,“可冷的煮席,是

不是被师太欺负得语言不能了?”

“不是。”她默默地在心里咯了口血,她是被人操劳的,太伤身了。

绵绵暖昧地笑,“是不是,嗯,昨晚狠狠让你家男人惊艳了一把?”

她的脸大红,“呃,还好啦。”

绵绵奸笑着,手掌一拔,“啊哈,被我逮到了!口桀口桀,这个是什么。哦哈哈~草莓!!新鲜

种的!”

TAT

珞诗紧紧衣领,欲哭无泪。脚掌在地上狠狠磨擦了好几下,想着那死男人就被她踩在脚下!

番外之蜜月

那是个夏日的早晨,她起床后深呼吸一日,鼻腔里的空气带着淡淡的成昧。远眺窗外,那一片碧

海蓝天,让人乍见之下,心胸开阔,有种莫名的满足。

她拍拍脸,心情愉悦地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转身看看还睡得很沉的男人,坏心眼起,伸出两根手指去培他鼻孔。男人好脾气地闭着眼挥挥

手,翻了个身:子继续睡觉。

她嘿嘿地笑着,用发梢去呵他的痒。他终于被她逗得睡不下去了,手一捞,便将她拈来。翻身压

倒,她尖叫一声,接着又咯咯地求饶,没睡好的男人眼一眯,鼻孔里喷出两管带火星的气,“晚

了!”掀起被子把她裹进去。

床开始左左右右地晃着,嘎吱嘎吱的响。像一只乘风破粮的小渔船一样,在广袤的欲之海里硬挺

着小身板儿挑战着不可能的极限。

就在被单里裹着的两个人热战正酣之时,一声突兀的“嘎哒”声从某处传来。

可惜,情迷意乱又密不可分的两个人丝毫没有查觉到,他们的所有感官全被贪欲侵占着。

嘴巴要亲亲,没空!

舌头要交缠,也没空!

眼睛要上上下下看个遍,更没空。

耳朵?耳朵这时候是个摆设,除了听甜言蜜语外,只会嗡嗡响。

身体的契台让他们全然忘记身处何处,忘记了时间,忘记了一切。只留下对彼此身体的深深的渴

求,每下的肢体交缠,每一下汗水的摩擦,每一下激烈的碰撞。

她的舌头像最放荡的妖精一样勾引着他的,舔吻着他的喉结。

他低低地咆着,吻着她,狠狠地冲撞着。

她宛如水生藻类一样纠缠着他的身体,那是最柔软也是最不可抗拒的依俯,他揉着她的身体,每

每用力,只想将她揉嵌入自己身体中一般……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像是极粘腻的麦芽糖一样,那样的香甜的牯人。他脑中找不到任何的理智,

也完全无法思考,身体开始有种触电般的麻痹感,从神经末梢迅速地传导而来,比起燎原的野火更为

迅猛。

他的动作越发地凌厉凶猛,她的手指在他的颈后纠成一个无法打开的结……

然,悲剧,总是在不经意问找上门来。

正当他抵着她进行最后一刻的释放时,伴随着他们的激颤的声音响起的,还有一声极脆的断裂

声。

这声音太响脆也太突兀了。

这对男女还未及反应,床铺这么一沉,他们的身子便随着往左一翻,像是在沙漠中遇到流沙的旅

人一般缓缓地斜滑下来。

他大眼瞪着她,她也大眼瞪着他。

两人还是紧紧地抱在一起。

满头黑线。

“床塌了么?”

“……可能吧。”

“好衰气哦!”

“.…..”

“夔夔,你受伤了么?”

“……”

“能不能先从我身上下来?”

两个囧男髁女各自整理好后看看渗烈的“战场”,她的脸血红到快爆掉,指着地板上陷下去的一

个洞讷不成言,“不是床塌了,是地板塌了。”要死了,太丢脸了,做到地板都塌掉,这让人知道她

还要不要做人了?

他的脸几乎是黑得分不清五官,好半天才踏步上前往那陷下床脚的洞口大力跺了下去,“混蛋,

什么质量的破地板!”

她赶紧拉住他,“这是原生态的小木屋,又不是水泥地!”

她偷偷瞄他几眼,嘀咕道,“还好没出什么事。”

“谁说没事!我———”他的脸乌黑的,话说一半打住,胸口上下起伏,似乎气得不轻。

她狐疑的目光在他脸上打了一下转,又鬼鬼祟祟地往下看去,“……难道,折到了?”她一下子

就往最邪恶的方向想去了~

他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你说什么?”

她缩缩脖子,吐吐舌头。

他见她一双眼还贼溜溜地瞄来瞄去,气不打一处来,“好好的蜜月旅行去哪儿不好,非要来这种

破地方!还住的这么次!”说起来真是让他咯血,多少女人想去马尔代夫渡蜜月,枕着海水入眠。她

倒好,兴冲冲地拉着他跑未南边的小岛上捡椰子。

她呶呶嘴,心想你这完垒是迁怒,就是为了遮掩自己做错事的心虚1不过,他发完脾气也就算

了,可这地板上的大洞怎么办呢?这种赤果果的破坏是不可忽视的,不是生产出来的垃圾,可以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