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紧嘴唇,点点头。
他抚平嘴角的笑纹,正经道,“说真的,生气了。”
“我,我你是知道的,我和二货嘛,我们是兄弟啊。”她急急地解释,“我们就算脱光了睡一个被窝也搓不出火来的!”
他哭笑不得,“有你这么保证的吗?”
她对着手指,“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嘛。”
“我知道。”他嘴巴上这么说,可心里还是有些不痛快。说真的,看到自己的女人趴在别个男人脚下赖娇打滚,哪个男人会不介意。
她小心翼翼地瞅他脸色,“我可以解释啊,他扒我裤子的时候我们都还小,是第一次打架来着。这货耍诈又阴险,明明是我要赢的,他却出贱招。我们……”
“你们是兄弟。”他淡淡道,“我已经知道了。”
“可我看你还是很不高兴。”
听了她这番解释,难道还要他笑不成,“我不过是习惯性地面瘫。”
她噗地笑出声来,可很快又正经脸色,“我保证,以后再不和他这样了。不,是不会再和任何男人这样了,绝对不会了。”
“嗯。”
“我以后除了你,也绝对不再扒任何人的裤角了。”
“嗯。”
“那……别生气啊。”
他嘴角微弯,“嗯。”
她眨眨眼,“那,我下去帮你打下手呗。”
“等等。”他拉住她,“有东西给你。”
她见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绒袋子,一下子便血冲上头,差点语无伦次起来,“这,……你,你这……”是戒指吗?是要求婚吗?
可,绒袋子里滚出的却不是戒指,而是一个圆圆的金铃铛。
“回来的路上看到的,觉得很合适你。”他说,“戴上看看。”
铃铛有弹珠那么大,磨砂的外观看起来QQ的很可爱,声音也非常清脆悦耳。她虽然失望,可还是听话地戴上。
“不喜欢?”
“这个真合适我吗?挂着好像小狗啊。”她小抱怨道,“叮叮当当地。”
“这样你一走近我就能听得到了。”他确实是别有用心,因为她经常趁他办公时猫手猫脚地走近,冷不丁吓他一跳。现在这样系着铃铛,她再怎么小心也会有声响,“就这么戴着吧。”
她闷闷地应了一声,有些失落地下去洗菜了。叶行楚抿抿唇,手按了按另一边的裤袋。
今天……着实是没气氛,还是再等几天,等她生日到了再给出惊喜。也算是,给她小小的一个惩罚。男人这么想着,嘴角泛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是今天不求婚,下次求婚就猴年马月的分割线——————
井言搂着井太在被子里拱来拱去到半夜还意犹未尽,“老婆哎~~~”
井太早已精疲力竭,哼哼道,“不行了,今晚再不行了。”
“老婆~”井喵喵把脸埋在井太的胸前乱拱一气,“快两个月啊,想死我了,啧啧,长得越来越好了。”
“唔。”井太享受地闭着眼,“今天下午跑哪儿去了,地板都没拖干净。”
“嗯,去找二货夜了。”井喵喵不松嘴,牙齿轻磨着井太嫩嫩的小樱桃,“有东西给——啊!”
“嗯?”
井喵喵一骨碌翻身起来,“忘了给她了。”
“什么东西啊?”井太迷糊糊地问道,“很重要吗?”
“姓宁的托我给她带的东西。”井喵喵比划了一下,“这么一个小袋子。”
井太吃吃笑道,“锦囊妙计吗?”
“大概是吧。”井喵喵看了看时间,“这么晚了。”要撂以前他也会不怕麻烦地跑一趟,但现在那货床上有人了,而且今天又被撞见那种情景,还是消失几天为妙。
“算了,应该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他拉起被子将两个人紧紧裹住,“找机会再给她好了。”
这个夜晚静谧而浪漫,不论是井言还是静夜,都在享受着被爱包围的感觉。谁也没想到,那个被疏忽的小袋子会给他们的未来带来什么样的惊涛骇浪。
作者有话要说:嗯,杯具的开始,往往是不经意的疏忽。
某些时候,井喵喵也是猪一样的队友,和小夜子果断半斤八两!
吃好喝好睡好,油光水滑啊~~~~
我很想,很想当做什么也没看到……可……
好诡异的气氛,想不明白。
井喵喵和小夜子~~~猪一样的表情+猪一样的频率=猪一样的基友
☆、OOO!
七月初,陆家添丁。
孩子满百日时也正逢国庆假期,叶行楚与陆南嘉免不得回K市一趟,静夜自然也得跟去。两个人这次是大大方方手拖着手上的飞机,陆南嘉看在眼里,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趁着她上洗手间的空当,小少终于把憋了很久的问题抛了出来,“哥,上次那男的是谁啊?怎么,怎么那么没分寸?”
“是她要好的朋友。”叶行楚说,“就和娘家兄弟似的。”
“我觉得那男的挺没规矩的,有点不着四六。”陆小少对于那天的情况一直耿耿于怀,“真没什么特别的?”
“你在担心什么?”
陆小少有些讷讷地,他心里有愧,觉着自己这些年亏欠了他,有种迫切渴望能补偿的心态作祟。看着他们的感情一天比一天好,他自然是欢喜的,可又怕半途出岔子。不是他多心,而是玄静夜这个女人,本就不该用正常的思维去量判。
见他犹豫着不说话,叶行楚笑了,“静夜有分寸的,我很放心。”陆南嘉心下转念,话未出口便听到几声清脆的铃铛响,他赶紧收敛心神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