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男的有问题,就是女的有问题。
经过季蜗牛的真身上阵验证,很羞涩地表示喵喵除了经验不足外,在体力与耐力上绝对过人。至于静夜么,总是被扑倒吃掉的叶先生表示,小夜子除了开始扑倒的时候BH点,其余的时候简直是柔情似水。(喂,叶先生不要勉强,说真话是不会被打的,要相信小夜子的心胸)
那到底这两人同床共枕的那一夜是怎么开始,又是怎么搞砸的呢?
“静夜姐好。”
“静夜姐早!”
玄静夜冷着一张脸,照例对于各路人恭敬地招呼问候声充耳不闻,目不斜视地穿过长廊。等进了办公室,关上门的同时她脸上的表情也松懈了下来,身体像是被抽去骨头似地软倒在沙发上,完全不复先前冷傲的形象,唱喏似地哼道:“要~~死~~~了~~~~啊~~~~~”
坐在主位的单衍修对她这副没形象的样子早已习惯,说也说过,罚也罚过,打也打过,没用。
索性眼不见心不烦。
“回来了。”
“嗯~~~~~~~~~~~~”
单衍修挑起眉头:“怎么。”
沙发上的人抱膝团成团,左右翻滚了几下,唧唧得更大声了:“哼嗯~~~~~~~~~~~~~~~”
单衍修不耐烦了:“还没到季节,少叫春。”
她故意将脸转向他,咆哮起来:“嗷呜~~~~~~~~~~~~~~~~~~~~~~~~~”
主位上的男人放下手里的活计,十指交握端放于桌上。原本因不耐烦而下垂的嘴角此时微微翘起,似笑非笑:“皮又痒了。”
她一骨碌地爬起来,小兽似地半趴在沙发上,嗷嗷叫道:“挨揍好过给人埋汰。”
大约是看文件久了有些无聊,单衍修起了丝兴趣,朝她勾了勾手指:“谁埋汰你了,说说。”
对于这个上司她骨子里还是很敬畏的,于是跳下沙发,三步两步地窜过去:“今天出去买饼干。”
“嗯。”
“碰到俩女的,”她伸出双手画了两个巨型圆圈,“胸这么大的。”
“然后?”单衍修单手支下巴,表示要继续听下去。
“她们说我和压路机碾过似地,肯定没有男人要。”
“啧,敢说真话都是勇士。”
“老大!”
“继续。”
“没后续了。”
“不可能。”以她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可能没后续?“人还活着吗?”
静夜一撇嘴,“两个月后出院。”
单先生皱起眉头:“对方不是练家子,你拿她们动手是不是太过份了?”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就是气不过想验验她们的胸是真是假,结果……我就这么轻轻一捏,就……”
单先生一拍额头,“爆了。”
“没有,好像、只是渗漏。”
“……你等着坐牢吧。”
“没事啦,那俩女的一听说我肯出钱给她们装高科技硅胶,可劲地谢我呢。”
“…………”
静夜从沙发上翻滚到地上,“啊~真燥热啊,好想要个男人消暑。”
单先生想说哪有女孩子家家嚎天嚎地要男人的,可看了看在地上滚得一身灰的小夜子,思维立马逆流而上:“之前那几个呢?”
“哪几个?”
“某小国的王子,还有那个某岛国的政客,记得还个什么世界冠军。”单先生举例,“全OVER了?”
“嗯。”静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十指在地毯上抠啊抠地,“他们都不行。”
男人对不行这两个字都特别敏感,马上眉眼就有些暧昧:“哦~不行?”
“不扛打啊。”
男人的同胞爱开始泛滥了:“你上床是做爱呢还是玩自由搏击?”
“你非得把我想得那么禽兽么?”她很郁闷,“禽兽的是他们,还没怎么着就想动手动脚,我一个忍不住就……”
单先生很鄙视地看着她,嘲讽道:“啧,矫情。”
“什么事都得有个渐进过程啊,”她哭丧着脸,“老大,我是找你诉苦的,你这样对我我很绝望,我不想活了。”
“要打耐打的男人还不容易,去训练就行。”单先生燃起一支烟,“这期的新人,据说有几个不错的。”惯部下就得像他这样,善后算什么,连去哪里捣蛋都给指好路了,那才是真贴心。
静夜把脸捶在桌子上:“我刚从训练场回来,没一个能用的。”
“……”
“那个,老大,你缺女人吗?”
“别逼我给你收尸。”
被单衍修狠削了一顿后,小夜子委屈地打了飞的去找井言。熟门熟路地从地垫下找到钥匙开了门,再一路直撞进去,?地一声将门(咦?怎么又有个门)顶开:“二货井,我被老大骂死了。”
井言正一头一脸的泡沫,站在莲蓬头下要沐浴呢,被她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妈的,老子要揍你多少次你才会记得敲门?!”见她没有离去的意思,也懒得赶,只是将浴帘拉过,“那姓单的又他妈怎么你了?”
小夜子盘腿坐在马桶上,很是苦恼地揪头发:“我一时脑抽,问他缺不缺女人。”
浴帘后的井喵喵脚下一滑,差点没摔倒:“你是欠人收尸是吧。”听着外面没动静,便一把拉开浴帘,“怎么哑了?说话啊。”
“说什么呀,说我??”小夜子蹲在马桶上长长地叹气,“咦,你屁股被人砍了耶,这么长一刀。”
“都前两月的事了。”井喵喵毫不避讳地裸身出来,随手挑了条浴巾披上,“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