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医狂妃大仵作(19)+番外
那小子心比天还高!我哪敢用他啊!我这小庙可装不下他那尊大佛!”
祁熹看着曹勇忠义愤填膺的模样,好似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昨天你去上香了吗?”
话题跳跃的太快,曹勇忠愣了一下才挠挠头回答:“俺也去了,俺们做生意的,都比较迷信,昨天是观音娘娘诞辰,俺去的时候,看见宋远也去了!
那小子上山的时候鬼鬼祟祟的,好像在跟踪什么人!俺当时没多想,山上野兔什么的多,俺以为他抓什么野味的!现在细想一下,他那是在尾随县令女儿啊!”
祁熹点点头,赞同道:“宋远确实很可疑,等我们回去审一审,一定让他把知道的都吐出来,给埂子坡百姓一个交代!”
曹勇忠闻言,憨憨笑道:“俺就知道,长得美的人,心也美!”
祁熹临走时,曹勇忠见祁熹爱吃桂花糕,乐呵呵的又送了祁熹一包。
祁熹拎着桂花糕,再次抬头看了看二楼的窗口,对计都道:“计小哥,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咱们去见大人!”
计都满脑门问号:“是谁?”
他一下午跟着祁熹瞎溜达,实在是没看出来谁是凶手。
祁熹神秘一笑,双手背在身后,跟计都打趣:“保密。”
计都在祁熹身后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二人很快到了客栈,一名黑甲侍卫迎上来,对着计都耳语一番。
祁熹纳闷,不解的看着窃窃私语的二人。
计都不跟祁熹一般见识,好心解释道:“大人将钱县令抓了。”
祁熹:“……”这人动作这么迅速的吗?
她刚想到这件事跟钱县令有关,秦止就把人抓了。
最可恶的是,她一下午在外面走访,秦止端坐钓鱼台,他是从何处得知的?
还是说,他早就知道那个钱县令有问题?
祁熹招呼了计都一声,走到马棚牵着自己的小毛驴就往县衙赶。
二人匆忙赶到县衙的时候,天色已经擦黑。
祁熹发现,秦止无论走到哪,黑甲侍卫都会将那个地方临时征用,而黑甲侍卫往那一站,空气立马变得肃穆。
一如他们的主子。
好像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雕塑,毫无感情的打工人。
秦止高坐堂上,堂下,钱县令已经被折磨的没了人样。
秦止淡淡的扫了祁熹一眼:“等你抓人,犯人孩子都生三代了。”
祁熹:“……”
姓钱的是什么玩意变的,半天生三代?
“大人不是说这个案子交给我的吗?”即将到手的成果被人截了胡。
祁熹心里不爽。
这要是放到后世,秦止这样的官场做派能被人喷死!
秦止没有搭理祁熹的追问,乜着堂下死狗一样的钱县令:“泼盐水。”
祁熹往旁边挪了挪。
姓钱的已经被折磨的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皮,这要是再泼上盐水……
第32章 匪气冲天
一声惨叫回荡在公堂上,钱县令缩着身子,疼的满地打滚。
这是祁熹第一次直观的感受古代的刑罚,不由得全身一凉。
本就苍白的面色,白的像纸。
钱大人缓过了劲儿,声音蚊弱,带着颤音:“大人,小女被人杀害,老夫心痛万分,实在不知老夫所犯何罪!”
祁熹闻言,抿唇看着钱大人,眸中带着针尖:“钱大人确实没犯罪,但是你女儿的死却是你一手造成的!”
话落,祁熹转身朝秦止拱了拱手:“大人,请抓捕宋远的母亲,茶馆老板曹永忠,带犯人宋远!”
钱大人听到三人的名字,瞬间没了声息。
秦止使了个眼色,黑甲侍卫很快便将三人带到堂上。
曹勇忠一脸茫然的看着这副场面,跪在地上喊冤:“大老爷,俺可什么都没干啊!那县令小姐不是俺杀的啊!”
宋远母亲跪在地上,袖子中的手紧攥着,一声不吭。
宋远则面色铁灰的跪在一旁。
秦止双手环抱,斜靠进椅子,一副看戏的姿态。
祁熹觉得,秦止的这个举动,莫名的给人一种匪气冲天的感觉。
稳了稳心神,祁熹看着堂下身形佝偻的老人,一时间厌恶至极:“老夫人,事到如今,你可曾后悔过?”
老夫人垂着眸子,声音沙哑:“老太婆不知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谁不知,你都应该知道啊!你可是这次事件的策划者,只是你没想到,曹勇忠失控,导致了你的孙女惨死!”
老妇人面色骤变,咬着牙,一声不吭。
祁熹继续道:“知道我是从何处知晓你装瞎的吗?你装作看不见计都小哥,却能看见我手上拎着礼品!
知道我从什么时候怀疑你的吗?”
祁熹不给老妇人回答的时间,紧接着道:“茶馆上的花盆是你扔的吧!”
不是疑问,是肯定。
老妇人紧抿着唇,依旧不吭声,祁熹冷笑:“我从你家走后,你怕我查出些什么,便去茶楼找曹勇忠商量,偶然看见我从楼下走过,便搬起花盆便想置我于死地!”
“没想到计都小哥救了我,还让我发现了这个……”祁熹将手掌处的伤痕露出来:“你说你那日出门摔倒了,手在地上擦伤,但是人如果摔倒,肢体的条件反射是手掌先着地,伤口是在手掌处,而不是在手腕上!”
“你扔花盆的时候,手腕不小心蹭到了窗沿,窗沿上留下了一丝血痂。”
“老身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妇人怒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