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每天都在努力抱大腿(231)
阿渝才不理他,专注的盯着殿下。
乔南溪听花公公这话,就知道他还对阿渝有看法,于是池晓朝阿渝招手,“阿渝,过来。”
阿渝听到陛下唤他名字,快步走到她身边心满意足地笑了。
陛下心里有他就够了。
伸手牵住少年的手,十指相扣,乔南溪转头语气认真且诚挚地说道,“花公公,阿渝是朕的人。”
“陛下。”阿渝这声唤的是百转千回。
他眼眶湿润,眼尾泛着红,没想到陛下竟这么关心自己,怕他受了委屈。
阿渝其实一点也不委屈,能每天跟在陛下身边就很好了。
乔南溪伸手拭去他眼角的泪,“怎么还哭了?点点少年的鼻尖,她对花公公继续说,“我自小跟在您身边,早就把你当作我的亲人看待,所以,我希望能得到你的祝福。”
花公公听她这么说,别扭地哼了哼。
“我就说这小子对陛下你有非分之想。”
说着瞪了一旁的黑衣少年一眼。
少年不理他的话,满心满眼只有乔南溪一人。
“罢了罢了,既然你喜欢,老奴老了,也是时候歇歇了。”
他看着阿渝,“希望以后他能守在你身边替老奴陪着陛下……”
老人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如今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他理应祝福,可心里还不适应孩子长大了不需要自己了,再者他认为没人能配得上他家陛下。
他身影落魄地走出殿内,把空间留给两个小孩。
阿渝也算是他看着长大的,是个好孩子。
他没什么可担心的,可一转身眼泪还是不争气流下来了,浑浊的眼里似欣慰,似感慨。
花公公曾经挺直的脊背微微佝偻着,脚步也不是以前那般利索,手里的拂尘垂到地上他也没察觉到,他蹒跚建着,满头的白发和微微佝偻的脊背,无一不昭示着一一他老了。
阿渝知道在乔南溪心里花公公很重要,垂晖对上她的眼睛。
关心道,”陛下,花公公这样离开没事吧?”
乔南溪望着老人。
当年那个在中秋节抱着自己看花灯的花公公真的老了。
女帝把阿渝的脑袋按进怀里,声音闷闷的,“没事,明天就好了。”
登基后的乔南溪渐渐忙碌起来。
每日勤勤恳恳,早朝开会,下朝开会,还得批改各地的奏折,处理各地的税收……灾情等。
她发现,想当一个好皇帝可真不容易。
连轴转了一个月,乔南溪在宫里带的实在是烦闷,想着明日沐浴,便带了阿渝去宫外看玉惜。
夜色渐深,一辆外观不起眼的马车缓慢驶出皇宫,没有惊动任何人。
马车一路跑得很慢,晃晃悠悠。
阿渝独自坐在角落,陷入自己的思绪。
小醋坛子阿渝心里很是吃味,陛下对南风馆那男子的关注。
第205章 :女帝(14)
身为天子,屈尊降贵去烟花之地看他,而且她还想把人接出来。
这怎么可以!
阿渝查清了男子的身份。
他本是官宦人家的孩子,他爹是地方知州,因买卖私盐全家被问斩,正巧他自小在外求学逃过一劫。
阿渝抽抽鼻子。
他虽然是个可怜人,但阿渝也很可怜啊。
阿渝只有陛下了。
乔南溪看着离她一米远的少年,一把将人揽过来抱进怀里,手里的折扇挑起他的下巴,端得一副风流公子模样。
“啧,阿渝,这是吃醋了?”
少年感受到脊背上的手指的移动,他墨色的眸子低垂敛着,微不可闻地轻轻“嗯”了声。
乔南溪喜欢逗他,喜欢看他满脸潮红,不知所措。
装作没听到那声轻微的声音,她将人抱到腿上,伸手温柔地抚上他半国的眉眼,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弄的她指尖痒痒的。
看他羞涩的像个小姑娘,她没忍住,吧唧一口亲在他眼睛上。
阿渝捂上眼睛,从指缝里偷偷看向她,不好意思道,“陛下在外面怎可如此?”
“咳,情不自禁。”
乔南溪一愣,随后笑得恣意,朗朗笑声传出马车,引得人们驻足像是猜测刚马车里的人是何事笑得如此开心,阿渝有些难为情。
声音不自觉带着撒娇:“殿下是在笑阿渝吗?”
怕把人真的感生气了,乔南溪连忙解释,“我是笑阿渝可爱,阿渝这是吃醋了,不要担心,我只是起了惜才之心,想要玉惜到朝中做官。”
看少年放下捂在眼睛上的手,她低头又亲了一口,细细密密的吻落下。
少年血气方刚,哪经得起这般撩拨。
脸上绯红,一声短促的惊呼滥出唇角,他惊得连忙伸手捂住嘴。
“和你交代了多少過,在宫外要叫我公子。”
她笑的蛊惑,低头啄了他一口,手下的动作不停,“阿渝可不要出声,不然你家公子的清誉可就毁了。”
窗帘不时被风微微吹起一角,阿渝顺着看去偶尔还能看到路上来往的行人,这种感官刺激他。他实在没忍住闭眼轻喘一声,看得他把脑袋埋在女子颈间。
耳尖湿热,密密麻麻,被人轻轻舔舐撕咬。玄色的袍子凌乱地散开,纠缠上月白色的衣袍。
马车摇摇晃晃的驶在夜色中。
池晓轻轻抚着阿渝的背,神色清明,“小鱼儿以后有什么事直接问我就好,不要自个生闷气,生气容易长皱纹。”
“阿渝不气。”只是害怕。
怕陛下心有所属,却不是自己。阿渝退出她的怀抱,拿出帕子沾了水替池晓擦手,擦着擦着他脸上红云再次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