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乱下钩,会钓到一个男朋友(52)+番外
陈子澄双目几乎欲裂:“等着破产吧。”
说完就甩着黄毛出去。
迟临川甩掉手上的水,对着门口方向喊一句:“你还没洗手呢。”
没回音。
迟临川撇撇嘴:“真不讲究啊。”
“说谁呢。”
清冷低沉的嗓音问。
迟临川怀疑他是飘过来的,夏飘飘,不然很难做到脚步无声。
“就一个傻子。”迟临川说,脑子一抽多嘴问:“你来干嘛。”
问完就后悔,架吵多了嘴真有点抽。
夏君屿:“我看你更像傻子,来厕所玩吗。”
就知道要被说,迟临川:“你慢慢上。”
厕所没有危险,想待多久都可以。
“到院子侧门等着,等下直接回校。”
“你不跟朋友多聊会?他们不跟你说话了?”迟临川站厕所边问。
“滚。”
在厕所聊天,真是会挑点,欠揍。
“好吧。”迟临川悠着步伐到侧门。
他猜测夏君屿没那么快,所以自觉的找地坐着玩手机。
无聊的点开朋友圈,第一条就是好兄弟宋呈辽的动态。
一张冰箱被冻鱼群占据的图片。
迟临川立刻点赞,在底下评论。
吃着,下次再给喵喵咪咪送。
喵喵咪咪就是宋呈辽养着的两只胖猫。
迟临川逗玩了一次,觉得钓鱼的心更强烈急切。
想到这,又翻出美好的回忆看。
都是各种大鱼上钩的图片和视频
等夏君屿过来,就见他对着手机傻笑,表情还满足得很。
没有防窥的手机,一点秘密也藏不住。
夏君屿:“用脑子当鱼饵钓鱼的。”
迟临川瞬间回神,懊恼的熄屏,暗暗发誓回去立马下单防窥膜。
“我不跟你计较。”
夏君屿:“我看你欠揍。”
迟临川不服气的想多回两句。
“再犟嘴你就知道后果。”夏君屿冷峻道。
安静穿过花圃,迟临川没开口,但是不缺有人开口。
“迟家那暴发户今天也在这。”
尖锐刻薄话,很难不听到。
迟临川想毁灭一切。
陈子澄那矮挫黄毛,怎么嚼舌根也不藏着点。
都给他听清了。
陈子澄不知道。
他坐石凳上,声带鄙夷的说:“可惜他们迟家生的是个男的,要是个女儿不就能卖个好价钱,说不定下一代还能继续富贵下去。”
夏君屿停住脚步,半敛着眼眸望过去。
一堆人围着个尖嘴猴腮的黄毛。
有应和的嬉笑声,还有直接哈哈大笑的。
就算是在别人家,夹堆凑一块的牛马也丝毫不担心有人听到。
迟临川对陈子澄酸溜溜的话无语。
真是嫉妒心作祟的要死,见到人都要去污言秽语。
就跟嘴上过瘾,就能真的掩盖心底的嫉妒似的。
迟临川都懒得听,算了。
要平时光明的还有反驳的欲望,背后搞嚼舌根的这套没兴趣。
“我们赶紧走吧。”
听那么多耳朵要被污染。
夏君屿没动,眸光晦暗流转着:“那是谁?”
“陈叔的儿子啊。”迟临川狐疑:“你认识陈叔,竟然不认识他儿子。”
光知道老奇葩,不知道嫩奇葩,大损失。
“呵。”夏君屿笑不达眼底。
迟临川:“网约车司机提醒快到了。”
“你急着回去?”夏君屿藏着眼底的怒火问。
迟临川没多想:“急啊,晚点关门了,你想跟之前那样找酒店住?”
“不过不住酒店也行吧,你也还能去我家,或者回家也行,千万别跟女……”
“闭嘴。”夏君屿怒声打断他。
傻子,都被人骂到没边,还一点不介意。
真是把脑子丢了。
夏君屿简直就是要被他气死。
“你耳朵聋了?”夏君屿恶狠狠的问。
迟临川疑惑:“没聋啊,你气什么。”
夏君屿梗住:“……”
他气个屁的气,纯粹听人说话心烦。
陈子澄说的心底很舒服,就跟吐掉心口的恶气般舒畅。
在他的心底,觉得迟家就是踩着狗屎运。
都是做餐饮的,凭什么他们家要那么努力,迟家却舒舒服服的。
垃圾的经营手法,还能有那么多客人,真见鬼的不爽。
不就是上一辈积攒到些财富吗,父子两个都没文化,实实暴发户样,说不定过两天就给败光了。
“迟家的确就是踩狗屎运,不然哪能有你家的生意好,没女儿卖,很快就倒闭的,离穷鬼也不远。”
同款嘲讽加奉承。
见有人捧着话,陈子澄虚荣心直接冲到后脑勺,说话更加收不住嘴。
“不过男的也没事,现在男的也可以卖,就是那个迟临川长那个样,卖屁股也……哈哈哈。”
欲盖弥彰没说完的话,还有意思明显的笑声。
坐他边上的男女都跟着笑起来。
“今天他能来这里,说不定就是……”
“那是金主还是奸夫,又或者……”
“还真有可能。”
“哈哈哈。”
迟临川:“……”臆想的境界怎么越来越超出范围。
不顶几句好像有些憋屈。
迟临川赶紧拿手机出来点取消订单。
又随机鸽掉一个司机。
迟临川:“我们还是……”
“给我闭嘴。”
迟临川直觉不对,下意识看他
夏君屿已经越过花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