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是大小·姐(65)
边疆不轻不重地捏了下我的肩膀:“那我呢。”
我抱了下他的腰身:“加油,咱们必胜。”
边疆发出愉悦的笑声,摸摸我的脑袋,去一边打球了。
我站在一旁,被几位美女叫到大阳伞下面乘凉,美女个个人比花俏,尤其是有一位是看着像混血儿,褐色秀发,白陶瓷般的肌肤,漂亮得像个娃娃一样,不过她人倒也安静,歪着脑袋望着打球的男人们,并不加入聊天行列中。
“你的坠子好漂亮。”一个眼尖的姑娘发现了我脖颈带着的荷叶坠子,这是边疆在上次参加夏氏的宴会的时候送我的生日礼物,我一直忘记取下来。
“谢谢。”
“是边少送的吗?”有人打趣说。
我笑了下,算默认了。
混血美女扭头看了我一眼,含笑地点了下头,又继续看球。
“拽什么。”一个还是学生妹模样的女孩不屑说了句,“还不是一样被包养。”
还不是一样被包养,我在心里琢磨了下,这句话还真是让人特别不舒服。
“这次怎么没见着家敏。”
“咳咳……估计课业忙吧,她以前也不怎么喜欢出来玩。”
“……”
抬头看向草坪的那群在挥舞球杆的男人们,视线正好和边疆相碰,他招呼我过去。
今天阳光很好,明媚清透,照在人的脸上,有层暖暖的光泽,我远远望着边疆,脑子蹦出个词“玉树临风”。
“替我玩会。”边疆亲昵地搂过我的腰身,把球杆交到我手中。
我蹙眉看着边疆:“我玩不好。”
张亮快人快语:“边疆,就这么放心让小薇代替你玩。”
边疆耸耸肩。
顾鹤翔笑得比头顶上方的阳光还灿烂:“妹妹啊,现在你是替疆玩,所以就代表疆,等下可别怪哥哥欺负你啊。”
我笑着:“你别让我,即使输,也让我输得漂亮些。”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可知道玩得多大么?”我皱眉,本能不喜欢开口的这个高瘦男子,虽然长相还算好看,但是给人感觉不怎么舒服。
“没事。”边疆轻声对我说,“赢了算你,输了算我。”
我扬眉:“如果我赢了,请你吃饭。”
边疆眉目全是笑意:“我等着。”
我从来没有跟边疆提过我会打高尔夫球,难得他如此相信我,笃定的语气仿佛我不会输似的。太久没有碰球杆,我有点亢奋,边疆看了直摇头。
不过今个我运气不错,顾鹤翔在他们中间是个高手,我侥幸比他多击中一个,看着他们目瞪口呆的样子,我拉着边疆的手,特不好意思地说:“运气来的时候,挡都挡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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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车回去的路上,我看着顾鹤翔写给我的10万欠条,那人说的没错,他们玩得还真够大的。
“打得很漂亮。“边疆瞧了眼我手中的欠条,笑着说,“如果鹤翔赖账,改天带着你和这张欠条上他家去。”
我笑嘻嘻,把欠条塞进边疆的裤袋里:“麻烦,给你了。”
边疆哭笑不得:“怎么呢,嫌弃?”
我:“这钱来得太容易,我怕烫手。”
边疆好笑道:“你凭自己本领赢来的,怎么就来得容易了。”
我:“我胜之不武。”
“哈哈。”边疆笑得不行,“好,我下次见到顾鹤翔,就把这欠条送还给他,说你认为赢得比赛是胜之不武,看不起他这个对手。”
我笑了两声,顿了下,问边疆:“今天那个长得特别高瘦的是?”
“陈玉轩。”
我思忖了下:“这名熟啊。”顿了下,“长相也熟。”
边疆不大意地回答说:“可能在银屏上见过他吧,前几年算个偶像歌手,半红不紫的,现在从那圈子里退出来了,因为跟华然认识,所以今天跟着过来了。”顿了下,板着脸问我,“怎么单问起他了?”
我问:“没什么,觉得眼熟,就问了下,原来他是当过明星。”
边疆扯嘴笑笑。
我用手扣着脑门想了下,当年夏悠上A影的时候被一个偶像剧组挑中拍女二,貌似那部剧本里面就有陈玉轩的出演,因为那次她过来看我和严寒,有把陈玉轩的照片给我和严寒看。那时这个陈雨轩有点小红,尤其在那个崇拜明星的年代,有几张明星们的签名照已经够显摆了,何况夏悠还能跟陈玉轩搭戏,小女生兴奋点也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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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边疆在我这里吃过饭再回去,临走前我特别想让他把卷毛带回去,垮着脸说:“你侄女就不想卷毛吗?”
边疆又重新坐回沙发,伸手顺顺我的毛发,这个动作跟他抚摸卷毛妞一模一样:“不喜欢卷毛吗?”
我摇摇头:“只觉得麻烦。”
边疆眉头一拧,摆出以前当班长时候教训人的样子:“我是为了培养你的爱心意识。”
我拉上边疆的衣领:“听你话里的意思,你是觉得我没有爱心,还是觉得我刻薄不够善良。”
边疆的笑里有讨好:“我们一起先从照顾小动物开始,以后再考虑照顾其他的。”
“照顾什么?”
边疆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玩太极似的把问题抛给我:“你说呢?”
我扑上边疆,作势要去咬他,不料正投进他张开的怀里,一个反身,被他压在身下,我脸皮突然变薄,涨得通红。
尴尬的情绪是会传播的,尤其是在特殊的情形下,我看着压在我上方的边疆,他也脸颊绯红,从耳根子一点点晕开来。而除此之外,他除了脸色的变化,身体下方某处也发生了变化,而且变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