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芩伸了个懒腰,然后缓缓的睁开眼睛,微眯着眼望着坐在床沿正垂首望着自己的人。
“狄颢,别吵了!”
“你,怎么是你?”
苏芩刚刚那话才迷迷糊糊的说完,等她看清了坐在自己身边的人不是狄颢而是那恶魔一般的池笙时,她那一点点的睡意瞬间被对方吓得全无。
“怎么了?很讶异吗?见到我这么高兴?可真不愧我对你朝思暮想!”池笙看到她吃惊的表情,笑着说道,其实他早就猜到她会对自己摆出这么副模样。
“你怎么进来的?”
芩吐了一口气,这恶魔又是怎么进来的?他不是应该回他的霁月国了吗?怎么还有空跑东宫来晃荡?
“喃,翻窗户唉!都说女人会红杏出墙,男人也是翻窗进房的呢。”池笙开着玩笑,边端起了摆以床头的药碗,已经不再冒热气了,温热的,正好。
“你怎么还没滚回你的霁月国?”
小姐,你身在福中不知福(4)
“喃,翻窗户唉!都说女人会红杏出墙,男人也是翻窗进房的呢。”池笙开着玩笑,边端起了摆以床头的药碗,已经不再冒热气了,温热的,正好。
“你怎么还没滚回你的霁月国?”
苏芩微微拧起了眉头,来者不善,善着不来。这个恶魔一定又成心来找自己的麻烦了,要么又非得调戏自己一翻不可。
“你不跟我走,我当然不会回去吖,来,喝药了!”池笙端着碗递了过去,然后盯睛望着苏芩,眼中那抹调窘的意味似有似无的在萦绕着。
“白茂白茂,你是怎么看着大门的,居然让狗跑进来了都不知道。”苏芩没有伸手去接药,反而时朝着门口大喊道。
“小姐!”突然,白茂那道弱弱的声音从苏芩的头顶传来,吓得苏芩倏的扭头望向声音来源处。
“你没看到狗溜进来了吗?还傻愣着做什么,快赶出去啊?”苏芩皱了皱眉头,白茂什么时候这般不懂得道理了,居然让一个大男人闯到了太子的寝宫。
“小姐,我……”
白茂撇着嘴,她也想赶啊,可是对方的功夫太厉害,自己才一个旋身就被点了穴道,叫她怎么去赶啊。
“人家宫女姐姐可喜欢着我呢,才舍不得赶我走,你就这般讨厌我吗?”
池笙被苏芩骂也不觉得生气,因为两人之间似乎一直都这般。要怪就只怪自己与她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不想会对她一见钟情,早知道,他一定不会以那副痞子的模样与她相处了。
偏偏自己又是一个死要面子的人,想着自己已经让她看到了本性,再装纯情,他可怕她到时候会大笑自己对她的心意。
“何止讨厌,简直就是厌恶之极!你对她做了什么?”苏芩把视线从白茂的身上转了回来,看白茂只能说不能动的模样,她恶狠狠的瞪着池笙,不客气道。
要说讨厌,还真谈不上,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倒希望与他是好朋友。
小姐,你身在福中不知福(5)
要说讨厌,还真谈不上,其实,如果可以的话,她倒希望与他是好朋友。
只是,他为何每次与自己相处就是那一副要调戏良家妇女的痞样,也许她看不惯的只是他的作风罢了。
“呀呀呀,我对你做过什么,让你这般的讨厌我?难道你是记恨上回我咬了你?唉,就是没咬到小嘴,来我看看,我看看,看小腹我的杰作还在不在,你是不是真把那些肉给割掉了?”
见她仍然不接过自己手中的药碗,池笙把碗往床头柜上一摆,然后作势要去掀苏芩的被子。
“你这淫贼,来人啊,来……”
白茂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刚刚开始这笙王爷还只是礼貌与自己相待,现在他居然这般调戏自己家小姐,白茂一急只好大喊朝着外边的侍卫开始求救。
可是,白茂只喊了一句,而且声音并不是很大,池笙飞速的速度却是在她正开口想喊第二句的时候及时点了她的穴道。
“宫女姐姐真不乖,若是平常我一定是吻上了你那娇羞的小嘴儿。”
池笙笑望着白茂,然后挑了挑眉头,那点出去的手并没有及时的收回来,反而是轻轻的拂过白茂的唇瓣,嘴角微微一扬,朝着白茂放出了一个2000万伏的电波,似乎想把对方一击电晕般。
白茂只差不能动了,若是能动,只怕她还真会被对方这起高压电伏给震晕过去……
“放开她!”苏芩见他转而去调戏白茂后,苏芩可真是来了火气。
池笙笑着转过身,正想再把玩笑开大一点,那调窘的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因为他发现苏芩是真的恼怒了。没想到自己这么多次调戏她都没事,只是逗逗她的小宫女便急成了这模样。
“你有个好主子!”池笙转而向白茂笑道。
长长吐了一口气,池笙收住了脸上的笑,然后走回床沿,靠着床边坐了下来。
小姐,你身在福中不知福(6)
长长吐了一口气,池笙收住了脸上的笑,然后走回床沿,靠着床边坐了下来。
直直的望着苏芩,池笙第一次正色,没有那邪恶的笑容,只是很认真很认真的盯着她,良久都不说话。
“你什么时候滚回你的霁月国?”
苏芩见他这般盯着自己,本来是怒视着对方的眼睛,可过了须臾后,她便感觉到两人这么相处下去的尴尬,于是没好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