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到最后,白晧匀的碗筷分毫都没有动,并不是他没有吃饭,只是喂着喂着,就你一口,我一口,两人不知不觉用了同一副碗筷。
当肖田田指正他这一点时,白少爷却是风清云淡的丢给肖田田一句话:“相濡以沫的亲亲都玩过了,用同一副碗筷怎么了?”
于是,平常洗碗的小女佣大喜,哎呀妈吖,今天中午可以少洗两副碗筷了。
午后,白晧匀又为她上了一次药,哄她睡后,他方才出了门。
车子停到汤盛威的办公大楼底下,白晧匀从兜里掏出一条黄水晶项链。
链子不贵,但似乎意义却是很重。
链子是肖田田的,从一开始认识她起,她就有这么一条链子。
寰宇酒店是汤家产业,当时汤盛威背负着搞垮了汤氏的罪名,他本是想伸手扶他一把,然而汤盛威主动要把汤氏的名下的产业都过度到白家的产业下。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5)
寰宇酒店是汤家产业,当时汤盛威背负着搞垮了汤氏的罪名,他本是想伸手扶他一把,然而汤盛威主动要把汤氏的名下的产业都过度到白家的产业下。
其实渊远的说来,两人还是高中校友,那时候白晧匀就发现汤盛威对法律特别热衷。
高考后,汤盛威也顺利的考入了耶鲁法学院,直到白晧匀答应他,打理汤氏。
汤盛威是律政界的奇才,不仅仅因为他十七少年考上耶鲁,而是更多的肯定是他所接的案子,就从来没有败诉过。
鼎盛律师事务所,还是一个月前才来过,那时候还是因为肖田田,他才奔了过来。
但这一次,白晧匀紧紧的拽着手中的链子;
肖田田一直都像是一个迷活在他的世界里,他必需清楚她的身世,两人未来的日子还有这么长。
他不想每天活在一种患得患失的恐惧当中,他不知道肖田田是谁,就似乎就知道她这个名字;除了知道她当过小骗子,以他的势利居然追踪不到她的任务信息。
她背后还有其他人在暗中作祟,故意在赶在自己之前,把她这一生的所有档案全部销毁。
肖田田就像一个‘失忆’的孩子,除了一张身份证,还有他白晧匀妻子的身份,她的过去,一片空白。
她打哪里来?她本应该去哪里?
白晧匀并不是没有问过她,但肖田田的表情一点都不假,她总是很努力的想,很努力的想。
然后她的心情明显会变得阴郁,平常会笑的她,会纠结在回想自己儿时的事情,一想就是好几天,经常出神的想。
问过几次后,白晧匀是再也不敢问她了,那般阴郁的她,总是能把他的心情都带得非常沉重。
今天是周六,一般的大公司都是双休,但律师事务所却又有所不同,只要律师手里头有案子,就得忙完才能休息。
汤盛威手里头似乎总是有打不完的官司。
“不在家陪你的小妻子,怎么有空上我这来。”汤盛威扶了扶眼镜,为白晧匀倒了杯咖啡,然后坐在他对面。
汤盛威看起来是属于事业型的人,他对工作总是无比的认真苛刻,这方面与白晧匀非常相似。
剪裁得体的西服,里衬总是松着两颗扣子,汤盛威,他总是能给人一种玉树临风、优雅斯文,又浪漫洒脱的感觉。
丰神清秀的五官,一双漆黑似墨的剑眉,澄澈有如深潭般幽邃的黑眸,直挺的鼻梁。
性感的嘴唇闪着自然红润的光泽,面颊丰腴,肌肤白皙,端正的轮廓隐含儒者特有的温文尔雅,秀雅中又透着三分的律师身上都具有的城府。
不能说连白晧匀都看不透汤盛威,只能说,汤盛威是一个从来不把心事往外说的人,所有很少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上一次两人为肖田田的事有些不愉快后,也没什么交涉,但毕竟是好友,此刻还是可以这么平平静静的坐在一起聊天。
“你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白晧匀倒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白少爷的狗狗叫小白(6)
“你应该能猜到我的来意。”白晧匀倒也不喜欢拐弯抹角的。
“你若是来问肖田田的事,我无可奉告。”汤盛威架着腿,身子埋进沙发里头,他从烟盒里抖了根烟出来,伸到白晧匀面前,问他要不要。
白晧匀伸手夹了一根,然后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把烟给点着了,如果没有烦心事,他已经戒烟许久了。
把打火机抛给汤盛威,两人眉目之间的那种兄弟好友的默契,任谁也学不来。
沉着脸,袅袅上升的烟丝让白晧匀的脸显得很妖魅,他平常与生意人打交道比较多,而汤盛威则是与官场上的人打交道比较多。
修长的手提夹着烟嘴,猛了吸了一口,然后白晧匀夹着烟嘴的手又伸向前。
一直紧握着的手一松,那条黄色水晶坠子就这么呈现在汤盛威的面前。
汤盛威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伸手摁向自己左胸口的上衣口袋,然后他微微皱起了眉头。
“我记得你也有一条这样的项链吧,虽然你从来都不戴。”白晧匀把玩着手中的坠子,上边那个端正的楷体‘威’字让他的心有些绷紧。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的项链上,刻得应该是个‘田’字吧?”白晧匀挑着眉梢注意着他的神色。
毕竟在法庭上打拼了这么多年,汤盛威神色丝毫未改,只是淡然的笑了笑,不承认也不否认。
“田田现在已经是我的妻子,我想要知道她的身世,她的过去。”白晧匀厉声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