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田田咬着小手指,思量着他怎么就又给绕回来了呢?不说,打死她都不说。
“晧晧,你开快一点嘛,我手好疼,呜呜……”肖田田小脸一垮,自己给自己呼呼,一副很疼的样子。
白晧匀脸一沉,她究竟在玩什么小情绪,又是有什么小心思不想让自己知道的?
还好伤口处理及时,在医院进行消毒后,手背并没起泡,医生的话来说是咖啡因为搅拌凉了会并没有纯百分之百的一百度。
加糖的咖啡,白晧匀想,她应该是拌糖的时候耽搁了些时间,让咖啡稍稍凉了凉,所以才烫得没想像中的严重。
真不知道自己应该庆幸,还是要自省一翻,也许都要。
盯着被涂抹着药膏的手,肖田田在心里唉声叹气了一翻。
在医院帮她处理烫伤的时候,白晧匀也已经打了一通电话到公司。
把下午在茶水间的事,一字不漏的问了个清楚。
得知一切后,一种疼痛,一种温暖瞬间在他的心底爆发。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4)
得知一切后,一种疼痛,一种温暖瞬间在他的心底爆发。
照那情况看来,小家伙是吃醋了,吃Sandy的醋。
晧晧说人生就像一杯苦咖啡,有一种特别的味道,也许这种味道就是人生中的挫折磨练出来的;但是,他以后的咖啡都要加糖,就像是加了糖的人生。
晧晧,两个字,她是在宣布她对他的霸主私有权,他是她的,他很乐意。
加糖的咖啡,加糖的人生,她就是自己人生中的糖,是自己每天浓郁苦咖啡里突然蹦出来的那一股甜丝香滑。
回到家时,李恺也已经把小白给接了回去,看到男女主人回来,它总是很欢快的在门口摇着短短的尾巴,用着狗的语言迎接着他们。
肖田田一路是被白晧匀给抱回家的,一落到地上,她就蹲地上去,“小白小白,我最家的小白。”
“不许碰小白,细菌。”白晧匀强逼,命令式的口吻在她顶头响起,然后她又被拉着站了起来。
心有不甘,没碰到小白,肖田田又伸着腿去刮小白越来越肥溜的白白胖胖的身体。
小白还是那张皱巴巴的脸,一脸忧郁,一脸忧伤的看着肖田田,然后,“汪汪……嗯……”的回应她。
“少奶奶怎么又伤着了?”赵姨有些心疼,这孩纸怎么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呢。
“吸吸,赵姨,疼;还不是这个可恶的资本家,为了剥夺我这可怜的无产阶级者,逼着我去帮他煮咖啡,结果就成这样了。”
肖田田在赵姨面前又小小装了一把可怜,一下子就博得了对方的满满同情心。
“呼呼,乖,赵姨做好吃的,帮你补回来。”赵姨自然是知道白晧匀不会剥削她,把自己整个送给她,那还差不多。
“爱你,赵姨。”肖田田得意的瞟了白晧匀一眼。
唉,这样的她,他又怎么忍心凶得起来,又怎么忍心责备得起来?又怎么忍心,可是他更不忍心看她受伤受疼。
雪,在A市的夜晚,仍然在无声无息的飘落着。
床头,肖田田一如既往的窝在他的精实的胸膛,微微眯着眸子。
白晧匀一只手曲肘撑着脑袋,静静的看着她,另一只总是偶尔抚向她精致如瓷娃娃的脸庞,仿佛在抚摸一个至爱的珍品。
“宝贝,以后不准离开我的视线,嗯?”两人似乎都没心睡,肖田田是在想Sandy的事,她与白晧匀之间究竟有什么故事;
可是她又一味的强调,告诉自己,那只是过去式,每个人都有过去。
“为什么?”现在轮到她开始问为什么了。
“你每次离开我的视线总是状况连连。”白晧匀纠着眉心,每一次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就会发生点东西,的确是不让人省心的小丫头。
“下次不会了。”今天看他心疼自己的模样,肖田田也自知愧疚了。
的确,自己不是这般就是那般,医院都被她这些小毛病折腾得要疯了,估计。
今天医院见到她时,对她第一句话是:“少夫人又来啦!”
你凶我,你居然凶我(5)
今天医院见到她时,对她第一句话是:“少夫人又来啦!”
然后但凡见到她的医生护士都会问好来一句:“少夫人又来啦!”
是怎么嘀嘛?好像她是他们医院的常客一般。
“你还敢有下次?”白晧匀严肃的看着她,今天委屈加疼痛的模样,把他的心脏病给疼出来。
“不敢不敢,小的再也不敢出状况了。”肖田田转了个身,用那只没有伤的手抱着他健窄的腰身,小脸贴着他温热的胸怀。
“唉……”白晧匀悠悠叹了一口气,她要是可以保证不出状况了,那么明天的太阳估计是打西边出来了。
两并没有睡意,只是这么静静的拥着,感受着对方的心跳。
“宝贝……”白晧匀。
“晧晧……”肖田田。
沉默了良久,两人又突然同时喊着对方。
他微微低头,她高高的抬起头,两人视线交汇在一起;
忍不住了弓下身,亲了亲她的嘴唇,“女士优先,你先说。”
“以后喝加糖的咖啡,好不好?”她的谎言啊,这得扯多少个谎才能圆上呢?
唉,只怪当时面子作祟啊,她便只好编造,说他从此只喝加糖的咖啡。
嘴角微微一扬,他刚刚其实也是想说这个话题。
莫非他跟他的宝贝都心有灵犀一点通了?
“理由!”白晧匀其实已经查实了她下午被烫伤时的一切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