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之地上女人那一脸苍白的无助,本来就身体虚弱,想来昨天故意食物中毒的事件也是只为肖田田而起罢?
瞬间,进来的医生护士呈现了一片倒的局势,全部都同情的倾向于钟晓媚,两小护士更是嫌恶的看着肖田田然后走过去扶起呈弱势的钟晓媚。
白皓匀重重的喘着气,沉着一张脸,这已经完全碰触到他的底限了。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5)
白皓匀重重的喘着气,沉着一张脸,这已经完全碰触到他的底限了。
“宝贝!”白皓匀一如既往,他所考虑的第一感受是肖田田的。
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壮壮是白皓匀的孩子?
这个念头比起白皓匀暗恋嫂子更震撼了吧?
“宝贝,田田?”见喊她毫无反映,他把她从沙发上拉了起来,紧紧的拥着她,把她的小脑袋紧紧的恩在怀里。
目光阴森的望着已经被扶起来仍然楚楚可怜的钟晓媚,眼底濒射的全是暗暗的恨意,决裂,嗜血。
不仅仅是那两个小护士,钟晓媚是直接吓得软趴趴的倒在沙发上,白皓匀的眼睛再明显不过,他压根就没相信他刚刚所见到的一切。
“放开我。”良久后,肖田田没有情绪的缓缓说着,声音不大不小。
“宝贝,不许闹!”白皓匀反而拥她更紧,宝贝,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要吓我。
“放开我!”肖田田突然朝着他大吼,挣扎着要脱离他的禁锢,怎奈自己力气太小,压根就敌不过面前的男人。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肖田田跟疯了一样,挣扎着,白皓匀看得一阵心疼,手臂却是紧紧的收缩着,就好像自己这么一松手,她就会从自己面前消失再也不会出现了一般。
“不许胡闹。”白皓匀又急又气又心疼,见她此刻已经不吃软,他也端着架子回吼着。
“胡闹,我是一直在胡闹,白皓匀,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你,放开,叫你放开。”肖田田朝着他拳打脚踢,最后双臂被她禁锢后,她见不能动弹,便直接朝着他的手臂埋头狠狠一口咬了去。
“呃……”白皓匀忍着动,就是不肯松手,竖起两道似蹙的眉,瞪着一又似睁非睁的眼,脸色由白转青,太阳穴上青筋暴起,满腔的怒火就像黄石火山一般,一旦喷出来,便会让世界毁灭一般。
然而,这所有的怒意都迸向钟晓媚的,护士小|姐看到白少爷那要杀人饮血的表情,自然是不敢再站在钟晓媚的身边。
跺着小碎步,偷偷的移开,移到白皓匀的身后,然后拉了拉那两名医生,示意,这是他们的家事,还是先走为妙。
以前知道白少爷宝贝他的妻子,如今看来,何止是宝贝;
眼前的形势都是摆在面前的,白少爷却仍然护着妻子,丝毫不讲理一般,大家看得心寒,生怕自己受了牵连,都默默的朝着门中口跑去。
钟晓媚一脸的绝望,此刻的她正在被白皓匀的眼神凌迟一般,像是一把无形的鞭子,在她身上抽了一条又一条的伤口。
“站住,都不许走。”白皓匀就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般,冷冷的厉声说道。
“白,白少爷我们还要去查看其他……”一名主治大夫才说到一半。
“不许走,戏怎么可以只看一半。”这话一出,钟晓媚惊恐的望着白皓匀,他知道了什么?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戏?为什么要把医生都喊住。
离开以后,心痛好久(6)
“不许走,戏怎么可以只看一半。”这话一出,钟晓媚惊恐的望着白皓匀,他知道了什么?他这是要做什么?什么戏?为什么要把医生都喊住。
“嫂子!”白皓匀几乎是咬着牙喊出这个称呼的。
“说吧!”冷冷的又是两个字丢给钟晓媚,他了解肖田田,她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往她身上泼牛奶。
宝贝虽然平常看起来很任性,可是她的任信都有限度,从来都不超出自己的底线。
宝贝虽然平常看起来很小坏,可是她的小坏从来都是对真正的坏人,她的内心有多柔弱,他比谁都要清楚。
宝贝虽然平常会跟自己使小性子,可是从来都不会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毫不顾及他的脸面叫自己放开她。
除非是眼前这女人在中间故意挑拨什么,刺激了他的宝贝。
“说,说什么?”钟晓媚两条泪痕挂在脸上已经风干,瑟瑟抖着嘴,似乎连话都说不全。
“说你刚刚对宝贝说过的话。”白皓匀哪里还能感觉手臂的疼,她咬自己有多痛,就是对自己的误会有多深。
甚至他连感觉到血潺潺流露出来,肖田田却还是一直咬着他不放,他也紧紧的禁锢着,死也不肯撒手。
“我……阿皓……你居然质问我?”钟晓媚算是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一脸痛苦的瞅着白皓匀,似乎在说,你错怪我了。
听到这话,肖田田咬着白皓匀的力道又紧了一分,眼泪划落在他的伤口上,血,泪,还有她的口水,那种痛就似乎从血管里直接淌入心脏。
她究竟是说了什么,让宝贝这么伤心,这么不相信自己。
但是,白皓匀多少能猜出一个大概,这段时间嫂子的举动太过于诡异。
“放开我。”
肖田田终于松了口,她嘴都咬麻了,看着他血如柱右手臂,白色的袖子早已经被染上了红色,刺目,痛了他,也疼了她的心。
“宝贝!”看着肖田田,白皓匀的目光瞬间变得柔和,那浑身透着的寒意居然突然消逝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