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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52)

肖田田不想他居然不声不响,在没经过自己同意的情况下,把属于自己的私有物品给擅自作主的丢了了去。

“你太过分了。”

肖田田憋了好久,这些天,她过得太压抑了。

想着自己被他各种欺压,肖田田各种委屈。

“不就是骗了你一部手机么?你至于么把我逼着跟你结婚吗?你把我当什么了,当成你的私有物品?玩具?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你凭什么限制我交朋友?要我当女仆,我就当女仆;要我去上学,我就去上学?你凭什么不让我这不让我那,你凭什么……”

这是长这么大来,肖田田的生活就像在演戏,时时刻刻都在演戏;喜欢的装不喜欢,开心时要装痛苦,不开心时,却是装着很高兴。

其实有时候,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她连自己都分不清,那究竟是谎言还是真理。

肖田田红着眼眶,眼泪啪嗒啪嗒直掉,白晧匀在她眼前,慢慢模糊,又瞬间清晰,继而又变得模糊。

吸了吸鼻子,肖田田扯着自己的右手,使劲把那只白晧匀亲自为她戴上去的戒指给扯了下来,戒指刮过她的手指,而形成一道红痕。

把戒指丢在餐桌上,肖田田委屈的咬着下唇,很受伤的看着白晧匀,那眼睛聚满,又滑落,下巴因为忍着哭而微微的颤抖着。

“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这个白少奶奶,沈卉再也不会找你了,老爷子也不会逼你结婚了,你把我娶回来的目的不就是这些吗!白晧匀,我求求你,放了我,行吗?”

说完,肖田田吸了吸鼻子,仰着头,想要把眼泪给倒回去,她不是这么脆弱的人。

拧着女佣手上拾起的包包,肖田田头也不回的跑到楼上去的了。

赵姨端着两端热气腾腾的饺子出现在餐厅,却是看着向来以吃为最重的肖田田哭着跑上楼了。

把端盘置于餐桌上,赵姨看着白晧匀喊了一声:“少爷!”

白晧匀呆呆的站在原地,似乎被肖田田那一翻话给震清醒了。

认识自己以前,她从来都是没心没肺的活着,从来没有这般朝着自己控诉,看着她满含泪水的小脸,白晧匀心里当时别提有多后悔!

“搁着吧!”白晧匀顿时也没有了吃的心情。

走过去,把肖田田的戒指拿了起来,紧紧拽在手心,白晧匀一步一步上了楼。

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后朝着楼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烦带人把东西给捡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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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一半,他突然停,然后朝着楼下的吩咐道:“超姨,麻烦带人把东西给捡回来。”

赵姨一时没听懂,因为她没有看到刚刚那场少奶奶的控诉大战。

那摔倒在地的小女佣凑上赵姨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赵姨这才向白晧匀点点头,带着小女佣们出门去捡签名照去了。

他向来都是一个□□者,只要是他想要做的,他决定的,别人就必须得去执行;能有现在的事业,他一直都认为是在于他做事的凌厉与不留余地。

可是现在,他居然会因为她的一翻话而去深深的反省自己,是自己错了么?

但肖田田那句,我从来就没想过当这个白少奶奶却是刺到了他,也许以前不会,但,现在的的确确就这么刺痛了。

肖田田一路泪奔到了卧室,把门砰的一声关上,她泪水仍然没能止住,跑到窗口,看着一楼昏暗的草坪上,她的毛爷爷啊,再一次的离自己而去了。

叫她怎么不心疼,怎么不痛哭!!!

哼,该死的白晧匀;

肖田田回想着刚刚白晧匀那愧疚的表情,她心里那叫一个爽啊,虽然那一翻话,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却也确实包含着自己的控诉。

所以,她才会演到这么一种极致,连那在一旁与他们的事毫无关系的女佣都闻者伤心,看着流泪,顿时觉得,少奶奶好可怜,她们以后要对少奶奶更好一些才是。

远远,肖田田便听到人拖鞋的声音,想也不用想,肯定是白晧匀来哄自己下楼吃东西了。

把包往地上一丢,肖田田快速的钻进被窝里,蒙着脑袋,一抽一抽的,故意让人看起来像她是在伤心的痛哭。

白晧匀走到门口,伸出手想打开门,可是,犹豫了半会,他还是把手给退了回来,然后转身朝书房走去。

听着拖鞋声又慢慢的转远,肖田田把被子一掀,坐了起来。

靠,搞什么鬼,难道真的要挨饿了?早知道,自己就死皮赖脸一点,先撑到把东西吃完再奔上来了。

揉着自己饿瘪了的肚子,肖田田唉声叹气了一翻,出于面子上拉不下脸,她只好忍着饿,夹着被子,劝自己早些睡觉,睡着了就不饿了。

在□□翻来覆去大半天,肖田田仍然没有睡意,肚似乎开始瘾瘾作痛,她起身看了看时间,都半夜两点多了。

白晧匀这个死王八蛋,居然真的把自己丢这里不闻不问了,也好,他最好直接把她给休了,她就可以拿着老爷子答应给的赡养费去国外逍遥快活了。

闭上眼睛,肖田田开始数水饺!

一个水饺,两个水饺……八十九个水饺……

怎么越数越饿?

七百三十三个水饺……水饺……水饺……

睡觉……睡觉……(睡觉与水饺二字同音)

子夜的天空没有半点繁星,外边的雪越下越大,地面已经被染成了银白色,平安夜的情景似乎提前到来。

白晧匀轻轻拧开卧室的门,此刻他一套白色的睡衣,头发虽然没有白日的精神,却仍然挡不住他的帅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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