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晧?”汤盛威疑惑的看着他。
肖田田懵懵懂懂的看着奇怪的两人,他们不是朋友吗?上回白晧匀还参加他的婚礼来着,现在这称呼怎么这么生疏。
白晧匀没有答话,只是用眼睛提示着汤盛威,他伸出的右手已经停留在半空很久了;
那是一个握手的礼仪姿势,白晧匀似乎从来都没有把这个动作做得如此的规范与完美过。
汤盛威静静的看着他,他的意图,他心知肚问,这个男人太阴险了,汤盛威觉得自己对处理事物上已经够狠辣。
可是,白晧匀比他更狠,哪怕是兄弟他也绝对毫不留情的打击报复。
“嗯?”白晧匀又把手向前伸了伸,一副势必要与对方握手的意思。
男人眼神里的刀光剑影(1)
“嗯?”白晧匀又把手向前伸了伸,一副势必要与对方握手的意思。
常人都知道,如果对方礼貌的伸出手来与你握手,而你不配合的话,是属于极不礼貌的行为。
肖田田揉着自己发麻的额头,浑然没注意两个男人眼神之间火花激烈的电流,而且还已经大战了十几个回合。
出于无奈,汤盛威缓缓伸出了右手,白晧匀似乎生怕对方会收回去一般,猝的一把握住对方的手,就这么一直紧紧的握着,眼神种带着占上风的笑意。
汤盛威的脸色明明很难看,却没有半丝怯怕,他知道这是白晧匀对他的警告;但他强忍着疼痛,同样直视着白晧匀,没有一丝丝的惧意,这也是汤盛威对白晧匀的警告。
见两人像磁铁一般‘吸’在了一起。
肖田田见两人不对劲,再盯着两紧紧想握的双手时,她把眼睛睁得跟铜陵一般大。
终于,她知道白晧匀刚刚这么见外是什么意思了……
这男人,太TMD的没道德了,别人受伤了,他还故意去握手。
“姓白的,松手,松手啊……”肖田田抓着白晧匀的右臂,嚷嚷着他赶紧松手。
白晧匀把肖田田当成空气,没理会她,她越是晃自己,他便握得越紧。
汤盛威虽然与白晧匀的眼神一样,冰冷的,肃静的,充满杀气的,毫不退步的;
然而他却是在心里千万遍的呼唤着:肖田田呐,你松手啊,松手啊……
其实只要肖田田松了手,白晧匀便也会跟着松手的。
“白晧匀,你松手松手啊。”
见他压根就不理会自己,肖田田小拳头一拳一拳落在他的身右臂膀上,然而把她自己的小手打疼了,白晧匀还是像个石人一般,纹丝不动。
两个男都像是石化了一般,自从两人‘吸’住之后,谁也没有先开口,谁也没有先撒手。
肖田田无奈,见白晧匀压根就不听自己的话,她抱住白晧匀的手臂,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她使劲一分,白晧匀握住汤盛威的手劲便大上一分。
她使劲两分,白晧匀握住汤盛威的手劲便大上两分。
白晧匀的眼神向汤盛威传递着信息:肖田田是我的女人,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汤盛威的眼神向白晧匀传递着信息:你要是对田田不好,别怪我把他从你身边带走。
白晧匀又传:你个已婚男人,没这个权力跟我争田田。
汤盛威又传:没有人规定已婚男人不能当三爷(小三的意思,别人家庭的第三者的意思。)。
于是两人没有说话,一直就用眼电波还有脑电波传递着信息,交流着,这些信息却只有他们两个男人才读得懂。
虽然肖田田咬得咬得白晧匀很疼,甚至于已经咬出了血痕。
想相对于白晧匀的情况来说,汤盛威更加糟糕,毕竟他手上是烫伤。
那咖啡是刚刚现冲的,滚烫滚烫,他当时是怕肖田田会对自己的烫伤产生愧疚感,他这才忍着疼说那咖啡是温的,为的只是让肖田田心里好过。
男人眼神里的刀光剑影(2)
那咖啡是刚刚现冲的,滚烫滚烫,他当时是怕肖田田会对自己的烫伤产生愧疚感,他这才忍着疼说那咖啡是温的,为的只是让肖田田心里好过。
没想到,现在却是成了白晧匀报复自己的利器。
“爱咋咋,老娘不管你们了。”肖田田都已经尝到口中的血腥味了,她气冲冲的说完后,掉头就朝着门外走去,再也不愿意搭理这两个奇葩男人。
肖田田一走,白晧匀也随即松开了汤盛威的手,转身,迅速的跟了上去。
看着两人离开的门口,汤盛威还是那副面无表情……
一秒。
两秒。
……
六秒……
“咝……”汤盛威在确定白晧匀再也不会转回来时,他抬起已经痛到钻心的右手,可见得他是多么高傲的一个男人。
此刻,他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兄弟反目成仇,什么叫做兄弟重色轻友,什么叫做兄弟无情无义……
也罢,这一回他可以彻底的肯定,白晧匀是动了真情了。
肖田田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有什么深仇大恨,但她来这里目的已经达到了,也懒得再理会两人,自个儿就走掉了。
待她进到电梯里,电梯刚刚好关上,然而一只擦得闪闪发亮的皮鞋伸了进来,那上面的名贵logo标志彰显着这鞋子主人的身份。
电梯门在感应到异物时又自动打开。
白晧匀挺拔的身影站在那里,一脸的阴霾,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肖田田,然后跨步进到电梯,与她并肩站着。
起初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电梯一直朝下,终于肖田田受不了这种窒息的感觉,她开口,没好气的问道:“你不是开会吗?怎么来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