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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89)

赵姨傻愣愣的看着肖田田,她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感慨她还是不懂自己想要表述东西,她真是恨不得直接跟少奶奶说:好好爱少爷吧,少爷绝对值得你好好去爱。

“赵姨!”

肖田田突然喊了一声,听了白晧匀的故事后,她一直在想白晧匀,在想白晧匀的一个问题。

“嗯?”赵姨见她终于有了反映,以为她是听懂了自己话里边的意思。

“那白晧匀以前跟着白妈妈的时候,日子过得是不是很艰辛?”肖田田想着,一个单亲妈妈带着私生子生活,日子过得肯定特别艰苦吧,就像师傅带着自己那时一样。

赵姨听了她的话,简直是内牛满面啊,少奶奶终于知道关心少爷了。

“是啊,特别艰辛,几乎是吃了上顿没下顿,很清贫。”哪有这么夸张,赵姨只不过是想夸张一些,让少奶奶知道同情少爷。

“那是不是出门不得打车,而只得坐公交车?”肖田田继续问道。

“恩,吃饭都顾不上,哪有钱打车。”

赵姨脸上终于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少奶奶都关心到少爷出行的交通工具上了,看来自己今天的口水没有白吐。。。。。

靠,这个死白晧匀,果然是来故意坑自己的钱来着,他明明就坐过公交车,还故意装傻抽了自己两张毛爷爷塞到投币箱里头。

二零一三(4)

靠,这个死白晧匀,果然是来故意坑自己的钱来着,他明明就坐过公交车,还故意装傻抽了自己两张毛爷爷塞到投币箱里头。

这么说来,那条两万块的内裤也是他故意把商标给撕掉的了。

刚刚怎么来着?

她刚刚还觉得,超姨说得对,白晧匀是一个缺爱的孩纸,是一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可是,肖田田想到那两张毛爷爷,她心疼了,那两张可怜的毛爷爷。

于是,今天的谈话,赵姨开导未遂,反而把少爷往火坑里头推了一把。

梦里。

爸爸妈妈开着车,有说有笑,全家难得出门旅游一趟,全家人笑得其乐融融。

然而对面一台疾驶而来的大货车,大车灯照得车上所有的人都睁不开睛。

“不要,不要……”

“不要!”肖田田猛的坐了起来。

额头微微湛着细汗,她好久有些日子没有做这个噩梦了。

“白晧匀,我怕,帮我开开灯。”肖田田扭身朝着床铺的另头喊了一声。

然而,那里空空荡荡,哪里有白晧匀的身影。

控制这间卧室内所有灯的遥控器,从来都是摆在靠近白晧匀的床头柜上,肖田田有一时间的失神。

她爬到原本属于白晧匀应该躺着的位置,伸出手臂,把遥控器拿了来,然后把房间的灯全然打开。

卧室被照得通明耀眼,也许是被噩梦吓到,肖田田只觉得心田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说不上来是为何。

再躺下时,她不敢关灯,只稍一闭上眼睛,就是那一场车祸的场景。

终于,翻来覆去,肖田田再也无法安然入睡。

习惯性的拿出手机翻阅,看了看时间凌晨四点了,肖田田静静的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的想到昨天赵姨与自己说起白晧匀的身世。

肖田田再次拿起手机,可爱得嘟着小嘴,一直不停的翻着名片夹里头的人名。

然而,她在A市又没有什么朋友,名片录里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个人。

白骨精的名字似乎永远都处在第一个位置,因为他姓白,第一个字数是B。

那个噩梦还一直让肖田田心有余悸,可是这个时间点,一个个都在梦乡,哪里还有人可以陪她说话。

大洋彼岸的温哥华。

充斥着消毒水气味的温哥华医院,特别病房里头,病床|上,一个两三岁的男童静静躺在那里午憩。

他的脸色不像别的小孩那般红润,反而显得有一些苍白。

棕色小卷发柔顺的贴在他的额头,浓密而微翘的睫毛下可以想像他那双眼睛会有多少水灵。

病房的沙发上,坐着一男一女,女的一头乌黑长发随着灯光环向外发散的圣光微微飘动,微微挑起的双眉下,是一双深邃如潭水般的黑色眼眸,鼻子修长而挺直,两瓣樱色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什么时候回国?”白晧匀轻声询问着。

“等壮壮身体再好一些后,也许年前,也许年后。”女子脸上带着一股忧愁,是与肖田田极度相反的。

二零一三(5)

“等壮壮身体再好一些后,也许年前,也许年后。”女子脸上带着一股忧愁,是与肖田田极度相反的。

跟这样有着心事的女子坐在一起,心情也会自然而然的被带得压抑;可是,肖田田却是不同,有她的地方,就有欢声笑语。

“再一个月就过年了,咳咳……”白晧匀有些感慨,那个冰冷的宅子,过节与不过节又有区别吗?

“身体不舒服就别硬撑,我陪你去看医生。”钟晓媚微微拧着眉头,说着站了起来。

白晧匀看着病床|上的壮壮道:“没事,只是小感冒。”

其实平安夜那天他就有些不适了,想想平常身体健壮,也就未在意,没想到到了温哥华,加上一些水土不服,一个小感冒开始转为咳了。

“脾气还是那么倔,壮壮睡着了,一时半会不会醒来的。想感冒越来越厉害,然后回国时过不了安检,你就这么耗着吧。”

钟晓媚说着便主动上前拉起他的手臂,不由分说的非得拉他去看医生。

国际航班的安检比国内要严格许多,体温过高的旅客,要么有医院的感冒发烧证明,不然绝对过不了安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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