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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少爷同眠:名门俏女仆(98)

白骨精:我刚刚的发言,你例外,你只许对我一个人好,只许宠我,只许爱我,只许关心我……

小安子:(抱着吉他边弹边唱)嗷呜~~~~抓不住白骨精的我,总是眼睁睁看他飞走;

世界上搞基的人到处有,为何不算他一个。

为了爱孤军奋斗,早就吃够了搞基的苦;

在搞基中失落的人到处有,而我只是其中一个。

搞基要越挫越勇,搞基要肯定执着,每一个搞基的人得看透,想搞基就别怕伤痛。

找一个搞基的搞基的搞基的搞基的人来告别单身;

找一个多情的痴情的绝情的无情的男人给我伤痕;

麦子的读者那么多,搞基的没有几个;

不要爱过了错过了留下了搞基的我独自唱这首歌。

单身的人那么多,我应该勇敢的过。

这首真心的痴心的伤心的搞基情歌谁与我来合。

MMMMMMMMM分隔符MMMMMMMMMMMM

搞基,行不行(6)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原来竟是这滋味……

是啊,他为什么要骂自己?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肖田田想不上来,只是他这么拥着自己,她都快要喘不过气来。

就这么一人站着,一人坐着,相拥了良久,才松开。

“疼吗?”松开肖田田,白晧匀捏着她的下巴,仔细看着她红肿的左脸颊。

“不疼。”肖田田抬眸瞅着他。

白晧匀脸一沉,修长的手指滑上她的脸颊,稍稍一用力。

“啊!疼!”肖田田身子往后一倾,躲开他的手。

逼着她说出了实话,白晧匀从床头拿起敷袋,然后随她一起坐于病床|上,不由分说,把肖田田抱入自己怀中,捧着她的小脸,开始为她敷脸。

这一切肖田田都没有反抗,她不知道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变成这样了,在白晧匀面前居然可以变成一只没有利抓的小猫。

他说什么,他做什么,她都是温顺的顺从;因为她在他面前,就从来没有赢过,反抗似乎成了多余的东西。

白晧匀看起来比朱里安要粗犷,然而他的小心翼翼没有让肖田田感觉到一丝丝的痛;他的手指很凉,似乎就像这冰袋一般,触到脸上却又特别舒服。

静静躺在他的怀里,他身上独有的味道肖田田早已经熟悉,看着他略生胡渣的下颚,肖田田忍不住的伸手,用指腹轻轻的摩挲着。

其实她就是从来没有见过他这般模样,只是觉得他突然有点像个大叔的样子,忍不住的摸了摸。

白晧匀却是明显一僵,放下冰袋,他立即抓住那里不老实的小手,低头看着怀中的她。

肖田田的眼神很迷茫,似乎从来都是这般,不知道是她故意用来迷惑人心的,还是天生就是如此。

有谁会相信,拥有这般清澈眼睛的女孩,会是一个还不上道的小骗子。

埋首,吻上她。

白晧匀觉得自己像是一棵树,自己把自己连根拔起,跋涉了千山万水,辗转奔波,于心之所依再次扎根,要在她的身上汲取养分,才能得以存活。

每一次连根拔起的疼痛只有自己知晓,每一次就地扎根的勇气只有自己承载。

由最初的浅尝辄止到最后缠绵吸吮,白晧匀就似乎要把怀中的人儿与自己化为一体永远不得分离,这些天对她的思念全部化作成这个吻,深情而悱恻。

在她柔软的唇上辗转反侧,撕磨了许久,若这是家里,他一定会忍不住要了她。

“少爷!”李恺可能因为着急,忘记了敲门,当看到房内亲吻的两人,他又不好意思的赶紧退了出去。

白晧匀终于依依不舍的离开肖田田的唇瓣,手指背轻轻滑过被他吻得红肿的樱唇,他如王者一般,微微笑,看得肖田田顿时没能反映过来。

“田田!”白晧匀的声音沙哑。

“嗯……”肖田田喘着气,哎呀妈吖,她差点被窒息死啦。

“这几天有想我吗?”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但还是问出了口。

搞基,行不行(7)

“这几天有想我吗?”他知道这是一个很傻的问题,但还是问出了口。

肖田田扑闪扑闪着眼睛,然后讨好的点着脑袋说:“想!”

白晧匀看着她不说话,显然对这个答案思考许久,不满;

他了解她,这是假话。

如果她说不想,那才能证明,她有真的想自己,因为这就是她,一个无时无刻不在说谎的人。

悠悠叹了口气,白晧匀拿着怀中的她简直就束手无策了,这小妮子,到底有没有心呢。

“咳咳……”白晧匀嗓子干痒,没能忍住,不禁又咳了两声。

抚着自己的唇,肖田田目不转睛的瞅着白晧匀,在他以为她会关心自己两句时,她却小声的说道:“白晧匀,你刚刚亲过朱老师的。”

他先亲过了朱里安,现在又与自己来了这么一缠绵悱恻的吻,那自己是不是也间接的跟朱里安接吻了?

“你也亲过?”白晧匀厉色。

良久,肖田田木讷道:“刚刚算吗?”

“不算!”白晧匀嘴角微微扬起,她是他独有的。

“进来。”白晧匀仍然抱着她,没有放开的意思;

李恺摸着鼻子两手,听到少爷的喊话后,这才灿灿的走了进来。

“少爷,人带来了,这是少奶奶的手机。”边说着,边把肖田田的手机给递了上去。

肖田田惊喜的拿回自己的手机,然后很稀奇的着的白晧匀道:“咦你怎么找回来的?”

“待会你就知道了。”白晧匀眼底的神色转为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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