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其言,说是安静,实则也惧于那个不祥的传言吧。郝思梦算是越来越看透这个世界的人,父亲也并不是那种值得人敬重的人。
莫名的,郝思梦长到六岁,第一次对人心生同情。也许吧,由于一个相传,就让人们定下了他不详的罪名,难道就不值得同情么?
于是,天下闻名的圣医望江子便开始在将军府中的长居日子。
为郝思梦细心的把着脉,望江子微闭着眼睛,慢慢的,他皱起了眉头,又倏的睁开眼睛,定定地瞅着郝思梦。
她的脉像与常人一般,并没有丝毫的异像,而听郝勇猛之言,她似乎天生便是如此,若不是天生,那就是婴儿时期摔到了脑子。可是,不对啊,照理说脉像总会异于常人的啊……
站在一旁的伊定见师傅有史以来第一次表露难色,不禁也觉得有些诡异,而望江子望向躺在榻上的丑丫头瞪着大眼一直望着伊定的木呆眼神时,又把心里的疑虑放了下来。
怎么可能,对方可从小便是个傻子,而且现在才六岁而已……
郝思梦也是微微一惊,不会吧,古代的人只是把个脉,也能看出什么不一样吗?虽然有些担心,但她还是表现得跟往常一般,毕竟装了六年,现在也只是小意思啦。
“老哥哥,我还有得治吗?我想变聪明,我也想像姜子牙一样不用鱼饵钓起鱼儿。”郝思梦试探性的问道。
噗……她又叫老哥哥了……
望江子抿了抿唇,开始仔细地瞅着郝思梦的眼睛问道:“姜子牙是谁?”
“什么?姜子牙你都不知道?你也太OUT了。”
剃着平头的酒鬼圣医4
郝思梦一副大惊小怪的模样,她说的可都是现代年轻人喜欢的用语。她只是越看到方的发型,越怀疑对方到底是不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与自己一样穿越至此而已。
“我奥特了?”望江子拧起眉头,眯眼瞅着郝思梦,就连站在一旁的伊定也是伸直了耳朵凝神细听着。
“哇,你居然知道奥特曼。”郝思梦兴奋得从床上蹦了起来。
“什么我特慢?老夫虽然年纪大了些,行动能力可是比你这肉球灵活多了。”望江子把郝思梦按回了床上了,为自己辩解道。
郝思梦嘟起了嘴唇,看不出对方脸上有任何漏洞,难道是自己多心了?只是发型是平头而已,二十一世纪的人有,难道这里就不能剪平头了吗?
“没有,原来你也不知道。”郝思梦只得打住自己的话,也许是自己想多了吧,想二十一世纪了吧。
然而郝思梦本是想试探对方,却让望江子对她下了一个五成把握的定律,她并不如传闻中那般傻愣,只是她的思想异于常人而已。
“丑丫头,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突然,望江子打开那随身挂在肩上的布袋,这所谓的布袋就是一块长布,只是在两头缝成了口袋,放置了东西后,挂在身上的布袋。用现代的话来说,就是人们出门时随带的时尚包包。
郝思梦一惊,ohmygod那灰衣老头手上拿着的是一根很是细长的银针,原来这里医人也用针灸?
对方不会是想把这手指长的细银针插入自己体内吧?
摇了摇脑袋,郝思梦伸出手欲拿向银针,边道:“是老哥哥的白发。”
然而,在郝思梦就要触上那银针的时候,望江子迅速的一收,并没有让郝思梦得逞。
“不是,这是银针,老夫要用它刺入你的脑部的各个穴位,用来替打开智关的。”望江子说得若有其事,手指还不忘左右拧着手上的长针。
剃着平头的酒鬼圣医5
什么?不会吧?手指长的针耶,刺入自己脑子,那自己还能活着吗?靠,这老头真变态。
郝思梦瞪大着眼睛,想想,一根手指长的针,估计也五六厘米了吧?就算是傻子也会知道害怕啊?
“呜哇哇……爹爹……我要回去睡觉,我要睡觉……”郝思梦突然哇哇大哭起来,自己还不想办法走,那岂不是要遭在这老头手上了。
边哭着,郝思梦也迅速的从床上翻了起来,然后把自己的小棉鞋反穿着而朝着门久奔去,她得赶快离开这风院。
望着郝思梦哭着逃开风院,伊定仍然是面无表情,然后看着自己的师傅把银针收好后,方才淡淡道:“为何吓唬她?”
“为师可不是吓唬她,你见她的言行像个傻子吗?”望江子看向自己的得意徒弟伊定,自己的医术也算是后继有人了。
轻拧着眉头,伊定毕竟还只是个少年,看人的眼光当然也不可能及上已经六十好几的望江子。
“难道她不是傻子吗?”伊定反问。
如果她不是傻子,为什么总会说些常人听不懂的话?为什么一个人在池旁自言自语?为什么拿皇后赠给她的凤玉去钓鱼,而且钓了三年之久?为什么四岁才会说话?为什么三岁才会走路?
这一切的一切只能证明对方智商低于常人,若不用傻子来称呼,便难以解释上边的一切。
“也不是,为师也难以解释,但为师能替她打通智关。”望江子得意的拉起了自己的小辫子,他只有对某件事有把握时才会做此动作。
虽然望江子不能查出对方究竟因何而痴傻,但是,他肯定,对方的痴傻亦并不痴傻,然而对方亦又是痴傻。
不再说话,伊定已经明白师傅接下来的做法,离开了师傅的厢房,伊定在风院中坐了许久才回房。
没病被圣医冰山逼着喝药1
他不明白师傅为何说痴傻又不痴傻,只是那个被传闻是傻子的丑丫头所有奇怪的举动在他心中徘徊许久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