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只能往人多的地方冲了,郝思梦毫不犹豫的冲向了勐朗城内。由于自己的身体比黑斗篷要小而灵巧,很快,她便淹没在了人海里。
躲在卖猪肉的那厚屠板下面,郝思梦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她就知道好奇心可以杀死一条猫。自己安安分分在家里做傻小姐多好,今天真是虎口逃生,以后自己还是少出来转得比较好。
可是,那黑斗篷已经记得自己的容貌了,勐朗城虽然是大莫王朝最大的城市。可也只是座城池啊,谁又敢保证下回上街不会碰上那个黑斗篷变态,再者,自己连对方样貌都没看到。
突然,郝思梦看到那油腻腻的垂布下赫然出现了一对大脚,过了一会,她头顶上的屠板‘砰’的一响。
“啊!”郝思梦大叫一声,倏的从屠板下爬了出来,身形‘咻’的一闪,她吓得再次跑了起来。
然而那却是吓煞了那屠夫与那正比划着跟屠夫买肉的哑巴,这一惊叫声,大家只当看到了疯子。
很快,街上又恢复之前的热闹,吆喝的吆喝,叫买的,叫卖的声音把今天那抹异常挥之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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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不由已救太子1
郝思梦回到府中,已经是脸色有些发白,是运动过度的原因;唤了丫鬟为自己倒了水,郝思梦还为白天的事,心脏在不安的跳动着。
自己这么一闹,黑斗篷还会不会进行今天的计划?如果皇后杨宣芷八年的狸猫换公主真被揭穿,那么她是不是会被砍头?
跟皇上没有血缘关系的太子是不是也会被砍头?那如果再联系到郝府一家,是不是会被满门抄斩?
郝思梦烦躁的晃了晃胀得仿佛如水桶一般大的脑袋,这牵系的人太多了,而且那产婆居然也被那黑斗篷找了出来,看来他们似乎已经计划许久了?
黑斗篷是谁的人?珊王妃?似乎也只有她的可能性最大了,除了皇后,毕竟只有她一人生了位皇子,她当然也想把自己的儿子扶上皇上的位置。
呀,真烦……
这一切让郝思梦头痛得抓狂,恼怒的拍了拍沐桶的水,她已经失去淋浴的心情。拿起毛巾抹干了身子,一切穿妥后,她便唤丫鬟端上了大堆吃的,虽然是狼吞虎咽,然而她却是吃不出任何味道。
她只是努力的让自己有些饱感,这些人都与自己不想干,自己是二十一世纪的人,不属于这里。
其实这一切都只是自我安慰,只是郝思梦不想觉得自己在担心那些人,甚至是那些似乎与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人。
……
当空的烈日照得地上的人们儿一个个汗流浃背,勐朗城东,刑场上跪了一排年纪大小不一死刑犯,他们一个个头发乱蓬蓬,把整张脸都已经遮去,看不清其的面貌。
刑场下围观的人们一个个对着台上那排死刑犯纷纷指指点点,今日被斩的可是个大人物,也难免现在邢台下围观的民众会那般多。
“午时三刻已到,斩立决!”
身不由已救太子2
这时刑场上一处用棚子搭起的凉棚下,一小卒在接过大人的指令后,望了望正午炙热的太阳,见时辰已到,于是把手上的长条令牌甩向刑场上的人大声喊道。
刑场上的刽子手终于得到令下,于是拭了拭自己被太阳晒出的汗水,在桌上拿起一碗壮胆烈酒,仰头含了一大口。
‘噗……’刽子手并没有喝下烈酒,而是把烈酒喷向了手上的那把大刀。
然后,他把手上的碗往地上一砸,随即便举起大刀对着第一个犯人,‘咻’的一刀落下……
“不要!”
这时刑场上一名年纪较小的犯人抬起头,撕心裂肺地大吼道,可是,任她叫得如何大声,刽子手落下的大刀并没有因她的吼声而有丝毫的犹豫。
‘咚咚咚……’人头在喷出鲜红的血后,咚咚滚到了郝思梦面前。刚刚那抬起头大吼的人头是郝思梦,是她的脸。
望着在自己眼皮底下晃了两下的人头,郝思梦瞬间泪如雨下,瞅着郝勇猛那颗血淋淋的人头,她微微启着唇却是说不出话来。
“斩!”再一声令下。
‘咚咚咚……’双是一颗人头咚滚落在郝思梦的面前,第二颗人头居然是皇后杨宣芷的。
“斩!”
‘咚咚咚……’
“斩!”
一声令接着一声令,一颗颗人头都只滚向郝思梦的方向,那每颗血淋的人头她都认识,除了之前两颗,还有郝帅的、娘亲的、姐姐郝美的……
然而郝思梦望着这些人头,她只能撕着哑子,自己却是怎么也没有喊出声来。
“斩!”
刽子手在接到最后一声令下时,再次毫不犹豫的把已经沾满鲜血的大刀兴过头顶,然后倏的落下——那最后一颗人头是郝思梦自己的。
“啊!”床上的郝思梦突然惊坐起来,捂着自己剧烈起伏的胸口,原来是梦,是梦而已。
身不由已救太子3
“三小姐怎么了?”丫鬟听到郝思梦的大叫声,于是,急急的奔进来问道。
深深的吸了两口气,让自己的心慢慢平静下来,梦居然也可以这么真实的,郝思梦微微闭了闭眼睛,然后朝着丫鬟道:“没事!”
“我爹爹回来了没?”郝思梦在丫鬟退的关门的那刻及时喊道。
“将军与少爷今晚要在东山寺保护皇上,不回了。”丫鬟惊望着自家奇怪的三小姐回答道。
遣退了丫鬟,郝思梦也已经没有了睡意,望了望外边的泛黄天色,已经是临时黄昏,自己居然睡了近两个时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