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渣兄!杀嫡姐!弃女重生杀疯了(57)
孟氏神情一滞,沈多银冲她皮笑肉不笑,“可听见了?”
“猪笼可都备下了?”沈多银问了下人一声,又看向白庄头,“至于你……”
沈多银话没说完,孟氏立即挡到白庄头前,指责他,“难道如今这样,你就没半点错吗?”
她捶着胸口,动情诉说,“儿子去了才两月你便又出了门,是白郎在我伤心难过时给我温暖!”
“你问你温暖的白郎,可愿与你一同浸猪笼?”沈多银心下毫无动容,冷笑看向白庄头。
孟氏还要替白庄头说话,就见她护在身后的温暖白郎跪爬到沈多银跟前,拉着他的衣摆,“老爷!老爷!”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耳边便响起温暖白郎控诉她的话语:
“都是孟氏逼我,我不依她便让我没好果子吃,让我在湘州活不下去!”
孟氏只觉脑子嗡嗡地响,一个踉跄坐到地上,好似什么破碎掉了。
沈多银看着跪在脚下的人,哈哈笑起来,“好!好好好!好一个温暖白郎呐!”
随后沈多银立即收住笑声,肃声唤人,“来人,白庄头中饱私囊立即送官!”
坐在地上的孟氏有一声没一声惨笑着,见到她那相识相知的白郎被人拖走,心下是又痛又爽快。
第50章 求个体面
“爹!爹!爹!”白大宝哭着去阻拦,但身上还带伤的他哪能成什么气候。
他又转身回来去摇地上的孟氏,“娘,你快想法子呀娘!”
眼见孟氏还在那自顾伤怀,白大宝越发急了,指向沈多银骂,“你是为了自己的脸面公报私仇!我爹哪有中饱私囊!我要去报官抓你!”
在白大宝晕头转向哭喊时,围在外边的其中一侍卫认出了白大宝脸上的伤就是他们打的。
他碰了碰今晨不在志食酒楼的侍卫,低声说了几句。
“是他!就是他!”侍卫高声喊着跑进屋,“他带着几人冒充沈家的下人进一雅间打人去了!”
屋内人又是一惊,听了侍卫的话齐齐朝白大宝看去。
那白大宝脸上横肉一抖,趾高气扬的怒气全没了,惊慌闪躲着众人上刑般的目光。
侍卫向沈多银抱拳,说明原由,“沈老爷,我等今晨在志食酒楼用早饭,就见他和他那弟兄被雅间里的人卷成卷丢出来,店家要报官他却跑了!”
“怪不黄兄说我有血光之灾,看来就是你吧!”沈多银配合着装聋作哑,质问白大宝。
他嘲笑着道,“莫不是找人打我还走错了地,”偷鸡不成蚀把米让人给打了?”
“此祸害,快快送官才是!”侍卫一副义愤填膺。
见到沈多银点头,侍卫像看到天敌般,立即上前捉拿白大宝。
“我哥哥是秀才!我是秀才的弟弟!”白大宝睁圆了眼看着前来抓他的人连连往后退,焦急踢地上的孟氏,“还说疼我!此刻你倒是说话啊!”
“滚!都滚!负心汉!”孟氏吼了白大宝一声,她听了白郎的话,这一刻她是无比厌恶这负心汉的儿子。
看着他被拖走,孟氏跪到沈多银前,磕头道,“老爷!我是一时糊涂,看在我死了儿子的份上饶了我这次!”
“还在骗我?!”沈多银哼了一声,你年年都在找的儿子,此刻又说死了?”
“是那嬷嬷诓骗我!”孟氏哭着辩解,“我需要儿子傍身,不得不为把大宝认回来做铺垫!”
亲耳听到孟氏如此说,沈多银气得闭眼,为儿子痛哀。
孟氏继续道,“老爷,若不是你常年在外,我也不会如此!就当作是你对我的补偿,原谅我这一回!”
“贤婿,看来各有各的错,夫妻之间哪能不磕碰呢。”孟老太太急忙维护女儿。
一家子同气连枝,能保只能尽量保。
“要儿子傍身”?”沈多银没有理会孟老太太,质疑孟氏道,“可自己生,可让妾室生,也可过继,你偏偏要偷人生!”
看着孟氏惊慌垂目,沈多银突然拔高了声道:
“足矣说明你恨透了沈家,为你的情夫要谋财害命!”
沈多银看向孟老太太,讽刺说着,“隔壁黄兄,他何尝不是常年在外,却能人丁兴旺?”
说着,沈多银回头一把捏起孟氏的下巴,怒视着她,“我想问问你,究竟是对我做了什么?!”
沈多银这一问,屋内人都好奇往孟氏看去。
孟家人心下是愈发火上浇油,看着孟氏恨不得千刀万剐。
“我,我,相公说什么呢?”孟氏别开眼,磕巴说着,“我怎么听不懂……”
沈多银哼了一声,一把推开孟氏,吩咐道,“请进来!”
不一会,一个头发斑白的老者手拿一本泛黄的账本进屋。
孟氏根本认不得他,亦是同屋内人那般疑惑看着来人。
可来人说出的话,又是她的一个恶耗。
“十六年前,花春绸在小店购买大黄和番泻叶各十斤。”老者翻开账本,指着上头的记录道。
“这两样都能助消化,大量服用会导致男子不育。”老者向众人解释后便走了。
花春绸便是孟氏的陪嫁妈妈花妈妈。
沈溪月重生回来就怀疑为何沈多银多年没有子嗣。
怀疑过孟氏给那些姨娘下药,到沈家后,给两位姨娘都把了脉,无恙。
抱着试试的心态给沈多银把脉,果然是沈多银出了问题!
虽然这些年有病有痛也会看郎中,但很少有郎中会多嘴说些与病情无关的事,且还是个男子。
男子通常好面子,对于自己不育这事总很抵触,一般都避不可及,没有问,郎中自是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