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灭我全家,我征服王爷当皇后(117)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是什么感受,或许我不该和柳昀舟说出那句:“我想吃汤包了。”
可我还是说了,而柳昀舟竟真的带我出了宫门,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找家乡扬州才有的汤包。
可这是越国,怎么可能会有汤包?
我无法忘记柳昀舟失落的眼神是多么可怜,那一刻我忽然间动了恻隐之心……
“神医昨晚做的汤包,味道真的很好。”
柳昀舟在屋外待了有一段时间了,他大抵觉得我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姑娘,发现不了。
因为不能说话,我只能在桌上写了:柳大人,请坐。
柳昀舟似有些开心,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神医与我那位故人,真的很像,特别是眼睛。”
他盯着我的眼睛看了许久,那眼神实在算不上清明。
我没有遮着眼,他觉得眼熟也是正常,毕竟我与他确实是故人。
“神医的名字,叫若晚吗?我那位故人,叫若一……若晚姑娘,我可以看看你的脸吗……”
他真是和从前一样,习惯了开门见山,竟直接提出要看我的容貌,确定我的身份。
只是,我此刻的身份不能暴露……
我取了纸笔写道:我脸上起了红疹不能见风,我确实不是大人的故人,还请大人能面对现实,向前看。
许是我这一番话打破了他的希望,柳昀舟又开始魂不守舍了。
他昨日也是这样,我原本以为他是醉了,后来发现他不是醉了,而是执念太深,有些疯魔了。
他这疯魔的状态,就是絮絮叨叨,与人说着他和初若一的一些往事。
怕是又要听故事了……我正这样想着,门口忽然进来个人。
是李衍。
他的功夫越来越深不可测了,我竟毫无察觉。
第100章 黑白狱卒的身份
“陛下。”
柳昀舟恭敬地站了起来,行了一礼。
李衍道了句平身,目光就从柳昀舟身上移到了我身上。
那审视的目光过于炙热,像是要透过面纱,瞧清我的面容。
屋子里的气氛有些尴尬且诡异,我们三人相顾无言,直到李衍的目光在桌面上停留了一会儿,才开了口。
“柳大人你先下去,朕有事找神医。”
“这……”
柳昀舟显然有些担忧,李衍冷着声威胁道:“柳大人想抗旨?”
柳昀舟终究还是迫于帝王的威严,退下了。
他一走,屋内气氛一时间又有些尴尬。
我本就是个“哑巴”,断也不可能主动说话的。
既然他要耗着那就耗着呗,反正他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柳昀舟已有婚配。”
我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他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他是大离的驸马爷。”
驸马爷?我实在是有些好奇,大离还有郡主或者公主?大离如今就只剩下皇子了吧?
然而李衍没有向我解释什么,他只是突然问我:“你会做汤包?”
我不知他到底几个意思,只低着头喝茶,权当什么都没听见。
“朕有点饿了……”
李衍欲言又止。
不就是想吃汤包吗?我可不惯着他。
我在纸上写道:陛下饿了可以去御膳房,民女要去照顾太子,陛下请自便。
写完后我就起了身,将李衍一个人丢在屋内,头也不回地走了。
走出屋外的那一刻,余光瞥到他拿起了我写的纸,像是在仔细端详。
他果然怀疑我的身份了,幸好我换了字迹。
……
猫太子的事情已经过去四天了,真相就像是被一层雾蒙着,大家都心知肚明,却又好像什么都查不到。
我也不知那些探案的人都在忙些什么,反正看上去忙得焦头烂额。
有一日晚上还有侍卫来我房间,说是例行检查,这么欲盖弥彰的诬陷,他们是觉得我看不出来?
我在那些人走后,就把屋内从头到尾地翻了一遍,果然翻出来一张药方,模仿的还是我的字迹。
当即我就把药方烧了,所以第二日他们来兴师问罪的时候,才碰了一鼻子灰。
好似从那以后,他们就不来找我麻烦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于是我终于过了几天清净日子。
每日的工作也就只剩下逗逗猫喂喂猫,顺便再说几句不痛不痒的诊治结果。
只是这种清净日子没过几天,就出了一件天大的事。
阳诚,死了。
这可是越国的王后,大离的郡主,突然就死了,整个越宫瞬间炸开了锅。
宫里早就乱成了一团,阮弘装模作样地在阳诚尸身前哭了一天一夜,最后直接病倒了。
而我作为给阳诚开过方子熬过药的人,被抓进了天牢。
真没想到又进天牢了,我还真是和天牢有脱不开身的缘分。
只是,为什么守天牢的两个人,和大离天牢的那两个人,长得一模一样。
“我们是不是在哪儿见过?”我疑惑地问出了口。
“小姐定是记错啦!我们虽说是大离人,但那里有机会见小姐这样的贵人……要不是犯了错,也不至于流浪至此。”
“是啊是啊!要不是犯了错,也不至于流浪异国他乡,不过我们兄弟二人在大离也没什么亲人,在哪里都一样。”
“是啊,越国狱卒的例钱还挺高,而且包吃住,初小姐你就不必担心了……”
“初小姐?你们认识我?”
两位狱卒像是才意识到说错了话,立马噤若寒蝉,不敢再说一句。
“你们也表现得太明显了,真当我失忆了?”
我隐隐有了个猜测,掀开了遮着脸的面纱,探究的眼神盯着面前这两个老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