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公子拍了拍手夸赞道:“叶姑娘果然是个直率的性子,跟你谈买卖就是痛快。如此,我也直说了,别的不用,只需姑娘将家中那方传家印章拿出做为交换便可,当然,还有与那印章有关的一些特别之处也得请姑娘一并说出。”
听到这些,叶芸却是轻笑一声,只道了声:“果然!”而后便不再言他。
白衣少年见状,对于叶芸的反应也没什么意外的,而是点了点头道:“姑娘所想没错,我这次的确便是为这东西而来,不过姑娘也应该清楚,我所开出的条件绝对不会让叶家吃亏,所以还请姑娘好好考虑一下这次的交易。”
“这就是所谓的怀璧其罪吧?”叶芸再次笑了笑,目光平静得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你们做了这么多事,一次又一次的想方没法算计我叶家,让我叶家走上绝境,为的就是这个吧。既然你们愿意付出那么大的代价来夺这东西,那便说明这东西的价值远远超过了你们所付出的,对吗?”
叶芸所说的一切本就是事实,也没有出乎白衣少年的意料之外,毕竟以叶芸的聪慧能够看清这些并不是什么难事。只不过一个夺字却让他很是不快,连脸上的笑意都完全收拢了起来。
“叶姑娘不必如此想。”他微微皱了皱眉头道:“同样的东西放在不同的地方所起到的价值完全不同。就比如这方印章,放在叶家这么多年不就跟个普通的石头一样吗?再者,有些东西价值越大却越不是件好事,你没有足够匹配的实力守住的话,再宝贝那也只是一个祸端罢了!姑娘蕙质兰心,自然也想得明白我所说之言有没有道理。叶家人倒本也不是什么有野心贪婪之人,何不舍了这等祸端顺顺利利的过平安福足的日子更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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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在你,不在我!
白衣少年之话即是劝告理是明摆着的威胁,那样的东西放到任何一家手中都只会是一个天大的祸端,而不可能是什么真正的传家之宝,也就是叶家人向来都还算是清醒,每代当家之人都十分的谨慎也从没有丰那份不应该有的贪欲,不然的话,叶家只怕不知道多少年前便早早的灭门了。
除非是真正拥有着绝对的实力,不然的话还是早早的舍弃那东西才是真!
而这样的道理叶芸固然明白,但是这却并不代表着能够成为这些无耻之人光名正大来抢夺的理由,从实力上来说,她的确拿这些人无可奈何,但是从内心、骨子里她都无比的鄙视。即使她也明白这本就是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但是抢了还要反过来当好人,这样的确太过让人无法不觉得好笑。
“公子的意思是,普天之下所有的好东西都不应该散落民间,而是应该主动的上交给你们这些人才对,是吗?”叶芸好笑地说说道:“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倒是觉得有不不如上交给皇上才对,毕竟普天这下莫非皇土。而你们…总不至于便是代表皇上吧?”
这话一出,白衣少年的神色明显黑了下来,他想过叶芸会有各种各样的情绪,但却没想到过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大胆,敢拿着圣上说事:“叶姑娘切莫只顾着逞一时口舌之快,这对你,对叶家没有半点好处。你还是好好想想我们之间这个交易吧,只需要行或者不行几个字,旁的多说无益。”
他直接将叶芸嘴里的皇上给忽略掉了,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又如此,难不成以为这般他就会怕了吗?若真怕这个,今日他也不会揽上这等事了!
而叶芸对于白衣少年回复中对皇帝的无视却是敏感的察觉到了,心中微微一动,再次有一种极为细微的念头一闪而快,却又偏偏抓不住,总觉得想起了些什么,但还是没有能够真正的想明白。
不过,这个时候倒不是自顾自的想这个的时候,白衣少年嘴里所说的行与不行明显已经表明给出了她最后的选择。
“行又如何?不行又如何?公子今日不妨彻底说清楚也好。”她并没有收拢脸上的笑意,相反那道笑意变得有些冷漠起来:“我叶有如今已经这样了,再坏一步也无非是家毁人亡罢了。你们几年前便开始算计我叶家,曾绍辉的所作所为,叶家生出那么多的事端来,难道不都是你们一手造成的吗?既然那些手段都使得出来,今日又何必在这里惺惺作态给我叶家什么选择的机会呢?公子不觉得你们这样的做法当真有些好笑吗?”
之所以提这个,叶芸也并非没有目的,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个幕后大人物到底是如何想的。既然先前那样的手段都允许曾绍辉使了出来,那么现在为何反倒是一步步变得更加收敛了呢?
原先她总是觉得这些人是因为曾绍辉的死,知道他们已经暴露了不少,而且怕他们的身份与目的被其他人知晓,从而影响到整个大局。而现在,她突然明白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
到现在,她才真正的了解到那幕后大人物的势力有多在,既然如此,要想对付一个小小的叶家又怎么可能需要这般麻烦。如果说以前派曾绍辉时遮遮掩掩的倒还好说,毕竟那个时候连叶家都不曾知晓这些,而现在,自打曾绍辉死后,叶家已经知晓了一切,那些人还有这个毕竟那般小心掩饰吗?
换做是她这样的普通人都知道事情有变后得索性一不做不二休,大刀阔斧的直接将事情快速了结才是最好的方式,而绝对不是如现在这般。她能够想到,那么那个幕后的大人物自然也是不可能想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