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让她极为困惑,却又无法找到答案。而猛听到贤亲王真即将回京后,那种不好预感也渐渐越来越强烈起来。
“不必担心,我会一直陪你身旁!”江枫不知何时走到了沈悦儿身旁,温暖大手搭到了沈悦儿肩膀上似是给她力量与安抚。
那一刻。江枫脸上带着为宠溺笑,就那般站沈悦儿身旁,高大身体如同一道保护墙似。带给沈悦儿一种说不出来安全与动容。
“你为什么对我这般好?”沈悦儿有些恍惚,眼前男子给她一种不真实感觉。
这么多年以来,她几乎已经习惯了孤独以及自我保护,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呵护过。江枫对她好,好得太过突然。好得太过莫名,好得让她有些不敢相信总想要知道这其中真正原因似。
“好吗?可我还觉得不够好呀!”江枫还是用同样答案回复着沈悦儿,以前昆山时,这个傻丫头就曾这般问过他。
“那什么样子才算是够好呢?”沈悦儿再次追问了一句,目光似乎显得愈发迷惑。
江枫轻轻叹了口气,手指捋过沈悦儿肩膀上发丝。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对你好,又怎么可能会有够时候呢?”
他声音带着一种淡淡心疼,同时亦有种一种说不出来满足。仿佛能够对她好,便是一种大乐与幸福。
沈悦儿睁开着双眼,昂着头对上江枫眼睛,那一声“对你好,又怎么可能会有够时候”让她心如同被什么东西给轻轻捧起。当真是一下子触及到了心底深处柔软地方。
“江枫……”她喃喃地感叹了一声,可叫了一声名字后。却发现不知道还能够再说点什么,只得温柔一笑,就这般静静地看着他,同样也觉得内心无比踏实与安宁。
“咳咳……”
正这时,门口响起一阵极为尴尬轻咳声,张传仁这会正站那边。他手中端着已经配制好解药准备进来,没想到却看到了这么一幅极江枫与沈悦儿双目对视、脉脉含情一幕,一时间倒是让他极为不自。
听到声音,沈悦儿这才回过神来,猛看到张传业那满脸尴尬之色,一时间才明白自己与江枫这会相处方式有多么暧昧。
瞬间,她脸一下子红了,一直都红到了脖子,反观江枫却是没有半点不自,脸上甚至还带着极愉悦大方无比笑容,生怕人家不会误会似,淡定请张传仁进来。
“国师、悦儿,解药配制好了。”张传仁这会倒也很恢复了常色,一副刚才什么都没看到似神情,边说边将手中所端之药放到了沈悦儿身旁几案上。
“有劳三少爷了!”江枫率先出声,自顾自代表着沈悦儿表示着感谢,那神情如同宣告着沈悦儿归属似,从容而强势却又并不会让人觉得有任何唐突地方。
说着,他伸手示意了一下,招呼着张传仁坐下休息,而后自己也回到了先前座位上朝着沈悦儿说道:“怕不怕苦都喝了吧,喝了后你体内蛊毒也就彻底解除掉了。”
正说着,阿久与阿拾也走了进来,阿久将一碟准备好蜜饯放到了那碗药旁边,而后笑眯眯退到了一旁与阿拾站到了一起。
沈悦儿望着此刻就近眼前那碗药,心情顿时复杂不已,一时间愣那里,只是这般盯着那碗药,却并不曾动手去喝。
“已经不烫了,赶紧喝了吧,凉了苦。”张传仁含笑而道。虽然知道沈悦儿并不是真因为怕苦才停那里,不过却也只是这般劝了一句。
江枫见状,倒是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不过一碗药罢了,你哪里来这么多感慨。成日东想西想,想太多可对自个身子没什么好处。赶紧喝了便是,一会我让人给你准备你喜欢饭菜,你也好久没吃过国师府手艺了。”
“谢谢!”沈悦儿终于吱声了,她先行看向张传仁,很是郑重道了声谢,而后又将目光移向江枫。对这个人倒是不曾言谢,反倒是说道:“我还要吃那个那个几十两银子一口糕点,不过我只负责吃。不负责付银子。”
听到这话,江枫不由得笑了起来,什么也没说便朝着阿拾挥了挥手示意按沈悦儿所说去准备便是。
张传仁也跟着笑,只不过目光之中却多了一丝极为隐蔽不舍。
很,沈悦儿也不再耽误。端起了那碗药直接大口大口喝了下去,她天生不怕苦,甚至于觉得那碗药还不及普通中药来得难喝。也不曾因为知道里头带着所谓血引而感到什么血腥味道,就这般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几口全部喝了下去。
喝完后,她放下了手中碗,象征性捏了颗蜜饯放入嘴里吃下。心中突然有种说不出来轻松感。
“你们怎么啦?为什么都不说话?”好一会,屋子里都格外沉默,江枫与张传仁都只是默默看着沈悦儿。却一直没有人说一句话。沈悦儿也不知道这两个大男人是什么意思,因此等了片刻后却是先行出声询问了。
“你感觉怎么样?”江枫与张传仁要么都不说,要么便几乎同时出声,而且还都是说一样话,异口同声得连他们自己都不由得相视一笑。
“没什么特别感觉呀。才刚刚喝下,药效应该没这么吧?”沈悦儿如实说着。而后突然意识到什么,紧接着追问道,“难道喝下解药后会有什么特别反应吗?”
这一点,她还真是没有仔细询问过,江枫也好张传仁也罢,都不曾对她言明过这一方面事情。
两个男人顿时又都沉默了起来,如同商量好似,谁都不肯再说话回答沈悦儿话。
沈悦儿见状,顿时催促道:“说话呀,到底会有什么反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