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他如今盘算应该正是这个了。”江枫不意笑了笑。而后又解释沈悦儿先前所问道:“至于天黑进城当然是不会有错,他就算明知如今城里头那两人不是你和我,但却根本没法找到真凭实据,所以这个奸细这名我自然不可能让他栽赃得如此轻易。”
听到这话,沈悦儿却是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再次说道:“你此次来芜郡,多也不过是有一伙藏匿乱事暴民贼匪罢了,难不成与这伙人还能够有什么不清不楚勾当不成?赵泽霖是疯了还是傻了,竟然想将你与这一群这样人扯上说不清道不明联系?谁会相信堂堂大盛国师竟然会勾结这么一群完全不起眼暴民呢?这不是太说不过去了吗?莫说皇帝不会相信,就算是他自己也没法说服自己相信吧!”
“没错,光凭这些暴民。份量确是不错,所以我想,他一定已经早早将这些暴民冠上了另外一层身份。只要这些人能够与北闵或者其他邻国扯上什么关系话,那么这事自然就不相同了。就算没有什么确凿证据,但只要皇上了疑心便已经足够。皇上可以允许我隐去山林重归修炼,但却绝对不会允许我为旁国家做事。人心呀,向来便是如此。赵泽霖利用到皇上这个弱点来对付我也是现正常不过事。”
江枫笑着说道:“赵泽霖手腕本就不赖,既然早早就布下了局想要坑我。当然不会如表面这般简单,他这连环局可是一环套一环,单独拆开来个个都可以成局,合到一起则加变幻多端,现咱们看到还只不过是冰山一角罢了。”
“果然,他果然是疯了!”其实沈悦儿心里头也明白这些道理,只不过终究不愿意去这般设想赵泽霖罢了,而现真真切切亲眼看着这个男人疯狂出手,心中是说不出来复杂。
“他疯了又如何,不论使出什么招术来,咱们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便是。既然他执迷不悟对你不愿放手,那么我便只能够让他再无可以执迷资本!”后一句话,江枫语气分外危险,微眯目光亦毫不掩饰泄露出心底坚定与强大。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是因为我话,也不可能让你陷入这样……”沈悦儿不由得一阵叹息,愈发觉得对不住江枫来。
不过她话还没有说完,却被江枫给抬手捂住了嘴唇:“傻丫头,只要你心我这里,就算是天榻了下来对我来说都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我身旁,不论让我做什么,我都觉得自己是这天底下幸福人!”
四目相对,他们眼中除了对方以外,此刻整个世界如同全都不复存。那样柔情足够融化一切,化为绕指柔。
天黑之后,江枫与沈悦儿这才施展轻功,飞身入城,压根没有惊动任何人。
入城之后,又是一路轻功施展,直接便来到了先前江枫这芜郡城里头所住地方。
这会院子里头已经掌灯,江枫集中注意力稍微听了一下便将里头情况掌握了个清楚。
“想看烟花吗?”他突然转头看向被自己一路牵着沈悦儿,笑得格外舒心。
沈悦儿自然不知道这家伙脑子里头又想到了什么,不过却还是极为配合点了点头道:“想呀!”
“好吧,悦儿想看,我自然得满足你心愿。”江枫刚刚说完,却听天空中忽然一声巨响,而很功夫,亮上炫目烟火陡然空中炸开了花。
沈悦儿惊叹了一声,不过却还没来得及多看两眼,便听到院子里头传来一阵燥动之声,而就同时,江枫却是一把拉起了她,瞬间潜入了院子。
“外头发生了什么事?”
随着那声世响,不少人都警觉了起来,而原来正正屋里赵泽霖亦很跑到了院子里,朝着属下询问着具体发生了什么事。
“禀告王爷,不知道是谁竟然放起了烟火,您看!”有人立马回答,并指着东侧方向半空请赵泽霖观看。
“王爷,这些烟火着实怪异,不仅声音比平常烟火要大,而且现全城戒严,根本就不可能还有人敢这个时候如何大胆燃放这些东西,出现得实是异常,属下现便去追查一下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
赵泽霖身旁贴身亲随当即便觉得不对劲,所以马上出声请示赵泽霖是不中需要去查探一下。
而赵泽霖只是朝着那半空看了一下,而后便收回了目光,突然笑了起来怪怪说:“不用了,让人将这院子人手都撤去吧,他们回来了!”
听到这话,亲随先是一愣,而后也马上明白了过来,因此不再多说什么,即刻便按吩咐行事就行了。
赵泽霖不再理会任何人,而是径直转身朝着先前所呆屋子走了进去。
“悦儿,你总算是来了。”看到屋子里头此刻正与江枫下棋人,赵泽霖走到了她面前笑得极富深意:“这个时候才进城,应该还没用晚膳吧,我这就让人去给你准备吃食。”
“王爷这是怎么了?出屋去了一趟院子里,转身回来便说起这些莫名其妙话来了?”沈悦儿抬眼看向
赵泽霖道:“我明明一直这里与江枫下棋,你刚刚也一直这里看着,怎么竟然说什么才进城,没用晚膳之类话呢?”
这会沈悦儿已经是真正沈悦儿,这会江枫也已经是真正江枫,当然,这会赵泽霖却一直都是那真正赵泽霖!
江枫亦笑着说道:“王爷可能太累了,一时间说话都有些乱了。王爷今日都这里陪了我与悦儿一整天了,累了话便早些去休息便是。我与悦儿下完这一局后自然会回屋便去休息,王爷倒是不必担心我赖悦儿屋里头不走。”
不论是沈悦儿也好,还是江枫也罢,虽然都明知赵泽霖知道先前此并非他们,不过知道又如何?只要他们不承认,谁都没有办法拿出证据来,所以当然没必要自已说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