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吴邪结婚的第七年(99)
那样也很好,如果那个人是吴笙的话。
吴邪这样回答着自己的问题。
而且我们已经约好了冬天的时候去东北玩,她答应带我去看大雪去吃最好吃的锅包肉,等到我们明年暑假的时候去西班牙巴塞罗那看高迪的建筑,去看巴塞罗那俱乐部踢球;如果允许的话后年去巴黎看凡尔赛宫和卢浮宫,去看卢浮宫里那个举世闻名的永远在微笑的女人。
但是如果吴笙谈恋爱了呢?
吴邪突然停下了脚步,吴笙也随之停了下来,她一张脸微微上扬,带种询问的神色,她的皮肤洁白,眼睛却像两粒黑珍珠一样黑黢黢的,散发着动人的光芒,她的美是流动的,叫人忍不住看了又看,只是她很习惯这种目光,静静地以疑问的视线同吴邪对视。
过半晌吴邪突然开口问道:“如果你谈恋爱了,我们的约定还做数吗?”
吴笙思考了一下,就在这段思考的时间里吴邪的心脏跳上跳下就是回不到原位去,直到吴笙深思熟虑后的回答让他的心脏一路坠到胃里去了。
她很是冷静地回道:“我不知道。”
吴邪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难看,他冷淡地回了一句“哦”以示知道,心里想的东西藏不住,七情六欲全上了脸,吴笙见了不禁觉得这个男孩好天真,总是掩盖不住自己心里的所思所想。
但是她全然意识不到,一个男孩子,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是永远掩藏不住自己的心思的。
吴邪只顾闷头往前走,吴笙在后面跟着他,路灯将吴邪的影子拖得好长,吴笙就在他身后踩他影子的头,吴邪就跟脑后长了眼睛似的,闷声道:“别踩我的头。”
吴笙迈着轻快的步子追上他有意放缓的脚步,她站在他身边,胳膊也紧贴着他的衣袖,她探头过去看吴邪的神色:“生气了?”
“没有。”吴邪很生硬地回复道。
他的表情还是很难看,像只生气的臭脸小狗,吴笙不去哄他,自顾自的说道:“如果我谈恋爱,找了男朋友,我就没办法实现和你的约定啦。”
“我讨厌爽约。”吴邪更郁卒了。
吴笙站在他身边,她□□的小臂挨着他的,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极近,吴邪的鼻尖萦绕着她身上的幽香,西湖的夜风吹动她好一把蓬松的秀发,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吴笙的长发拂过他的手背。
“但是...“这个女孩在他身侧轻声说道:“如果那个人是你的话,我就不会爽约了。”
在他垂在身侧的手背上轻触的是吴笙的长发吗?还是她温凉的指尖?吴邪记得她的手指纤长有力,是很好看的一双手,她的手总是温凉,她的手指在这个寂静的夜晚里轻触着他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仿佛害怕惊扰到了他。
他心跳如雷声大作。
八月盛夏的夜风带着西湖边的水汽向树下的这对男女袭去,那温凉的手指在他的掌心里跳跃着,随着他的心脏跳跃着,她的掌心合上了他的掌心,而他紧紧地握住了吴笙的手。他感觉自己什么都不能注意了,像是在梦中行动一样,只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一种近乎愚蠢的、紧张的幸福感。
他像是瞬间失去了语言能力一样,张着嘴傻乎乎地看着吴笙,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只能以同样傻乎乎的姿态晃着他们紧紧相握的双手,吴笙耐心地注视着他,那眼神仿佛要一直看到他心里去,他好半天才吐出几个字来:“那就约好了哦。”
像个小孩子才会说出来的稚气的话,吴邪的内心几乎在咆哮自己他娘的到底会不会说话,平常跟人做生意的口才都叫狗吃了吗?!
但他就是一到吴笙面前就不会说话了啊!
吴笙对这话很受用,她笑了出来,声音清脆,使吴邪全身起了一种愉快的战栗,吴笙轻声应道:“好,要拉钩吗?”
吴邪一脸嫌弃,但他说着什么都是大人了为什么要拉钩,你想拉钩吗?那我听你的拉钩吧。
他一手握着吴笙的手,另一只手飞快地伸出了小拇指示意吴笙伸出手指来,用自己的小拇指勾上她的,然后絮叨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吴笙轻声问道:“谁要变了呢?”
吴邪头也不抬地回道:“谁要变了谁就是小狗。”
吴笙微微笑了起来,那天晚上他们是手拉着手回到住处的,晚上睡觉前吴邪躺在床上很激动,他现在恨不得围着西湖跑一圈边跑边大喊吴笙现在是我女朋友啦。但是总归他还是要脸的,于是他从手机里找到老同学给他发了一条短信——对不起兄弟,让你的赌约赔惨了。
老同学显然是没休息很快就发来了一连串的脏话辱骂吴邪让他输钱,吴邪很好心情的对污言秽语充耳不闻,动动手指回道——你怎么知道你们学校校花吴笙成了我的女朋友?
老同学最后只回了五个大字——傻逼去死吧!
——别忘了跟你们学校的饿狼说名花有主别惦记了。
——滚滚滚,你迟早走路上被人套麻袋揍一顿。
——哈哈但是我女朋友是吴笙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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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度条拉快,小情侣速来谈恋爱
*这个时间点吴笙还没意识到吴双阮是她亲妈,但她意识到——敲,查错方向了
那怎么办呢?谈个恋爱冷静一下吧(不是
*那年美院的校园网论坛上可能会有人重金悬赏西湖畔吴老板的个人信息资料
*老吴:傻笑.JPG
第47章
吴邪和吴笙在一起的第一年寒假吴笙带着他坐着绿皮火车摇摇晃晃地去了长春玩,他那时还不知道这趟列车还会再载着失意的吴笙和同样失意的他走向未知的命运。眼下他能没抢到软卧的车票,只买到了硬卧的下铺和中铺,然后顶着硬卧里的泡面味、脚臭味和吴笙以及对面的一个东北大哥打扑克牌,吴笙脑子转的很快,吴邪跟她打了一会儿就发现自家女朋友在记牌,对面那个东北大哥的脸上沾满了纸条,而他深得皇上独宠,皇上也就手下留情地往他脸上沾了两根纸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