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鹿丹缓缓扯下面纱,美眸流转扫了她们一圈,顿时艳光四射,象阳光一样射得这群老女人睁不开眼来。
「祭师总长很久没有看过这张勾引君王的脸了吧?可叹我为了顾忌祭师院散播的谣言牵连大王,一直带着面纱出
入宫廷。
早知最终要死在你们手中,鹿丹应该天天顶着这张叫你们嫉恨的脸,在王宫各处走动。「他冷笑数声,面容蓦然
转寒,沉声道:」祭师总长不必担心,我乃堂堂国师,说过的话不会不算数。这个客人,是我鹿丹一人请来的客
人,与大王无干。你要杀我,尽管下手。可你若敢碰大王一根寒毛,神灵会将你打入地下黑泉,受尽永世苦楚!
「
他面容肃然时尽显阴骘,狠毒的话犹如钢针一般插在众人心上,祭师总长也变了脸色,寒毛竖起。一阵阴风此时
恰好刮过,扫得火把一阵慌忙摇曳,拉扯出洞壁中无数扭曲身影。就连打算好好表现一下慷慨激昂气势的凤鸣,
也不禁缩了缩脖子。祭师总长抬头深深凝视鹿丹片刻,嘴角咧出一丝阴笑:「请国师向神灵领罪吧。」
几个侍卫走过来,逼着鹿丹和凤鸣向岩洞一个角落走去。「她们打算干什么?」凤鸣被洞中骤然诡异的邪恶气氛
压得喘不过气,低声问鹿丹。
鹿丹还算冷静,淡淡道:「杀我们。」「啊?想办法拖延时间啊,说不定东凡大王立即就把事情搞定了。」「鸣
王别急,还有几个必要步骤。」火把照射下,印出角落一个小小的石池,不过两个手掌般长度的直径,里面空空
荡荡,一滴水也没有。凤鸣和鹿丹被押到石池内,面对着石池跪好。一名侍卫道:「将双手手掌向上,放在领罪
池旁的的凹槽上。」鹿丹默不作声,遵照而行。凤鸣左右看看,只好跟着做,把手伸出来放在凹槽上,脖子间冷
风阵阵,猛大两个寒战,低声问:「她们不会打算先把我们的手砍下来吧?老天,杀也就算了,还要来个零碎的
死法?」
「不是把手砍下来,是把手腕割开,让血流到领罪池中。在圣殿中亵渎神灵是惊天重罪,犯人要用自身血液清洗
天地环。祭师总长等下会命人搭建木桥走到湖心大石上去取下天地环,再把天地环放进这领罪池中……」凤鸣闭
上眼睛呻吟道:「然后割开我们的手腕,叫侍卫们把我们按着,直到身上的血全部放干,我们变成干尸,天地环
染上一层新鲜的血腥。」「鸣王,请莫亵渎圣环。」「得了,你都快用自己的血帮它洗澡了,还圣……」
凤鸣睁开眼睛,忽然带了一点期待:「血小板不是可以自动愈合伤口防止鲜血外流的吗?那个……如果割开手腕
后伤口慢慢不流血了,算不算神灵暗示不用杀这个罪人,把他给放了?」「手腕割开的伤口渐渐停止流血,人人
身上都会发生,怎能算成神迹?侍卫手里都拿着匕首,只要鲜血停止流淌,他们会把伤口割得更深,直到我们死
去。鸣王你看,临时的木桥已经搭好,祭师总长正过到湖中石上去。」
凤鸣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祭师总长刚刚踏足湖中石,到了与天地环伸手可触的地方。她不忙取走天地环,首先跪
下对天地环行了三次跪拜大礼,把头抵在冰冷的石头上,口中念念有词。众位祭师也伏跪在天地湖岸边,纹丝不
动。
山洞中出奇地寂静,只有祭师总长古老的咒语隐约回响,压抑着人不敢轻易喘气。众人的注意力全在神圣的将被
移动的天地环上,只有凤鸣盯着澄蓝的湖水。救命,他可不想用血去帮一块石头洗澡。「喂,你有没有觉得,湖
水里面好像正在冒出气泡?」凤鸣用肩膀碰碰鹿丹的肩。
「看不出。」鹿丹瞅一眼湖水,中肯地回答。「真的看不出?」「真的看不出。」「再看再看,我觉得一定是有
气泡出来了。」鹿丹叹道:「事到如今,鸣王何必自欺?」那边祭师总长已经在石头上亲吻了几下,颤巍巍站起
来,去捧那至高无上的天地环。死定了,凤鸣紧闭上眼睛,喃喃道:「容恬,我这下真的要完蛋了。你堂堂西雷
王,居然连情人也保护不了,一定会成为将来史书上的一大缺憾。史书也就算了,可我真的舍不得你,地府里冷
冷清清,牛头马面哪有你千分之一帅气?就算有你这般帅气,我也是不爱的。我死了后,你娶王后也好找媚姬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