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白哉以后,我问勇音要了一本书。她问我‘身体那么差还要看书?’我苦笑了一下道‘闲不住。’于是她从四番队队舍藏书的地方抽了一本给我,盯着看了很久,才发现是本药理书……
“队舍只有这种书,这本挺浅显的,你应该看得懂。”
我耸耸肩,正准备打开书读起来的时候,卯之花队长却忽然走进来走到我身边抽走了书。
咦……?
“优子,休息比较重要哦!”她微笑着看向我,我顿时感觉后背发凉,“况且四番队队舍的书怎么可以轻易借给番队外的人看呢?”温柔说完,她又抬眼看向一边的勇音,于是勇音和我一样,也整个人默了……
好吧,其实卯之花大姐你只是比较关心那本书而已对不对?
心里默默淌泪,我只得目送着两人离开。预备躺下早点睡,今天的最后也是最出人意料的一个客人却还是出现在门外。
板牙君~?
“平子队长?”感觉和他没有太深交情,当然,好像跟你家副官总是孽缘不断。于是我探了探脑袋,确定 他身后没人,我便放下心来,但同时也狐疑起来。怎么回事?总感觉这货不会主动给我探病来着。
“哟,优子!”他伸出右手打了个招呼,金色长发相当漂亮。
“找我有事么?”我想坐起来,他却伸手止住了我的动作。
“躺着也没关系。”
“啊,谢谢。”我点点头躺下。
“昨天清醒的是么?看上去好不少了!”
“……嗯,是的。”面对迎面而来的关心我不自然地扯扯嘴角,“醒过来以后,卯之花队长给我做了加强治疗,所以伤口已经开始愈合。”
“啧,她还是这么强悍啊!”板牙君感叹了一声,便重又看向我,“因为想起你那天晚上说自己正面接受虚闪的攻击,我有些在意。”
“……那个,其实和喜助给我的一个东西也有关系。”
“就是那个黑了的镯子?”
“嗯。”我点点头,“不过据喜助说,我的体质好像是有些与众不同。”
“……”平子听闻安静了一下,之后却站起来一脸轻松,“其实我来也没什么大事,就想跟你说,将来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我奇怪地看着他,对于废柴来说,只要注意不被炮灰,还有什么值得小心呢?
“啊,好像惣右介说有份重要文件来着!”他摸了摸脑袋咕哝了一句,便背过身朝我摇摇手向外走去。
我望着他的背影,心里依然会涌出一丝怜惜。其实应该小心的人是你才对,因为在不久地将来,落入他人毒手、被逐出尸魂界、永远游离在死神和虚边缘的人,明明是你……
……
大病静养了接近两个月终于得以痊愈,但胸口还是留下了一点痕迹。
嘛也好,这样一来自己也算是有阅历的人,也算融入了这个危险的世界!
真央第五年就在这样不平静地流过,当白哉升为六年生的时候,大家都开始研究起自己的入队问题。
像弓亲、一角之类,铁定会追随剑八而去。而令人惊讶的是,那个牛×班级的大部分学生,似乎都有意入十一番队。这个暂且不说,或许是人家剑八的人格魅力,才让他们在剑八仅在真央的第一年,就对他完全折服。
而除此之外最反常的恐怕还在这一届的女生,在办公室听见班主任们的抱怨,说是五成以上的女生都报了六番队的入队考试,三成以上的则报了五番队的入队考试……报考理由虽然也有人写的很在理,但奇怪的也不在少数,例如‘为了追随白哉少爷而去!’例如‘觉得能和蓝染队长能学到更多东西!’之类……
嘛,无论在哪个世界,帅哥都是最吃香的!(喂)
出乎我意料,乱菊没有选择阿银所在的五番队,而是义无反顾地填了六番队。问及原因只说是‘这 样就不用担心今后柿子的来源了!’。
冷汗,敢情你是准备卧底六番队,然后和阿银里外照应,把银铃的柿子树一网打尽啊!银铃,我明白你知道一定很想哭,不,连我都想替你哭了!
至于白哉,毫无疑问是入本队预备继承当家之位。
“既然如此,还需要入队考试么?”我瞪大眼睛看向一边正在写书法的白哉。
“当然。”
“是么?不过白哉的话肯定没问题啊。”
“我会考上席官的。”
“一入队就当席官么?”我惊奇地问道。
“嗯。”
“啊,说起来阿银前不久刚晋升五番队五席。”我击了下手心说道。
“……”他沉默着瞥了我一眼,似乎懒得同我理论,重又扭头写起字来。
哎,最近他似乎话少来着,果然宿命的面瘫性格还是要来侵袭地球吗?打滚,小白哉还没调戏够来着!(咳咳)
正在这时,书房外有人敲响了房门。我大声说道‘请进’,移门便被轻轻拉开。一个佣人跪在门外,朝我们欠了欠身,之后便将一个托盘放进房间地板。盘子里摆着一条叠好的白色布匹,还有几个半桶状的东西,我觉得有些眼熟,却也没想起是什么。直到佣人跪在门外道:
“银铃大人把牵星箝和银白风花纱送来,希望白哉大人能先试着佩戴一下。”
嗷,那个顶十栋房子的东西吗?嗷,我怎么忘了白哉毕业真央以后就要天天顶着二十栋房子出门了呢?
“你先放着。”白哉拿着毛笔的手顿了顿。佣人恭敬地答应了一声‘是’,便拉上门离开。
之后,我看见白哉重又低下头写字,表情冷了一下,心里极度痒痒想看他变身队长样的最终造型,我便思考着用食指点着桌面,然后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