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谁叫你话多来着?搅了后面的好戏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一护瞪着地上光头嘴里还没下咽的东西,巴巴眼睛,指着那东西看向我:
“优…优子老师,那是什么?”
我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橘子头,伸手递上一勺子裙带菜:
“要尝尝吗?”
他听闻后退百步,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
“不不不不不用了!”
“一护,千万要记住你的使命!”
“……”
“别告诉我你已经忘了!”我硬了硬语气。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咽了口口水道:
“当…当然没忘!我…我会把露琪亚和…和你救出瀞灵庭的!”说完,脸便青了一半。
“嗯嗯!”我满意地点点头,随后便勾起一护的手臂,离开了光头挺尸的地方。
途中遭遇追逃旅祸的死神若干,十一番队里有不少是更木同期那个牛叉班级的学生,见一护拉着我跑得格外起劲,一致认为我是被旅祸绑架。于是磨刀霍霍,一时喊杀不断。
一护低声叹了口气,表情一度幽怨地我都不忍去看。
期间,在我的劝说下,他和岩鹫真正意义上绑架了一个四番队废柴,山田花太郎。
摆脱追杀后,在山田的带领下,我们抄近路来到了忏罪宫前的空地上。
正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才刚灰头土脸地从下水通道里爬出来,就差没成下水道美人鱼了,对面楼梯上就走下来了个一脸苦逼、好像全世界欠他五百万的家伙。
哦不,那是刺青男看到一护时的表情,当他走近一点看到我时,整张脸能活跃的肌肉就全活跃了起来:
“优子老师?你…你怎么跟着旅祸?”
我看着他不说话,只是表情无奈地耸了耸肩,于是这货瞬时顿悟,瞪着一护便大声喊道:
“你居然敢绑架优子老师,今天别想从我这离开!”
一护僵硬状扭头,一脸无辜地看着我:
“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我是绑架你?”
“咳 ,”我听闻憋笑轻咳了一声,“师恩比海大,你懂的!”我拍拍他的肩,于是他一副欲哭无泪的模样,最后又问了一个问题:
“还有……”他挠挠脸颊,“这瀞灵庭究竟有多少你的学生?”
“嗯,是个问题。”我摸摸下巴,“其实我也记不清了……”
“……”一护岩鹫默了,但我还是微笑着开导道:
“要乐观!见到就打才是正理!”
“那不是你学生吗?”岩鹫很精准地吐了我的槽。于是我低垂眼帘:
“被打倒才能让他们认识到自己的弱小,才能激励他们不断进步,嗯,这也是成长的一部分!”说着我便狠狠点了两下头。
集体冷汗。
与恋次的对打持续时间良久,期间我和岩鹫以及花太郎唠嗑,那边如火如荼,这边我还不忘给他们推销裙带菜。
直到游云飞过,天空泛红,这场战斗才终于渐渐走向中止。草莓不负众望,K掉恋次之后,恋次那小子倒地继续作劝说状:
“一护,我劝你还是不要带着她…呜……”于是我再次精准给他塞了一口特辣裙带菜,这小子当场咽气。
我说,你们究竟对我积攒了多少幽怨?早知如此,你们读书那会儿我就该再狠狠折磨你们一下!
一夜时光,我们四人在下水道勉强度过。
事实上我也挺惊奇,因为白哉一整天都没有追来。想起上回去现世,浦原所说的调节灵压的东西,难道即便脱下义骸依然存在着么?
问一护能否感受到我的灵压,他也说我的灵压如果不靠近,几乎感受不到。
虽然狐疑真相,但很快我便睡着。第二天天一亮,我们便启程。走在三人身后,我提着篮子就跟小红帽——不对,应该是老巫婆似的。打了个哈欠,一脸倦意地抱怨着睡眠不足,却迎面遇上了剑八和八千流。
“优优酱?”这是八千流的反应,“优优酱为什么跟着这个橘子头?”
“咳。”露出苦逼脸,准备故伎重演,然而八千流的思维显然是跳跃的:
“啊,一定是觉得成为反派很好玩!”
谈话没有进行很久,岩鹫和花太郎便向忏罪宫跑去。我拒绝了一护的好意,和同样被剑八赶下的八千流手拉着手跑去了屋顶观望。
明显感受到一护那抽搐到就快跳跃的嘴角,于是我回头笑着挥了挥手:
“剑八勉强也是我的学生,你们好好玩儿!”临别词完成,我便和八千流在屋顶下赌谁能赢,当然,这场赌博的胜利者肯定是我。于是她随身的金平糖归我。
八百回合过后,八千流便撅着嘴把倒在地上的剑八抱走了。我悠然自得的走到一护身边,双臂在怀里交叠低头看着倒在血泊里的他,叹了口气:
“哎,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他意识模糊地看着我,脸上已经挂满了血污。一阵强风吹过,废墟上飞起几块小石子。天上游云淡淡。我看着他那脸期待的表情,心里淡淡吐槽绝不要寄希望于一个废柴,废柴没抛下你已是万幸,等待救兵才是正理。
当然,主角光环是不会熄灭的。不久,在这片废墟上便出现了一个叔样的声线:
“哟,优子!这一路上玩得可尽兴?”
……
来者是一只黑猫,她的真正形态我当然知道。此刻,我们已在一处洞穴,我抬起视线托着下巴看向她:
“夜一,你来的太晚了!”
夜一在倾其全力地救助一护,她听见我的话后有些暴躁:
“优子,你都快把他玩儿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