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脉尽毁后她苟了,大佬们却杀疯了(148)
早知道,她就早点来了,她就不在那方世界苦苦寻找她的亲人那么多年了。早点来,不就能在这方世界见到他们了吗?
她也就不会发现,殷渡的真面目。
他伪装得那样好,真实的他,是那么可怖,会强迫她做不愿意的事。
她不知道,若不是穆筝给了她这一剑,接下来殷渡会如何对她。
不用想也知道,他会把她囚禁起来,她无力反抗,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她对穆筝的那声谢,是发自内心的。
不管穆筝是因为恨她才杀她,还是真的为了让她解脱才杀她,她都要谢穆筝。
她虽然一天天口无遮拦的说要找美男,要养男宠,说跟靳闵就是玩玩而已。可她其实在这方面并没有那么随意,并不是真的谁都可以,尤其是殷渡。
“怎的眉头皱成这样?”男子停下了讲故事。
莫怯感觉有人在自己眉心轻抚着,她的眉头随之舒展开来。
“不喜欢听这个故事吗?我给你换一个。”男子说完,就当真换了个故事继续讲起来。
莫怯这才发觉,这男子的声音,是靳闵的。他触上她眉心的触感是那样熟悉,她不会记错的。
而且她的身子似乎在轻轻晃着,这熟悉的晃动幅度,她似乎是躺在摇椅上的。
靳闵怎么在这里?
他也死了吗?
他不是不会死吗?
莫怯很快就想明白了,可能她总是在尝试给他托梦,终于找到了点门道。要么是她把他拉进了她的梦里,要么就是她进入了他的梦境中。
这梦境不像他的,他不可能这样对她的。她当时捅了他一剑,他应该恨死她了。
所以这应该是她的梦境。
她原来是在做梦啊!
她意识清晰沉睡交接,原来都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
她尝试动唇,想要说话,却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
她好不容易能给他托梦了,以后不一定还有这样的机会,她必须想办法告诉他,巫冥族解蛊的方法。
她一次次尝试,自己始终说不出话来,也睁不开眼来,不由得很懊恼。
“怎的又皱眉了?”靳闵轻缓的声音从讲故事变成了问话,手再次熨开她眉心的纹路,“是做不好的梦了吗?”
可不就是在做梦吗?莫怯在心里回答他,不然他怎么变成这样了?温柔得不成样子,跟只会在她面前说狠话的样子截然不同。
她又尝试了几次,最终放弃了。
就只能继续听靳闵给她讲故事了,靳闵应该还在给她晃摇椅,身体在轻轻缓缓的晃着,是她喜欢的晃动幅度,不快不慢,不轻不重。
这美梦还不错,莫怯心想。
不知多久过去,靳闵突然说:“太阳下山了,我带你进屋去,这外边凉,就不在这里吹风了。你喜欢看星星,等身体好了再看吧!”
他的话音落下,莫怯就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她似乎是小小的一团窝在他的怀里,她能清晰的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
这梦境好真实啊!
嘎吱一声关门声,几声脚步声后,莫怯就被放到了床上。
靳闵脱去了她的衣裳,仔仔细细又动作轻柔的给她擦洗了一遍身子,她虽然十分不情愿,可自己不能动,也没办法,只能任由靳闵摆弄。
靳闵给她擦洗完身子后,就轻轻锤捏着她的身子,她觉得被靳闵按得很舒服,在心里赞叹他伺候人的本领不错,她浑身都舒坦了。
给她做好了这些,他才给她穿上了衣裳。
之后他还给她洗了头,洗完了还用灵力仔细的给她烘干,然后动作轻轻的给她梳理头发。莫怯嗅到了自己头发传来的清香味,也不知道他用的什么给她洗头,她的头发可从来没有这么香过。
他做得似乎挺娴熟,一点也不手忙脚乱。
最后靳闵也上了床,从身后紧紧的揽着她,她就乖巧的窝在他的怀里,那怀抱紧得她都能清晰感觉到他的体温了,还是那么温暖。
靳闵又在给她讲故事。
不知多久过去,她意识渐渐模糊。她还以为她在夜里只能保持清醒呢!就跟她之前夜里睡不着一样。可靳闵在身边,她还是会安心的啊!
等她再次清醒时,她应该是又躺在摇椅里了,一晃一晃的,靳闵又在给她讲故事。
靳闵夜里又会把她抱回房间去搂着入眠。
她就靠着靳闵给她诉说,抱来抱去,塌上摇椅上,以此来区分是白天还是黑夜。
不知不觉就几日过去了。
这次靳闵把她抱到榻上后,没有立马搂着她入眠了。
他似乎是坐在床边,不知道在做着什么,虽然没多大动静,却能听到他咬紧的齿缝间泄出的痛苦轻哼。
莫怯想睁眼去瞧,却睁不开,只闻到淡淡的血腥味。
她怀疑是靳闵受伤了,可她并没有感觉到疼,以前靳闵受伤,她就会感觉疼,然后就能知道他身处何处。
可她转念一想,现在自己在做梦啊!怎么可能会感觉疼,真是蠢。
靳闵算是那种特别能忍耐的人了,应该伤得很重才会发出这种痛苦的呻吟。
她似乎忘了自己在做梦了,开始担心他,想看看他到底伤了哪儿,想给他喝点血,让他好起来。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对靳闵就是恨不起来,总觉得他好像做了伤害她的事,又好像没做什么伤害她的事。
她挣扎几下,还是无法睁眼,无法动唇,无法动弹。
紧接着,她唇就被柔软冰凉的东西贴上,然后她唇齿被柔软的东西撬开,有温热的东西流淌进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