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撩禁欲残王,玄学王妃虐翻京城(49)
她明明在穿越来的第一日她的天眼就开过一次,可为何后面天眼却开不了了?
忽的,繁星璀璨的夜幕中,北边的一颗星星暗淡下来。
燕冰清掐指一算,心头一窒,“不好,是紫微星!”
这是墨沧溟的星象!
若是紫微星陨落,身为她贵人的墨沧溟就凶多吉少,她也就九死一生了。
她腾的站起身,对棠梨吩咐:“棠梨,快带我去摄政王府,墨沧溟可能有危险。”
棠梨不耽误片刻,飒爽的抱拳,“是。”
燕冰清赶到摄政王府时,寝殿中氤氲着香烛的味道。
寝殿里用朱砂画了偌大的八卦阵,九九八十一张黄色的符箓封锁着阵脚。
巽风脸色惨白,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下巴坠下,他看到燕冰清的一刹那,眼底扬起了希冀的光,“燕姑娘!有人也想换摄政王的命格,做法的妖道实在强大,恐怕也是宗师之一,我快撑不住了。”
燕冰清递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她旋即望向轮椅上的墨沧溟,他抿唇缄默,气场强大而清冷,但他的印堂泛着黑气。
“摄政王,给我您的头发。”她走上前,向他伸出手。
墨沧溟从袖中拿出一把银制匕首,麻利的挥舞着刀柄,银光划过,一缕青丝便落在他的手心,他将头发递出去,“给。”
第40章 您又累晕了
燕冰清接过一缕头发,冷着脸拿过地上的朱砂笔亲自画了一道符咒,然后将符箓叠成三角,将头发装进去,把符箓放在巽风所画之阵的中心。
“噗……”巽风吐出一口鲜血,一股远远凌驾在他修为之上的力压迫着他,几乎要将他的五脏六腑给榨干净。
她双手熟稔地变换动作结印,她低吟咒语:“乾坤倒转,天理为荐,五行听令,噬!”
哗——
黄色符箓猝然燃烧起来,化为齑粉。
燕冰清轻扬下巴,示意烛离将寝殿收拾干净,可以撤了。
“这就……好了?”烛离难以置信的问。
“此为反噬咒!”巽风眼中充满敬仰,缓缓解释,“会让害人者元气大伤,九九八十一日内难以作法,通常只有玄门宗师保护门派时才会用。”
与此同时,墨沧溟也感受到呼吸顺畅,原本软绵无力的身子恢复了气力。
烛离崇敬地望着她,“燕姑娘真是神了。”
“燕姑娘,你究竟是何许人也?你的修行不深,却可以屡次驾驭宗师术法。”巽风甚至有种感觉,燕姑娘跟师父不相上下。但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师父年龄几何?怎能跟一个小姑娘相提并论?
电光火石之间,她的瞳孔震了震。
这可谓是一语惊醒梦中人。
燕冰清没有接话,一股熟悉的困乏感涌了上来,她步履无力而坚定地走向墨沧溟的方向。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教训,这一次她不会再出错了。
墨沧溟眼底露出疑惑,并不明白她的意思。
“我明白了,我的天眼被妖道遮住了。”她眼皮子快要睁不开,含糊地说。
巽风说得对,她连宗师术法都可以驾驭,怎会驾驭不了天眼?她一直打坐修炼都未曾打开天眼,只有一种可能,她的天眼被妖道察觉并且遮住了。
“什么?”他问。
燕冰清在意识快要消失时,从他身边迈过,在阖眼的最后一秒砰地倒在他身后柔软宽大的榻上。
烛离、巽风、棠梨耳根子一红,忙不迭退下。
“……”墨沧溟看他们羞涩的样子,一团怒火堵在喉头,可眼角余光瞥见榻上的人,火气却发不出来。
他操纵轮椅来到榻边,他轻手轻脚地将锦绣被褥扯到她的身上盖着,将她牢牢笼在褥子里,只露出一颗小脑袋。
夜已深,送她回府惹人嚼舌根,着实不是上上策。方才多亏了她赶来相助,否则他的命格便会被人换去。
墨沧溟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倚靠着轮椅靠背,眼眸如墨静静地守着她,向来矜贵疏离的他,罕见地流露出担忧之色。
……
王思琪离开的当晚,燕长河还没急,周雪琴反而急了。
她命兰若给燕长河传信。
尽管王思琪不在府邸,燕长河也谨慎非凡,毕竟将军府里王家的眼线也不少。
夜半三更,燕长河偷偷摸进了西厢房。
此时更深露重,燕玉洁已然在里面的内寝房睡熟。
燕长河拿着一个布袋,笑着凑近周雪琴,噘着嘴想要亲她,可看见她脸上结的痂,顿时没了心情。
他赶忙从怀里掏出一个布袋,“雪琴,这些送你了。”
周雪琴接过布袋,打开一看,其中散发着灿烂闪烁的光芒,她的眼眸都被晃到,“这些又全是王思琪的首饰?”
“嗯!都是她的嫁妆,反正她首饰那么多,平日又不戴,还不如你戴!雪琴,你戴比她戴好看!”燕长河油嘴滑舌地夸奖。
周雪琴才不愿意戴王思琪用过的东西,可她也舍不得物归原主,蹙眉道:“长河,下次你还是别拿了,被王思琪发现就不好了。现在正是你的关键时候,等你得到丞相之位,王家的一切都是我们的,不必急在这一时。”
燕长河气上心头,她怎么又开始说教了?
“你叫我什么事?虽然王思琪不在府邸,我们也不能总见面,你知道我冒着多大的风险吗?”燕长河态度一转,木着脸。
周雪琴正色谋划道:“我正是要找你说这件事,我觉得王思琪很不对劲,她是不是发现我们的事了?要不然怎么不跟你亲近,一会儿把金枝给你,一会儿又躲进寺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