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撩禁欲残王,玄学王妃虐翻京城(67)
她赶忙跑出去,想要回将军府看看情况,可燕春儿拉住她,“跑什么?你还没帮我们搬东西,请大夫呢。”
“请大夫?病死你们!你们这些吸血的蚂蟥精、扫把星!”周雪琴甩开她的手,大步跑到外面上了马车,扬长而去。
燕春儿愣了一秒,就哭天喊地,“诶呦,娘,你看看!翻天了,一个外室都敢这么说我们了。”
燕家一群人都被气得不行。
……
将军府,主母院落。
燕冰清用轩辕针法给王思琪针灸去寒气。
棠梨脚步无声的走来,“主子,周雪琴将他们接走了。”
“大理寺那边管不管?”她的眼神忧虑忡忡,她当下的心结就是这个。
其实这件事说大也大,说小也小。虽然是丞相嫡女险些被将军亲妹谋害的案子,但二人并非官吏,权责不属于大理寺。但若是把此案划给知府衙门,知府衙门那边恐怕又不敢管。
“摄政王说了,大理寺不管的案子,玄铁门管。”棠梨冲她俏皮地眨眨眼。
燕冰清苦涩的表情破冰,嘴角不自知地上扬,“等这件事完结,我定登门拜访,好好谢过他。”
“摄政王说,此事怪他,若他不留主子用膳,兴许不会生出这些事端。此事若有逆阻,主子只管开口。”棠梨原话奉上。
她疲软的心在这一刻仿佛有了安置之处,她发现自从上次宫宴上墨沧溟无意中亲了她以后,他就变得温柔、别扭了。
下次跟他解释一下算了,她早就不放在心上了。免得他总是因为愧疚这么客气。
第55章 心脏沉沦
燕冰清伺候完王思琪,趁着天色还亮,便驱车去了相府。
她要跟王尧通气,告诉他下面的戏该如何演。
相府的台阶下,停着一辆朱红色的金丝楠木锦绣马车,尊贵大气。
燕冰清心头一怔,这辆马车不正是摄政王府的?墨沧溟来了?
她头皮发麻,晌午时候才调戏了墨沧溟,怎么这么快就要见面?虽说她想感谢墨沧溟出手相助,可她没想这么快。
寒风冰凉刺骨,燕冰清温吞进入大厅,只见墨沧溟端着一只雕竹薄胎茶杯,碧色的杯身衬出他的指节修长,肌肤白皙。
“摄政王、外祖父……”她顿感窘迫,唇瓣像是被砂糖黏住,有些张不开。
“寒冬料峭,不必多礼,坐下吧。”墨沧溟递给端茶婢女一个眼神,婢女忙不迭给她倒下一杯热茶。
他俊俏非凡的脸没有波澜,气势磅礴地坐在轮椅上,帝王之气恢宏阴沉,整个相府仿佛都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王尧毕恭毕敬地端着茶杯,只有墨沧溟用茶时他才飞快抿一口,生怕怠慢。
一瞬间,仿佛主客颠倒。墨沧溟才像是这里的主人,而王尧跟她成了客人。
“摄政王怎么来了?”燕冰清捧着茶水暖手,坐在软椅上,尴尬地问。
他总不是过来跟王尧告状,说她调戏他的吧?想到这里,她的太阳穴就突突地疼。
王尧责怪地瞥了她一眼,恭敬道:“摄政王太客气了,竟然亲自上门跟我致歉。摄政王说都是今日留你用膳,才让你娘身侧无人照看,以致坠水的。”
提到王思琪落水,他黯然神伤。
“此事与摄政王无关,是燕长河一家龌龊。”燕冰清凝眉,不遮不掩地说出来。
王尧大惊失色,连忙咳了咳,示意燕冰清暂时莫要将丑事外扬。“咳咳咳……”
“说起来,并非摄政王致歉,我们冰清才该登门道歉。”王尧拱手。
“冰清,你快向摄政王赔礼。我都听说了,你跟太子退婚当日,你居然出言亵渎摄政王,妄想嫁给摄政王。摄政王看你年纪小,又落水被吓昏了头才不与你计较。你可不能没规矩。”
王尧虽在责怪,可话里话外都在保自己的外孙女,任谁都听得出来这赤裸裸的偏袒。
燕冰清不自在地挠了挠耳边瘙痒的皮肤,心里顿感尴尬,她可不止那一日亵渎墨沧溟了。调戏墨沧溟早就成了家常便饭。
“呃……”
墨沧溟眼中跳动着复杂的光,“无妨。”
王尧眼睛瞪大了一圈,诧异的妄想墨沧溟,完全没想到阴鸷清冷的摄政王会这样轻飘飘地把事情揭过去。
这着实不合常理,他想不通。
“燕长河之妹推令千金落水、燕家举家上下偷盗两案,玄铁门受理了。日后若有需要说一声即可。”墨沧溟瞥着烛离。
烛离将一本卷宗双手奉上。
王尧接过卷宗,心里大受震撼,此等案子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根本达不到玄铁门收案的程度。可摄政王却慷慨地伸出援手。
他站起身,朝着墨沧溟的方向鞠躬,“多谢摄政王相助!”
“……”烛离推着轮椅离开。
轮椅扭转过去的一瞬间,墨沧溟的眼神尽量不经意从燕冰清的脸上掠过。
出了相府大门,墨沧溟的右手却攥成拳,在心口的位置狠狠捶了两下。
“主子,您可是身子不适?”烛离紧张地问。
“无事。”墨沧溟的语气阴恻恻的。
有些事情失控了,比如说他的心脏,一看见燕冰清就乱跳个没完。
相府大厅内。
王尧张望着摄政王府的仪仗,待人彻底走干净,他才正色地看向燕冰清,“冰清,方才我一直想问不敢问,为何摄政王要留你用膳?你跟摄政王何时这么熟了?为何摄政王这么帮着我们?”
燕冰清没有隐瞒,她解释道:“我落水后,不仅通了玄门之术,还会了医术。我答应给摄政王治腿,所以摄政王才如此帮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