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抢走金大腿,拒做炮灰(77)
阮丽萍仔细一瞧,还真是,昨天来的时候皮肤还有点蜡黄,今天看上去就好多了,这不是简单的休息可以做改变的。
难不成这丫头还真是个天才?
“阮姐,我知道您肯定不相信,但是先别急,等过几天我再来找您,到时候你看我的样子就知道了。”
“要是您不怕,我也能给您扎两针,这样效果更直接。”
说破嘴皮子,不如干个好样子。
第64章 电话
阮丽萍看着宁溪年轻的面容有点心动,但是她还有点疑惑:“你这针法能调养,跟治脑子有什么关系?”
宁溪就等着她来问,简单解释说:“我这针法是调理经脉,能让死细胞尽快排出,刺激机体制造新细胞......”
这针法确实玄妙,普通人也可用九九温针来调理身体,还能治疗针对性地神经性疾病。
但真正起效,金针和那盒子的作用估计占比不小。
金针是金色,但具体是何材质她也不清楚。
那存放金针的盒子,已经注明了金针必须在盒内存放至少24小时方可使用,盒子纯黑色,外面刻着水、火、冰三个图案。
阮丽萍听的云里雾里,心一横,“那你给我试试。”
任她吹得天花乱坠,也得看看实际效果才行。
“行!”宁溪一脸崇拜地看着她,“就凭阮姐对我的这份信任,我也得把这件事办好。”
阮丽萍似笑似嘲地看了她一眼,说:“我跟何红娟他们可是一辈,你一口一个姐,岂不是乱了辈分?”
“他们哪能跟您相提并论?”宁溪捧一踩二毫无心理压力。
“再说了,要是走出这个门,找个不认识的问一问,人家铁定说咱们是姐妹,就是我长得一般,没阮姐漂亮,也就厚着脸皮管您叫一声姐。”
“油嘴滑舌。”阮丽萍笑着不痛不痒地骂了她一句,“那是现在开始?”
她看这丫头带着包鼓鼓囊囊的,说不定早就料到这一茬了。
宁溪把三把椅子拼在一块,让阮丽萍躺上去,从背包里掏出一个木盒,轻轻碰了一下水纹后打开。
里面是一套金针,长短、粗细均有不同。
阮丽萍看她这架势竟然还带着点高深莫测的味道,心中的忐忑降低了一点点,还善意地提点道:
“你这东西平时还是要藏好,也不要随意在外人面前暴露自己的本事,保不齐有那些个犯红眼病的下黑手。”
这盒子看起来不是凡物。
“知道了,谢谢阮姐。”宁溪自然知道,这个时代很矛盾,人情味很浓,但也很淡。
乡里邻里的关系好到不行的很多,路见不平也有人热心相助,很少有冷眼旁观的。
但是父子相告,登报断亲,举报自己的老师等情况也不罕见。
宁溪昨晚早就练了无数遍,这会儿干脆利落地把阮丽萍的衣衫撩起来,往她胸口扎针。
阮丽萍虽然躺着,但一低头就能看见宁溪的动作,看见她手法老练,下手快狠准。
她竟然恍惚中感觉宁溪是个行医几十年的老大夫。
针扎中的地方没有一点痛感,反而有一股暖意四散开来,身体渐渐开始发烫,脸色变得潮红。
没一会,阮丽萍胸前就被扎成了刺猬背。
她感觉通体舒畅,竟然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醒来已经是一个小时后,宁溪正坐在旁边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你一直在这守着我?”阮丽萍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把针拔掉的。
宁溪点点头:“那当然了,这是我的责任。”
总不能放着扎了一身针的人不管吧?椅子不够宽敞,拔了针之后她又怕阮丽萍掉下来,只好在旁边看着。
阮丽萍把盖在身上的外套还给她,“谢谢,你有心了。”
看了眼时间,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马上快两点了,肚子也饿得咕咕叫。
明明是睡在坚硬的椅子上,但她起来全身没有一点酸痛,反而舒畅无比,像一个失眠半个月的人睡了三天三夜起来一样。
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宁溪赶紧上前扶她坐起来。
“你这服务也太周到了,给人瞧见了还以为我是封建家族的大小姐呢。”
“怎么会呢?阮姐您也知道,我现在就是个父母不祥的孤儿,但是我看见您的第一眼就觉得特别亲切。”
“要不是没那个福气,我都要猜测咱俩是不是失散多年的姐妹了!”
这话无意间戳中了阮丽萍的心巴,她其实还有个小妹妹,是她爸的老来女,从小就被一家人宠着长大。
有一年冬天自己偷着跑出去玩,掉冰窟窿里,被发现的时候整个人都变成了冰条条。
要是能好好活着,也就比宁溪大个几岁。
阮丽萍照了照镜子,竟然感觉脸色红润了几分,没想到效果这么惊艳,不仅身体内部舒畅了,连外部变化都这么明显。
“这扎针应该挺费精力吧?”阮丽萍注意到宁溪有点疲惫。
“嗯,这也是这个针法的难点,一共要扎九九八十一针,位置又很集中,不能出一点差错。”
阮丽萍没有考虑直接站起来,对宁溪说:“你先在这待会,那边盒子里有几颗糖自己拿了吃,我去打个电话。”
她还给宁溪拿了个新茶缸,倒了杯茶,才离开办公室。
亲身经历过,她愿意放手一搏信宁溪一回。
“阮主任,打电话吗?”有干事跟阮丽萍打招呼。
“嗯。”阮丽萍点点头,等看管电话的干事自觉离开之后才拨通电话。
“总机,帮我接C省商业厅革/命/委/员/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