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七零:抢走金大腿,拒做炮灰(80)
阮丽萍见时机到了,赶紧把自己的亲身体验说给他听,信誓旦旦给宁溪担保。
阎学平看着年纪轻轻,还顶着一头黄毛的宁溪,刚有了的几分信心又消失殆尽,正寻思怎么拒绝。
“阎主任,要不我先看诊给您说说病症?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您再赶我也不迟。”
事情都铺垫到这里了,更不能半途而废。
阎学平:......
他都拿不准这人是不知天高地tຊ厚,还是真有几分本事。
“去乐乐房间吧。”他率先起身打开一楼的房门,转身说:“红云,带乐乐进来。”
靳红云其实一直都在听这边的动静,此刻不禁怀疑阎学平是不是真气疯了,竟然答应这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丫头看诊。
“疯了,真是疯了。”
“妈妈,风?哪里有风?”阎家乐咧着嘴,笑嘻嘻地问。
靳红云心里一抽,当初多聪明的小孩,都怪他们夫妻俩。
她努力控制住自己的表情,挤出一个微笑:“没有风,乐乐咱们去房间,跟姐姐们一起玩好不好?”
只是看诊,不是治病,她想了想还是照顾一下阎学平的面子。
阎家乐认真地看了看宁溪和阮丽萍,没有从她们眼里看到自己讨厌的东西,他顿时开心地蹦了起来。
“哦~玩!乐乐要玩~”
靳红云看着开心的儿子,眼睛忍不住酸涩起来。
她很多次都看见儿子趴在楼上的窗户,用羡慕的眼神看大院里的小孩们玩闹,但他不敢出去。
小孩们其实也知道他是个傻的,每次偷偷叫他‘傻大个’,阎家乐虽然不懂,但也知道是不好的意思,每次听见了要难过很久。
在阮丽萍和宁溪之间,阎家乐率先把手递给宁溪,“姐姐,一起玩玩~”
宁溪倒是能理解他的意思,因为自己看起来最人畜无害,就把他当成小孩,牵起他的手,温声细语地说:
“你刚刚是在看电视对不对?你想不想像电视里的人一样?”
阎家乐歪歪脑袋:“电视?”
宁溪又慢慢解释了一遍,像对小孩一样耐心。
靳红云在后面看得心里别别扭扭的,这人要是做儿媳妇,她还真觉得不错,可惜是来......
“好!表演,我要表演!”阎家乐一边拍手一边蹦蹦跳跳,满屋子乱窜。
“那你得听我的,我教你玩。”宁溪循循善诱,每句话都要给他解释四五遍,才成功把他带进房间指挥他在床上半躺着。
宁溪又搬来三个板凳,让阎主任夫妻、阮丽萍排排坐。
“好了,你现在演病人,我演医生,他们在看电视。”
阎家乐伸头一看,三个人目不转睛地看着这边,就像他平时一样,顿时对宁溪十分信服。
“现在病人要做什么?”宁溪点了点他的手。
阎家乐此刻竟然出奇地读懂了,乖乖把手伸出来。
阎学平巴巴地看着,眼里满是惊讶。
因为以前经常带小儿子去看病,他对医院十分抵触,对那些中医也是,因为他知道一旦接触这些人,他肯定要痛痛......
但此刻儿子却满脸开心地伸出手让宁溪把脉,眼里还有几分跃跃欲试。
宁溪细细摸着脉象,阎家乐也乖乖配合。
“阎主任,乐乐这个病,应该有十四年左右了吧?”
阎学平点点头,心想这又不是秘密,用点心思也能打听到。
“确实是发烧导致的。”
阎学平依旧无动于衷。
甚至心里想着,就算是个骗子,看在她让乐乐开心的份上,他可以大度地不跟她们计较。
“发烧烧了三天,第一天、第二天是低烧,第三天才转高烧。”
宁溪笃定地抛下最后结论。
这脉象是她学得最痛苦的,哪里诊错了一点,那个穿白大褂的影子竟然会对她使用电击!
不过也很神奇,脉象竟然能看出各种问题。
“咣当!”
是靳红云的椅子被她踢倒了。
“对,就是三天!”她激动地走过来,拉住宁溪的手,神色带着几分癫狂:“是三天,是三天......”
这一点她从来没向别人说过,除了去海城看病的时候。
小儿子第一天不舒服的时候,她摸了摸额头,低烧,想着没什么事,就给他冲了杯红糖水,继续忙工作去了。
结果第二天夫妻二人都被安排了任务去外地。
任务是临时的还没来得及交代,互相还以为对方会回家照顾孩子。
第三天回家,孩子都已经烧迷糊了。
那时候老大老二都上大学去了,他们就这样把生病的孩子一个人丢在家里。
“小宁同志,不,宁大夫,你能治好他的,对吧?”靳红云拉着宁溪的胳膊,泪珠子都滚了下来。
“红云,你干什么,快起来,别吓着孩子。”阎学平赶紧过去把她拉过来。
阎家乐确实被妈妈吓到了,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妈妈。
他从床上跳下来,跑到靳红云身边,用袖子擦掉她脸上的泪水,伸出两根食指抵住她的嘴角,弄出了一个微笑的弧度。
“妈妈,笑,笑~”
阎学平看着这个场面,只觉得心疼。
“小宁同志,你真的有把握吗?”他也信了两分。
宁溪知道对方要听的不是她的保证:“要分三次施针,每天一次,最好是在上午九点钟。”
至于为什么不是更早的时间,因为她起不来。
“行,但是施针的时候我必须在场。”阎学平想着,不仅要在场,还要提前联系好医院,备好车,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