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弱摄政王只想追夫(11)+番外
那两年轻姑娘对视了一眼,知道眼前之人得罪不起,便福身应了是。
两人正要上前伺候丁弃宽衣,谁知丁弃跟老鼠见着猫似的,逃也似的出了门。
“我还有公务在身。”
瞧着男人落荒而逃的样子,徐知忌展颜一笑。
“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呆子。”
等男人的身影消失在月亮门后,他转身时面色已冷若冰霜,“他是我的人,识相的就自己请去,要是本王动手,只怕就得横着出去了。”
说完也不理两人,对着双喜道:“本王今天兴致好,去丁庚武的院子里讨杯水酒喝。”
第十五章 、人啊,总得吃点亏才会学乖
丁庚武正搂着小妾在院子里喂酒,小妾是他上个月新纳进门的,这小妾原是妓馆里的人,偶然间认得了丁家老二,自以为得了所依,便使劲了浑身解数将人留住。
按理说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偶去喝个花酒倒也无妨,也是风流韵事一桩,可取妓女入门那是万万不可能做得出来的。
丁老太太听闻此事,气的一个倒仰,险些昏死过去,奈何这个不争气的儿子抢先一步躺了下去,撑腿划手的耍无赖,大不成个体统,更扬言要是不把人娶回家,他就绝食。
丁老太太揉了揉太阳穴,应下了。
让人去妓管院里将那女人的身契拿了回来,又托人假办了良民的身份,然后一抬小轿从丁府的侧门抬了进来。
两人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此时正对着院子里的那株海棠口对口的喂酒,下人匆忙来报的时候,丁庚武还以为自己喝多听岔了。
他半眯着眼睛,“啊?”
小厮又道:“摄政王正往咱们小院来,说要找二爷喝酒呢!”
丁庚武慌忙搂了搂敞开的衣服,腰带刚刚系上,人已经到了,院子里点着灯,男人身形颀长,自暗影里走来,姿态潇洒,眉眼俊俏,唇角似笑非笑。
“倒是本王来的不巧了,扰了二哥的好事了。”
徐知忌自顾自的走到矮几前坐下,自斟自饮了一杯,“二哥真是风月场中的好手啊,如此良夜,对花饮酒,美人在怀,真是痛快......”
二哥?
丁庚武抹了把脸,他跟他很熟吗?
这一声二哥从何而来?只他虽不理朝政,可也知道如今京中摄政王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可他们从前并无交集,好好的怎么深夜跑到他院里来了?
“王爷......”
他拱手行了一礼,徐知忌抬了抬手,看了他一眼,丁庚武了然,将院中的人都遣了出去,“王爷?”
“你可知你们兄弟姐妹几人,你娘唯独偏爱你多些?”
徐知忌把玩着手中的酒杯,杯身上画着兰草的图案,见丁庚武面有疑色,他直言道:“连娶妓女进门这样的事你娘都能点头,你就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
丁庚武:“???”
那是他用的苦肉计罢了,还能为什么?
徐知忌其实有点欣赏这样无知无觉的人,至少这样的人活的开心自在,无拘无束。
“你们兄弟姐妹几个,本王都见过,其余三个都有些像丁老将军,或是眼睛,或是鼻子,或是下巴,只你......”
他定定的望了过去,“似乎半分都不像老将军,你难道就没怀疑过些什么吗?”
丁庚武脸上陪着的笑脸敛去,不悦道:“王爷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实话实说罢了。”徐知忌起身离开,“大家子里谁家还没点污糟事呢,你若不信大可以去问问丁老太太。”
刚出了院门,就看到急急赶来的丁老太太。
老人家走的急,鬓角散落些了碎发,呼吸也急促了,丝毫没了平日里的仪态,徐知忌莞尔一笑,笑容纯良,毫无攻击力。
“丁老太太莫及,夜色深重,若是摔着就不好了,横竖秘密总有见天日的时候,也不急在这一时。”
“你......”丁老太太伸手指着他,气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徐知忌施施然的往外走去,擦肩而过的时候,语气平淡道:“本王警告过你的,可惜你不听啊,人啊,总得吃了亏,才会乖一些。”
丁老太太惊住,只觉后背有一条黏腻的蛇爬过。
“你...你是魔鬼......弃儿最听我的话,你就不怕......”
“哐当!”一声闷响,小院里传来砸东西的声响,徐知忌头也没回,只轻声道:“这会子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怎么跟里面那位你最爱的小儿子解释吧。”
丁老太太的心口剧烈起伏着。
“只要我在一日,你就休想进我丁家的门。”
第十六章 、就只一声轻飘飘的谢?
夜色迷蒙,微风徐徐。
“王爷,您就一点都不担心?”双喜见自家王爷脚下轻快,嘴角噙笑,不由担心起来,饶是丁家老太太只是丁弃的义母,可到底也是长辈,而且丁弃那直不隆冬的性子,被丁老太太一挑唆,指不定会做出什么蠢事来。
徐知忌却一点都不担心。
丁家老太太一个后宅妇人罢了,朝堂上的大事都难不倒他,更何况是这点小事,丁老太太不顾他的威胁,转脸就往丁弃房里塞人,无非是料定他会投鼠忌器罢了。
可他偏不。
这一世丁弃是他的,也只能是他的,至于何时成为他的人,怎样成为他的人,且边走边看吧,不过是过程复杂些罢了。
丁老太太不在乎丁家,不在乎她其他的儿女,那他就拿她最在乎的小试牛刀,也好叫她长点教训。
丁庚武虽是个闲散性子,可一旦知晓自己身世,又怎么轻易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