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病弱摄政王只想追夫(25)+番外
徐知忌的眉眼弯弯,嘴角高高翘起,而丁弃则黑着一张脸,横竖这人是打不得的,他正琢磨着该怎么骂怀中之人,后面追上来的魏铭朝着这边跑了过来。
“怎么了?这是怎么了?”
他边跑边喊,心里头七上八下的,比赛前丁弃已经叮嘱他了,千万不能让徐知忌受伤,可他那该死的胜负欲,一到了赛场上便忘乎所以了。
要不是他紧追在徐知忌身后,想必男人也不会摔下马去。
他的小腿肚子直打着颤,只在心里念阿弥陀佛,祈祷徐知忌千万别受伤,否则他这一顿骂是跑不掉了,更有甚者会被直接撵回边地去。
“还不松手吗?”
徐知忌轻笑一声,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在他的脸上,丁弃撇开了目光,这人就不知道怕吗?居然还有心思嬉皮笑脸的逗他,甚至还......
亲他。
刚刚那一点点略带着柔软和湿润的触碰,仿佛是他的幻觉,他的喉头滚动了下,缓缓松开了手,“受伤了吗?”
徐知忌摇头,晃了晃胳膊,又踢了踢腿。
“你刚刚救我救的很及时,又抱我抱的很紧,除了头有些晕眩,一点伤都没有。”刚说着话,人就朝着前头栽了下去,好在丁弃眼明手快的将人扶住了。
“才将滚下马,不能有剧烈的动作。”
魏铭到了跟前的时候,恰巧看到这一幕,徐知忌虚虚的靠在男人的肩头,而丁弃的大掌则放在男人瘦削的背上,姿态亲昵无比。
简直没眼看了。
魏铭一时不知该上前去打招呼,还是蒙着双眼等在原地。
“一会儿回去,自己去领二十军棍。”
男人靠在他肩头,也不知是不是晕的厉害,丁弃也不敢贸然将人推开,只偏过头,将怒气撒在魏铭身上。
“啊?”
二十军棍下去,他一个月就别下床了,魏铭苦着一张脸,求助似的看向徐知忌,“王爷,我错了!”
“王爷骑术精湛,我实在不该逞一时之勇妄图跟您比个高低,都是我错,您......”
徐知忌撑开了眸子,朝着他眨了眨眼。
魏铭:“???”
几个意思?
“这一回算我输了,您第一,您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属下甘拜下风。”为表诚意,他还单膝跪下,拱手垂头的行了大礼,以示自己真心拜服。
徐知忌原本还以为这人是个聪明人,知道丁弃刚正不阿,所以才转而求他,也算是求到点子上去了,谁知后一句就是“算他输了”。
什么叫“算他输了”?
他撑着男人结实的肩头,“勉强”站直了身子,“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本王又不是输不起,今儿本王失手,你赢了。”
魏铭抬头看了看丁弃。
见丁弃沉着脸,他也不敢接话。
徐知忌又看向了丁弃,“比赛难免会出意外,我既应下了,就不能反悔,你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一回吧。你若是不饶他,就是诚心看不起我,不拿我当个男人看。”
他吊着眉梢斜睨着男人。
不是男人,那是什么?反正是算不得女人,虽然徐知忌的身材清瘦,样貌也出挑,可说破大天去也是个男人。好在人没受伤,既然原主都不计较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丁弃粗声道:“还不谢过王爷!”
魏铭心下松了一口气,笑眯眯的拱手,“多谢王爷!”说着就要去扶徐知忌,徐知忌不着痕迹的往丁弃身边靠了靠,“我头还有点晕,你扶着我点。”
男人开了口,丁弃也不好驳了他的面子,只手不知该搭在男人肩上还是落在腰上,最终只虚虚的绕过男人的后背,搭在男人的手臂上。
“到底是王爷,我们将军从来说一不二,决定的事从不改口的,这一回要不是王爷求情,我这屁股就要开花了,可见王爷在我们将军心里的分量绝对不一般。”
魏铭絮絮叨叨的说着。
丁弃:“!!!”
他有点后悔收回刚才二十军棍的命令了。
徐知忌却听的高兴,身体大半的重量都压在男人的手臂上,他轻笑着说道:“你这属下很有眼力劲,比你会说话多了。”
丁弃看向魏铭的目光又冷了几分。
徐知忌说着话时故意压低了声音,又特意贴在了男人的耳边,是以魏铭没听到,可他只落后两人半个身位,眼睛余光瞄到的,那就是两人在咬耳朵。
而且是光天化日之下,还有他这个外人的情况下。
魏铭不由咋舌。
他跟在丁弃身边多年,从来没见他家将军跟谁这么亲密过?
气息拂在耳后有些痒,丁弃微微皱起眉头,“好好说话,别乱吐气!”他的耳根滚烫,语气也有些严厉,这一回身旁的人没回嘴,而是乖巧的“哦”了一声。
简直太肉麻了。
魏铭有些呆不下去了,说了一声去照顾马儿,便一溜烟的跑远了。
丁弃扶着他慢慢的走着,脚下是青草,头顶是蓝天,清风徐徐而来,带着花草的香气。
徐知忌抿着嘴偷笑,“我要是不说话,你是打算搂着我一直走下去吗?”丁弃偏头对上男人戏谑的眼神,才知上当受骗了,他颇有些无力感,收回了手,并不答话。
“丁弃,有机会你带我去一趟边地吧,我想看看这些年你待的地方,书上说西北多荒漠,延绵无际,壮阔无比,只是书上看来终觉浅,不及亲眼所见,亲身感受。”
丁弃薄唇紧抿。
“我骑术还可以吧,没有给你丢脸吧。”
丁弃目视远方,远处群山叠嶂,满眼苍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