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世医妃,世子爷真的不经撩(19)
“不见了!”林啸白眉一横,“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属下都去问了,有人说....说.....”那名城卫下意识看了眼旁边的丞相,有些欲言又止。
林啸当即怒吼,“磨蹭什么!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那人被吓得浑身一颤,连忙抱拳:“是。”
“有人说,城内知名的大夫都被丞相府请走了。”
林啸的虎眸立刻转向后边的王谦之,“王丞相,这是怎么回事?”
王谦之也是一头雾水,看着那城卫反问,“你确定是丞相府,本官如何不知?”
“大人,属下不敢欺瞒,说是贵府小姐得了怪病,都去诊病了。”
事到如此,林啸也懒得追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君洄如今的情况显然不能再拖下去,他顾不得再多,扔下还在那详细询问的王谦之,只身一人再次赶往皇宫。
他记得司医局还有一位老院长,由于年纪过大很少出诊,现在只能将希望置于那人身上了。
皇上一听林啸的禀报,也是一脸的着急上火,当即下令命老院长亲自去一趟,若是腿脚不便抬也得抬着去。
更是从宫里送出无数固本培元疗伤解毒的圣药,什么雪山参,芮灵芝,应有尽有。
可惜,林啸满头大汗带人将老院长折腾了过去,结果老院长诊了半天脉,胡须都快捋秃了,最后来了句,“老夫只有一成的把握。”
一成!
那和没把握有什么差别!
阿琪和成然脸色难看,但也没有当即反驳,毕竟其他人可是连一成的把握都没有。
整个宅子愁云惨淡,阿琪和成然一左一右守在床前,死死盯着君洄,生怕再有人对自家主子不利。
林啸叉着腰站在门口,年过七十折腾一夜,脸上都是疲惫。
王谦之和大公公已经站不住了,两人靠着房内的柱子,呼吸都有气无力。
“爷爷?你们怎么都这副神情?”一会的声音突然想响起。
林啸和房内众人朝着门口看去,只见一身月白色薄衣的林灿,双手背在身后,身姿纤长的站在门口。
“你怎么来了?”林啸的声音苍老沙哑,透着无力。
里面的人一见是林灿,又垂下头,继续做哭脸状。
“世子殿下或许,没救了。”林啸说的艰难,君洄的这条命究竟有多关键,在场只有他最为清楚。
若南北开战,又将是一场生灵涂炭的巨大灾祸。
没救了?
林灿微微一愣,当即避开众人走到床前,一个颤颤巍巍的老头子正伸手,欲拔掉君洄肩上的银针。
“这针若是拔了,人可就真的死了。”
少年的话淡淡的,仿若在说什么最平常不过的小事。
老院长昏黄的眼睑看向突然出现的林灿,“你是何人?老夫是在救人,你这小子莫要随意打断!”
老院长之所以八十多岁还能再司医局任职,医术是受两朝皇帝认可的。
说完他就要再次去拔针,结果手却被人用力攥住。
“你又想作甚?”
阿琪看着林灿,他既不信这老头也不信林灿,但就算林灿是故意恐吓,他也不能拿殿下的生死做赌注。
那根针显然护了主子最后一丝脉息,所以这针不能就这么拔了。
“小国公,你说这针不能拔,能不能说个原因。”
主子曾说过,林灿并不像表面上那样,他会用毒,所以他是不是有办法。
阿琪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天真,连他自己心底都完全不信,可为了主子,他愿意信这纨绔一次。
林灿无视阿琪期待的目光,直接将老院长挤开,自己坐在床边悠悠道:“因为这针是我扎的,若非这根针你家主子昨夜就死了。”
“你?!”
她不顾林啸和众人惊诧的目光,伸手搭上君洄的脉搏。
指尖下的脉搏非常虚弱,几乎不易察觉,再看君洄青白的脸色和乌青的唇瓣,脖颈上的黑线已然蔓延到耳后。
怪不得这些人都断定君洄已经没了活路,林灿将君洄的手放好,弯身揭开君洄身上的薄被,开始解他的腰带。
看着林灿一系列的动作,在场众人都有人发愣。
那被林灿差点挤到地上的老院长胡子都翘了,被两个城卫扶着坐到一边,手却一直指着林灿,“你这小子,如此大言不惭,竟敢质疑老夫的医术,既然如此老夫倒要看看你能将人治成何样!”
“林灿,别胡闹!”林啸有些忍不住,但碍于在场人太多,自己的孙子还是要给留几分薄面的。
“快躲开,人命关天的事别添乱!”
“爷爷,我在救他。”
君洄的情况原本并不算太糟,林灿那一针已经将毒全部逼在他的手臂内,一时半会就算解不了毒也不会危及他的性命。
但不知这对草包是怎么治的,愣生生搞得将毒素散至全身,如今他体内的毒已经四处蔓延,正一步步渗透至骨髓,林灿若是不抓紧时间遏制他体内毒素的蔓延,等毒气入脑那才是真的没救了。
不顾其他人怀疑的眼神,林灿将君洄的衣服全部解开,胸膛尽数裸露在外面,又俯身将他头下的枕头也抽走,然后起身开始解自己的腰带。
林灿一心想着救君洄,也没注意自己旁若无人的操作,对在场这些了解他的人冲击力有多大。
一直没有说话的成然再安耐不住,直接将他解腰带的手甩开,顺带着将林灿也从床边推开。
阿琪立刻拦在床前,一副母鸡护鸡仔的模样。
“小国公对主子心存觊觎,但主子都这样了,你还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