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妈一撒娇,铁血糙汉领证了(26)
陆南承攥紧持拐杖的手,“全都不见了吗?”
沈秋然气得胸口噗哧噗哧地起伏,“大米黄豆面粉都不见了,连我吃的红枣都没有了!”
肯定是周氏!
趁他们在李设家时,偷溜过来,把他们的粮食偷光了!
沈秋然磨着牙根恨声道:“我要去报案!”
遇事不能怕事,这次不报案,就还会有下一次!
陆南承走过来,进屋查看了一下,发现放粮食的地方,落下一枚布纽扣。
他抓起那枚布纽扣,眼里闪过一抹清冷,“我去把粮食要回来。”
说完,他转身出屋,朝黄连群的家里走去。
沈秋然微愣,是黄连群偷走他们的粮食的?
她正要跟上陆南承去黄连群家,把黄连群骂一顿,小宝的哭声传来。
沈秋然只好去查看小宝的情况。
小宝是被噩梦吓哭的,她哄着小宝重新睡去后,大步朝黄连群的家走去。
走近黄连群的屋时,听到陆南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她停下了脚步,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去——
屋里。
陆南承神色淡淡,不见情绪,“孩子和媳妇在家等着开饭,娘还是把粮食拿出来吧。”
黄连群死鸭子嘴硬,“你家粮食不见,你跑来这里要什么?”
陆南承不容置辩地看着黄连群,把那枚布纽扣递还给她,“你衣服上的扣子掉了,刚好落在我放粮食的木桌底下。”
看到这枚纽扣,黄连群眼底划过一抹心虚。
幸好她已经洗澡换了衣服,她现在穿的衣服,扣子完整一颗都不少。
“这扣子不是我的,我没有这样的扣子,南承,我是你娘,有你这样冤枉娘偷粮食的吗?”
陆南承似乎没有耐心在跟黄连群周旋,直接了当地道:“不想我把当年的事说出去,就把粮食拿出来。”
一听到当年的事,黄连群脸色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陆南承,“我可是你娘!”
该死的兔崽子,他竟然拿当年的事威胁她!
陆南承气息冷冽,定睛看着黄连群,“你就是因为当年的事,不再把我当儿子看的。”
黄连群底气不足,“总之,我没偷你的粮食!”
一想到那么多粮食要还回去,就心疼。
陆南承起身,身上的气息更加冷冽,“那我明天就去找大队长,反正我爹已经死了,你可以咬牙不承认,但我会请军队的法医过来开棺验尸。”
“那是你爹苦苦哀求我做的!”黄连群眼睛发红。
“你一面之词谁会相信?”陆南承淡淡地斜视黄连群,“我再给你一次机会,把粮食拿出来。”
看着他冷漠的面孔,黄连群的不甘变成了恐惧,她咬了咬牙,不得不从她的床底下,把从陆南承那里拿的粮食拖出来——
沈秋然大步跨进院子。
黄连群的儿子跟儿媳站在堂屋门口,看他们的表情就知道,也是在偷听屋里人说话。
黄连群的三个小孙子在院子里洗澡,身子光溜溜地你追我赶。
声音太吵,导致大人们听不清里面说的话,他们朝孩子吹胡子瞪眼,让孩子安静些。
孩子不仅不听,反而玩得更疯。
虎娃见沈秋然过来,舀一勺水朝沈秋然泼过来。
沈秋然猝不及防地被泼了一勺水,胸前的衣服全湿了。
沈秋然做出很凶的样子,瞪向还要舀水泼她的虎娃,“你再泼我砍断你的手!”
沈秋然的声音,吓了所有人一跳。
“哇哇……毒妇凶我,要砍断我的手……呜呜……”虎娃本来就是一个很调皮的孩子,胆子也不小,沈秋然不知道她干嘛一凶,他就哭了起来,她也没兴趣去理会,无视院子里的其他人,直接朝黄连群的屋走去。
陆南承的大哥陆针培过来拦住他,“你干嘛凶我儿子?”
沈秋然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陆针培,“他往我身上泼水!”
陆针培用要吃人的眼神看着沈秋然,“往你身上泼水你就要凶他?你不知道他是个孩子吗?”
沈秋然比他更凶,“他往我身上泼水我就要凶他!你不知道我是个泼妇吗?”
第24章 到你们坟前上香
陆针培握拳,“泼妇就能欺负孩子吗?”
沈秋然冷笑,“泼妇要你们赔一件衣服!”
听到赔衣服,陆针培马上闭上了嘴,与其赔衣服,还不如让儿子哭几声。
沈秋然翻了一下白眼,真特么的见到这些人就心烦。
她直接绕过陆针培一群人,走进屋。
黄连群偷来的粮食,已经全部拿出来,放在陆南承的脚边。
沈秋然一进来,就把粮食扛在肩上,她狠狠地看着黄连群警告,“再有下次,我一定要告你!家是你们非要分的,各吃各的也是你们说的,看到我家有粮食就偷,不要脸!”
沈秋然把粮食扛出来,陆针培等人看了,好像沈秋然扛的是他们的粮食一样,个个都心疼得要死。
待他们走远,黄连群的大儿媳张香梅嘀咕,“娘不是说他没钱了吗?怎么一分家,他就有钱了?还买这么多粮食?”
二儿媳黄翠兰哼了一声,“肯定是在装穷,不想把抚恤金交上来呗,他说每个月那点抚恤你们会信?依我看,抚恤金比他在部队的工资还要高。”
张香梅肉疼,“那这个家,岂不是分早了?”
黄翠兰又哼了一声,“早了又怎样,都已经分了,难道还想让他们搬回来?”
张香梅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她朝儿子虎娃招手,“虎娃想吃大米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