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后妈一撒娇,铁血糙汉领证了(519)
“猪也咬人吗?”
“猪是杂食性动物,会吃人的。听说黄营长家的,在偷懒,在猪栏前睡觉,猪跑了出来一口咬断她的手臂。”
“我村里生产队队长的孙子就是被猪吃了,他家里跟生产队的猪栏很近,平时猪都不会跳栏出来。那天,他孙子在院子里的木椅子上睡着了,他们一家都去上工,回来只剩下被咬碎的,满是血的衣裳。”
“这么恐怖?这么说,这猪也挺精的,大人在的时候,它就不跳栏出来,大人不在,它就跳栏出来吃人。”
“人不能在猪的面前一动不动地睡着,它以为那人是一块肉,会吃掉的。”
“黄营长家的,幸好是咬断了手臂,要是整个人都被吃了,想想都恐怖。”
……
手术前,沈秋然拿着手术需要签的通知书给黄闻才,还告知了黄闻才手术情况和手术风险。
黄闻才听了后,眉头紧皱,皱成了川字形,还能夹死蚊子的那种,“非要把胳膊切掉吗?”
沈秋然看他这样子,严肃地皱眉:“你不同意把伤者胳膊切了吗?”
黄闻才不太确定地问:“能不能把胳膊保留?帮她处理伤口止血就行了。”
“黄营长,你身为军人,你应该知道伤口感染后的后果,不把她胳膊切掉,会要了她的命。”
黄闻才当然知道伤口感染后的后果,严重的话,是会要人命的。
黄闻才沉声地道:“我签字。”
黄闻才签好字后,沈秋然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是一名比较有权威的外科医生主刀,他是军医院调过来的,以后都跟着部队。
三个小时后,手术完成。
伍氏一家在手术室等候,看到被推出来的覃水玲没了一条胳膊,伍氏突然尖叫:“怎么整条手臂都没有了?不是说,猪只咬了手臂吗?手臂跟胳膊是同一个位置吗?”
没有人理会她。
黄闻才面色沉沉。
部队调查了,是覃水玲洗猪栏时,没把猪栏的门关上,然后她手里又拿着一把红薯藤躺在地上睡觉,她的手臂被猪吃了,都不知道是猪想吃她手里的那把红薯藤,还是想吃她,结果都一样,她的手臂进了猪的肚子里了。
部队看她是受伤者,给她做了补偿。
对于此事,黄闻才不敢怨部队,他只怨覃水玲,安排她喂猪,她偷懒,做事又粗心马虎,没一点手尾。
她要是把猪栏门关上,即使偷懒睡觉,也不会被猪吃断一条手臂。
她睡着了就像一头死猪,雷打不醒……
伍氏不满覃水玲没了一条胳膊,在看到穿着白色大褂从手术室出来的沈秋然时,她先是怔住,然后尖酸刻薄地尖叫起来:“是你,是你故意把我儿媳的胳膊切掉的,你就是不想让我儿媳有手干活。”
奇葩!
看到伍氏的嘴脸,沈秋然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她冷笑地看着伍氏,“你儿媳有手干活和没手干活对我有什么好处?你不要见到人就乱吠行不行?”
伍氏大嗓门地吼道:“水玲没有一条胳膊,就无法再在养殖场干活,你不是一直想看到我家倒霉吗?被猪咬断了手臂,处理手臂的伤口就行了,你干嘛要把她的胳膊给切了?”
“你记恨我家,现在逮到机会就报复我家,沈秋然,你家男人也是军人,你也生了孩子,你就不怕你这样做,所有的报应都会报在你家男人和儿子身上吗?”
“我呸!你故意切断水玲的胳膊,我诅咒报应快点报到你家人身上!尤其是你家的孩子……”
“啪!”
沈秋然眸光一冷,突然冲上去,狠狠地给了伍氏一个响亮的耳光。
南瓜刚好过来,也听到了伍氏对沈秋然的谩骂,伍氏被沈秋然打得整个在原地转圈圈,还没站稳,南瓜就冲过来,一脚就踹在伍氏的屁股上,伍氏整个狗吃屎一样趴在了地上,整个脸都跟地面撞上了。
“啊……”
她发出惨烈的叫声。
在场的人都呆住了。
沈秋然两步走过去,猛地揪起伍氏的衣领,目光锐利得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剜着伍氏。
她一听,狠狠地捏着伍氏的颚骨,快要把伍氏的颚骨给捏脱臼:“我本来就不想跟畜生说话的,你真是有本事,把我惹怒了,疯狗,下次看到我,别再乱吠,否则我会让你没了一张嘴巴!”
“畜生都不如的东西,叫我讲报应?什么叫报应?今天我就跟你说说什么是报应!”
“你和你儿媳被打进医院是报应,你儿媳没了一条胳膊是报应!就连你挨我和南瓜的一顿打,也是报应!”
“你再乱吠,别说你儿媳没了一条胳膊,你也会没命!你儿子你孙子也会没命!”
“疯狗,今天幸好不是我给覃水玲手术,要是我做的手术,我何止要了她一条胳膊,我会要了她整条命!”
说完,沈秋然狠狠地丢了伍氏。
伍氏挨了她一巴掌,整个人都是懵的,老脸传来火辣辣的痛,让她眼前一阵发黑。
沈秋然说了什么,她好像听到了,也好像没听到。
沈秋然丢开她,她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痛,她呜呜呜地哀嚎。
沈秋然起身,冷冽又讥讽地看着黄闻才,“你还是不是男人?连自己媳妇手术事宜都做不了主,连自己的母亲都管不好?”
“你配不配做营长?伤口感染一点常识都没有吗?今天的手术,是万国前辈做的!”
黄闻才被沈秋然说得哑言。
旁边的医护人员也纷纷指责他:
“听说黄营长的母亲在家属大院很嚣张,就一个老太婆,也不知道她嚣张些啥?就因为儿子当上了营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