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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了拜堂鸡,世子夫人要和离(71)

作者: 三公子 阅读记录

柳云秀不但会补刀还是墙头草,谁和她一条战线,就偏向哪一方,不过,她打心底也没对二房真心过。

至于大房,那是一棵大树,也是唯一能真心帮着她的,自然多了些附和,便帮了夏知婉。

两人一个鼻孔出气,夏知画算是看透了她在武安侯府的地位,她若不成为掌家人,这辈子都得被贱人踩在脚底下。

捂着脸颊猛然看向夏知婉,“百花宴是武安侯府的事,关乎所有人,母亲病重理应我在场。

别以为你夏知婉得势,就可以到处挖墙脚,你怎不和三婶说你开医馆,李府医坐诊,让她参与其中。”

假惺惺的装腔作势,实则一肚子小心思,若是真想着光明正大赢了赌约,会藏着掖着。

她夏知婉就是没本事,才会一再三的挖自家人,不就是仗着自己是武安侯府的长媳,没成主母就指使长辈了。

夏知画说的有理有据,好似她是夏知婉肚子里的蛔虫,听得柳云秀直蹙眉心。

这丫头鬼心思是真多,李府医都被她挖了去,这干赚钱不赔本的买卖,他们怎就没想到?

不对啊,就是想到了李全也不会帮他们,那是大哥的人,难不成是念着大哥恩情,所以帮夏知婉的?

敢情这是报恩圆了夏知婉的赌约,这上哪说理去?柳云秀寻思过味,只有生闷气的份。

夏知画瞧着她没有帮自己的意思,递着眼色给梓兰,拂袖委屈。

“我怎就那么命苦,谁人都能踩我一脚,连个安胎药都不给煮。”

“二少夫人您可气不得,小心动了胎气,说句不得体,还不是。”

没容梓兰说完话,夏知婉接了茬,“不是什么?李府医仗势欺人,那不也是你们不信任在先,怎就成了别人的错?”

“少夫人您怎能冤枉人?二少夫人动胎气本就心情不好,他一个府医有什么资格顶撞?

再说,他与梓兰有何分别?不都是伺候主子的,他就可由着自己心思,擅自不医,怕是得了谁的话吧!”

梓兰得了夏知画眼色,自然想什么说什么,反正这事是她亲耳听到的,被拆穿,夏知婉好意思反驳。

人啊,太高看自己就会摔倒很惨。

夏知婉故意这么说就是引出更多的不满,矛头指向她,果不其然,炮筒子梓兰说了。

呵呵一笑,扬手给了她一巴掌,“你也知你是奴才,我倒瞧着你这跋扈劲像个主子。

整个武安侯府,除了侯爷夫人知晓我开医馆,你们又是如何知晓?

李府医得了谁的指示,你想说是本夫人对吗?证据在何处,拿来我看!”

“梓兰亲耳听到的,少夫人敢做不敢当,拿奴才使威风,不就是怀恨在心。”

“住口!敢在武安侯府撒野,刘嬷嬷你是怎教她的规矩?”姜美珠说话近前,睨了一眼身侧的刘嬷嬷。

刘嬷嬷一脸愧疚,低着头应声,“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教她规矩。”

福了福身,摆手叫着两丫鬟,“拿下贱婢,狠狠地打!”

“是。”俩丫鬟领命,挽起袖子走向梓兰。

梓兰见状,伸手扯着夏知画的衣袖,“二少夫人,救救奴婢,您说句话啊。”

“闭嘴!”夏知画厉声,甩开梓兰,噙着笑看向姜美珠,福身施礼。

“大伯母,梓兰是知画的奴婢,犯错自当知画处置,就不劳烦刘嬷嬷了吧!”

余光看向梓兰,“还不滚!”

梓兰忙的点头,转身就走,刘嬷嬷嗯了一声,挡住了去路说道:

“二少夫人有孕在身,怎好动怒?老奴掌管武安侯府所有的婢女,就由老奴代劳,也好让贱婢记住武安侯府的规矩。”

话未落,刘嬷嬷就铆足了劲,扬手一巴掌,打的梓兰晕头转向,撞到了夏知画。

啊的一声,夏知画险些撞到桌子,捂着肚子猛然回眸,抬手一巴掌,“没眼力见的东西,还不跪下受罚!”

“二少夫人。”梓兰委屈的抿唇,屈膝而跪,低着头嘤嘤哭着。

夏知画稳住神色,再次开了口,“大伯母,刘嬷嬷以教训梓兰,知画身子不适,容我们主仆离去。”

“你不是要一同商议百花宴,就这么走了,岂不又要说长嫂为难你?”

夏知婉怎会让她带着梓兰走,当即接了话茬,抿唇一笑继续道:

“梓兰是夏家丫鬟,自然不知武安侯府的规矩,屡次犯错,岂能容她。”

“你。那长嫂想如何处置?”没有婆母夫君撑腰,又脱离夏家,夏知画自然不敢抵抗,只好软了下来。

紧紧攥着五指,抿着薄唇,杏眼充斥着怒气。

夏知婉淡道:“偷听主子议事,乱嚼舌根,掌嘴二十,逐出武安侯府,夏家婢女永不入武安侯府。”

“长嫂未免过分了?贱婢犯错自当受罚,夏家婢女为何不能入府?我是夏家的女儿。”

夏知画想着少了一个梓兰,她还可以有其他的人,可夏知婉却断了她的后路,武安侯府的丫鬟她如何唆使得动。

厉声喝道,凝视着夏知婉,眸子浮上血丝,狰狞狠厉如同厉鬼。

柳云秀呵笑一声,“怎地,你已嫁入武安侯府,又是个庶女,武安侯府的丫鬟伺候不了你?

就这等没规矩的贱婢,不打死已是宽容,依我看,就是你指使她偷听的,什么玩应,搅屎棍一个,恶心!”

狠狠啐了口痰,柳云秀才觉得解气。

夏知画又羞又气,刚想反驳,刘嬷嬷就抬手掌嘴梓兰,清脆的巴掌声听的她心揪着,肚子不知怎得痛了起来。

“痛,我肚子痛,扶我回去。”说着话,人就弯着腰,冷汗层层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