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了拜堂鸡,世子夫人要和离(91)
嗤笑一声,看向慕衍之,“所以你温书是假,去偷看才是真,那如何罚?”
第77章 可是安和堂的白大夫
不是,一句话就扯到我身上了?
慕衍之抿唇笑着起身,“我不是替你做个前锋,万一秦姨娘不中用,也好再做打算不是,别说,这簪子你戴着真好看!”
转移话题,亏你想得出。
夏知婉拂袖一笑,“她在不中用也会为婉容考虑,为母则刚可不是空穴来风,耽误了功课,还不去?”
“是,听知婉的。”慕衍之爽快的答应,转身要走又停了下来。
“二叔退出赌约,应不是假话,三叔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一切如常,二叔是家事太多力不从心,再则二婶的病怕是不乐观,他怎有心情?”
夏知婉这两日,没少问姚春香的事,不是多关心,而是想着喜事还没过就出这档子事,她不得被人嚼舌?
虽不是她气的,可夏知画是她妹妹,同是夏家人,连带着也会被关联,武安侯府怎么都是择了颜面,所以便说了这话。
慕衍之蹙着眉心扶衣而坐,“不是说没有性命之忧?上好的药材用着,日日看诊,怎会一点起色没有?”
“不是没起色,是二婶醒来也未必形同常人,二叔不厌弃能接受,二婶能接受?
三叔他们不会罢手,虽是认错,可慕衍修尚未娶妻,三婶贴着我们不过是借力,时机成熟三婶还会这般?”
夏知婉直言姚春香病情,提及柳云秀的小心思,若没有百花宴她断不会认错,勤快帮忙。
春桃柳红说她准备了香囊,虽是小物件,但若用心,香囊会很讨女人欢心。
再则,姚春香病了,夏知画不得二房心意,俨然是借不上力她才倾向了大房。
“三婶是颗墙头草,谁有利她便倒向谁,若想三婶心服口服,我就得赢,况且,我有把握。
别想了,路照常往前走,世子只管考取功名,成就大事了就好了。”
起身站起,纤纤玉指拍了拍慕衍之的肩膀,转身去桌子那边忙去了。
慕衍之回眸睨了一眼,嘴角扬着笑意,没想着短短时日,她就摸清了三婶性子,这让人情何以堪。
“你已知晓这么多,那我拭目以待了。”落下一句话,慕衍之翩然而去。
夏知婉抬眸笑了下,同春桃柳红装起了胭脂。
而回到墨竹轩的慕军,进院便问道:“大夫还没请来吗,那二少夫人如何了?”
“回二爷,奴婢刚刚看过二少夫人,睡着了。大夫应是在路上,奴婢这就去瞧瞧。”
丫鬟话落,迈步就走,一眼见着请大夫的人回来了,回眸说道:“大夫来了,二爷。”
慕军睨了一眼院外,转身站在原地等着,就见丫鬟请着那大夫进了院子,福身施礼。
“二爷,人来了。”
“二爷,二少夫人在何处?老夫这就诊脉。”福身施礼,噙着笑意询问着。
慕军摆了下手,丫鬟请着大夫进了偏房,他站在那看了又看,迈步跟了去。
秦姨娘刚进墨竹轩,就见着慕军进了儿媳的屋子,想着应是大夫来了,便带着女儿一同跟了去。
那大夫放下医药箱,扶衣坐在椅子上,手指放下了夏知画的手腕上,霎时眉心紧蹙,暗暗思忖。
“夏家小姐不是刚成亲吗,怎会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而且还动了胎气?老夫该如何说?”
紧着眉心,低着头,把脉的手渗着微汗,抿了抿唇抬起了手,起身站起。
“二爷,二少夫人她。”
“她有身孕,还动了胎气对吗?”慕军就知他难以开口,便直言而出。
那大夫眸光一顿,抬眸看着慕军,“是,二少夫人需静养不可动怒,服用安胎药,半月会有好转。
若还是易怒心情不佳,就是卧榻不起,也难以保住,请差人随老夫去拿药,尽快用药。”
“来人,去拿药。”
“等等,来人可是安和堂的白大夫?”夏知画起身,说话间掀开了纱帐。
白大夫回眸看去,眸光一惊,“二小姐?”乖乖,这怎新妇还嫁错人了,这是怎么回事?
夏知画垂着头紧了紧手指,“是我做了糊涂事,让白大夫见笑了。我深知您医术,如今我婆母有恙,劳烦一同看看。”
“二夫人病了,是何症状?”白大夫是医者,有人生病自然要问。
慕军紧着眉眼,心底怄气,说没有,夏知画已说出口,让他看诊,传进李全耳朵又怎么解释?
夏知婉说的一点没错,夏知画就是不想所有人安宁。
清了下嗓子说道:“二夫人她气血郁结,昏迷至今,那就有劳白大夫了。”
“白大夫,婆母是被我气病倒的,知画没脸见爹娘,又动了胎气,不能求他们找御医,您就多担待吧。”
夏知画本是写了张纸条的,结果来人她认识,便舍了那张纸条,说了心中所想,呜咽哭着。
白大夫闻言心下唏嘘,他深知夏知画刁难任性,可没想着嫁进武安侯府也会这般跋扈。
气病婆母,还那般的重,娶她做儿媳,当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尴尬一笑,点了点头,拎着药箱跟慕军走了。
秦姨娘见着人都走了,拉着婉容就走,夏知画淡道:“娘在病中,爹忙于琐事,知画有孕,衍行又不知去处。
一时情急说了不该说的,秦姨娘多待,咱们日后慢慢相处,您意下如何?”
秦姨娘闻言心下咯噔一下,顿下脚回眸看向夏知画,对上她冷厉的眸子,惊得一抖,忙的转回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