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太子退婚了,我嫁摄政王怎么了?(3)
她将沈清潼制成了骇人听闻的人彘,供全族人观赏,甚至强迫她喝下令人作呕的屎尿。
在沈清潼奄奄一息之际,沈娇娇又命令众人拿她的头颅当球踢,以此庆祝自己成为天下的女主人!
她当时始终无法理解,女配与沈娇娇之间究竟有着怎样的深仇大恨,竟要如此残忍地凌虐对方。
如今她成了书中的女配,想到那些残忍的画面,都感到胆寒心惊。
想到自己悲惨的结局,和眼下的处境,沈清潼只有一个想法,她这个炮灰女配要逆天改命!
正当沈清潼陷入沉思之际,侯府的家丁已挥舞着棍棒向她逼近。
沈清潼紧贴夜少冥站着,语气冷冽如冰。
“我看谁敢轻举妄动,我腹中的胎儿,乃是岐王府府未来的世子!”
此言一出,在场众人皆如遭雷击,目瞪口呆地凝视着她,就连一旁的风影也脸色骤变,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个女人,她怎么敢如此大胆妄言?
她疯了不成?
她竟然胆敢声称自己腹中的孩子,是主子的骨肉?
要知道,整个天下都知晓岐王夜少冥是个不近女色的铁血男儿。
她这样做,岂不是往主子身上泼了一盆脏水,陷主子于不义之境?
风影迅速地转头,看向了坐在一旁的夜少冥。
男人端坐在轮椅之中,银色面具下的星眸之中深不可测,无人能洞察其心思。
周围的人群虽多,但气氛却异常压抑,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静得连一根针落地的声音都能清晰可闻。
沈清潼站在夜少冥的轮椅旁,双手轻轻搭在轮椅扶手上,她那双清澈的眼眸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终停留在自己的父亲身上。
她深吸一口气,声音坚定而清晰。
“父亲,你们要找的那个所谓的奸夫,就是他!”
沈政文的脸部肌肉抽搐着,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他瞪大了眼睛看向沈清潼。
沈清潼却轻描淡写的告诉在场的宾客。
“少冥年纪不小了,我腹中的血脉是他唯一的子嗣。你们若敢动我一根头发,看他如何让你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一副淡然模样,可说出来得却气势磅礴,令人不敢小觑。
沈政文渴望从夜少冥那里得到真相,但面对夜少冥那冷峻而威严的气场,他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夜少冥只是静静地坐着,不言不语,但那股无形的压迫感,足以让在场的每一个人胆颤心惊。
太子慕容澈第一个跳出来质疑沈清潼。
“你竟敢诬陷孤的叔父,你这是在找死!”
他的心中生出了厌恶,这该死的女人想找死,那他绝对不会对她施以援手。
看到沈清潼那张丑陋的面容,他的胃就不由自主地翻涌。
多少风华绝代的美人梦寐以求能伴叔父左右,却都因叔父那冷厉的一剑而梦碎。
叔父岂会垂青于沈清潼这样丑陋的女子?
他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笑意。
“沈清潼,孤看你真是疯了!你自己做了那些无耻之事,竟还妄想将孤的叔父牵扯其中?”
第三章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沈政文及其一干人等立刻齐声附和太子。
“你与太子有婚约在先,若岐王真的与你有了苟且之事,那他岂不是将自己置于不仁不义的境地?”
“我们宁国英勇无畏的战神,决不可能做出如此荒谬之事!”
“以我之见,这女子定是疯了。速速将她关押起来,以免她继续玷污岐王名声!”
“只是关押起来,万一她逃出来怎么办?依我看,不如直接杖毙了她!竟敢玷污我们的战神,她简直是罪该万死!”
慕容澈怒火中烧,他亲自出马,誓要捉拿沈清潼。
“你这个败坏风气、不知羞耻的女人,看孤怎么收拾你!”
就在慕容澈即将触及沈清潼的瞬间,坐在轮椅上的夜少冥倏地抬手,袖风凛冽。
一股无形的内力如狂风般袭来,瞬间将慕容澈定在了原地。
慕容澈惊愕地看着夜少冥,声音中充满了不可思议。
“叔父,叔父……”
夜少冥的眼眸深邃如海,他冷冷地瞥了慕容澈一眼,声音淡漠。
“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她!”
众人惊愕,仿佛眼珠都要从眼眶中掉落出来,岐王竟然在袒护那个不知廉耻,下作的女人!
天哪,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沈政文的心头涌上一股深深的悔意,自己那不知羞耻的女儿竟然和岐王有了苟且之事,他还如此高调地将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岐王岂会轻易放过他?
当慕容澈那求助的目光投向他时,他终于忍不住开口。
“岐王殿下,小女与太子早有婚约,您,您这是……”
夜少冥那冷酷无情的目光射向他。
沈政文的声音瞬间消失,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
那句“你这样做,有违纲常伦理”,如同卡在喉咙里,再也说不出口。
沈清潼心知肚明,她与夜少冥明日必将遭受朝臣的猛烈攻击,他们甚至连如何弹劾她们的腹稿都已想好。
既然夜少冥愿意站在她这边,成为她和孩子的坚强后盾,她就必须让两人的关系名正言顺。
于是,她步履轻盈地走到人群前,目光带着失望投向慕容澈。
“此事并非我们不仁,而是太子殿下无情无义,才导致我和岐王牵扯到一起。”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清冷,仿佛寒风拂过湖面,泛起涟漪。
“太子殿下心怀不轨,试图强占我未遂,竟给我下迷情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