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继女心声后,炮灰后娘和离虐全家(12)
王氏死死揪住陈大妮的耳朵:“丫头片子不学好,尽学些不三不四的东西,还虐待,我就算打死你也天经地义!”
啪!啪!啪!
几个巴掌落下,陈大妮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
“老不死的我跟你拼了!”陈大妮发了疯的大叫,手脚并用的朝王氏还击。
她上辈子没能投个好胎,吃尽了苦头,原以为这辈子能逆袭,谁知道开局更惨!
她不活了,谁也别想活!
陈大妮发了狠,张口就要咬下王氏一块肉来。
谁知道刚张嘴,衣领就被人揪住,随即“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干什么,没大没小的!”陈老头黑着脸,厉声叱道。
陈大妮感觉尾椎骨都摔裂了,她又疼又不甘,愤愤道:“是她先打我的!”
“还敢顶嘴,找打!”
“大妮!”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梁锦玉站在门口,佯装不耐烦:“不是让你拿皂角的吗?怎么还愣着,快点!”
瞥见陈老头举起又放下的鞭子,陈大妮这才一阵后怕。
【好险,差点皮开肉绽,死老头窝里横,你等着,以后有你罪受的!】
陈大妮心里放着狠话,动作却不敢慢一点,抓起窗户上的皂角拔腿就跑。
“吃里扒外的赔钱货,学什么不好跟那小娼妇学的一身反骨,你给我死回来!”王氏在后面骂。
陈大妮脚下速度更快,甚至超过了梁锦玉。
梁锦玉看着她落荒而逃的样子,好笑又心疼。
“你跟你阿奶作对也就算了,怎么还惹到你阿爷了?”梁锦玉问。
挨巴掌顶多红肿几天,可挨了鞭子轻则留疤,重则要命,大妮这胆子也太大了。
陈大妮气呼呼说:“老太婆打我,我总不能当靶场上的人头,干等着吧?死老头说我没大没小,我呸,他眼里没我这个小,我凭什么有她那个大?”
【屎壳郎戴面具——臭不要脸,老色批还有脸教训我,一把年纪勾引人家媳妇,活该他以后被人打死!】
梁锦玉怔住,她没听错吧?陈老头跟别人家媳妇有染?
“大妮,你刚才说——”梁锦玉想想把话又咽了下去,话音一转,“你刚才那些话在心里说说就行,可千万别让你阿爷阿奶听到了。”
“我又不傻。”陈大妮哼哼说。
...
一整天梁锦玉都在想着大妮说的那些话,起初她觉得不可思议,毕竟陈老头都五十好几的人了,平日板着一张脸动不动就要打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会与通.奸。
可傍晚却发生了一件事,让梁锦玉对大妮的话信了七分。
陈家院墙不到半人高,一个没看紧院子里的鸡鸭就会跑出去,所以一到傍晚就得去找。
这也不是什么力气活,往日都是大妮去做,今天也不例外。
想着大妮不记事了,梁锦玉还提醒说家里的鸡身上都绑了布条,别抓错了。
没成想一盏茶的功夫不到,就听人说大妮跟人打起来了。
这还得了,大妮那小身板哪是别人的对手。
第一十一章 苟合之事
梁锦玉忙往锅里添了瓢水,就匆匆赶去后山。
说是后山,其实就是个小山丘,因为杂草丛生路也不好走,所以平日很少有人过来。
刚到山坡下,梁锦玉远远瞧见一个熟悉的人影从灌木丛里出来,神色慌张。
梁锦玉正想打个招呼,对方看到见她扭头就走,一眨眼就跑的没影了。
“奇怪,他怎么会在这里?”梁锦玉嘀咕,但因为担心陈大妮,所以也没多想。
梁锦玉赶到的时候,陈大妮正跟一个男孩打的难舍难分,男孩扯住她的头发,她咬住对方的胳膊,两人都疼的吱哇乱叫。
“住手,都别打了!”梁锦玉三步并两步过去,一手拉住一人,“有什么话好好说,打架也解决不了问题。”
陈大妮愤愤道:“让他先松手!”
“你先松!”男孩丝毫不让。
梁锦玉劝道:“这样,我喊一二三,你们一起松开。”
两人死死盯着对方,等梁锦玉喊完了一二三,这才不甘情愿的同时松开。
陈大妮往旁边吐了口口水,一抹嘴巴,嫌弃问:“你多久没洗澡了,这么臭?”
男孩霎时红了脸,羞愤道:“你才臭,跟茅坑的石头一样臭!”
村里孩子多,梁锦玉能叫上名的也就陈家那几个,但眼前这男孩梁锦玉却还有印象。
只因他爹王天德是个杀人犯,而他王二牛也是村里出了名的坏小孩,隔三差五跟人打架,脾气又倔又犟。
“你再说一遍,信不信我咬死你!”陈大妮瞪大眼睛,张牙舞爪。
“来啊,谁怕谁!”王二牛双拳握紧,同样气呼呼。
瞧着跟斗鸡一样的两人,梁锦玉赶忙站在他们中间:“行了,到底怎么回事?”
陈大妮冷哼一声,指着身后树林:“鸡跑到那里面去了,我要过去找他不肯,好笑,这山又不是他家的,凭什么不让我过去!”
梁锦玉看向王二牛,想听对方解释。
王二牛沉着脸,态度蛮横:“不许就是不许!”
梁锦玉不喜的皱起眉头,正想说他几句,却听林子里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树叶窸窣,一个身着老旧翠花短袄的妇人快步了出来,凌乱的碎发上还沾着草屑。
“二、二牛?”妇人倏地怔住,脸色瞬间惨白。
王二牛没有看她,扭头就往山下跑去。
妇人下意识去追,可随即想到什么又尴尬的停在了原地,年轻的脸上满是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