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继女心声后,炮灰后娘和离虐全家(5)
陈大妮吐了吐舌头,忙捂住嘴。
“那就这怪了,不是爹偷的也不是我偷的,难道是娘你监守自盗,贼喊捉贼?”梁锦玉回头问。
王氏恼羞成怒:“放你娘的狗臭屁,小娼妇狗嘴里吐不象牙来,我偷自己的钱干什么,大家别听她瞎说。”
“既然都不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家里进贼了。”梁锦玉斩钉截铁的说,审视的目光扫过在场众人。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来,一件原本跟偷钱毫无关系的事情。但既然知道钱是王氏自己偷的,那么这钱一定是在那人身上。
“梁氏你看我们干什么,你不会怀疑是我们偷了你家钱吧?”有村民不满问。
“大家一个村的,你可别冤枉好人啊,我就凑个热闹。”
“搞什么,狗急乱咬人呢。”
眼看大家的埋怨声越来越多,陈老头耐心耗尽,“够了,你自己偷了——”
“大家误会了,我只是想问问大家有没有看到陌生人进村?”梁锦玉直接打断陈老头,大声说,“今天被偷的是我家,说不定明天就是你们家,大白天就敢进屋偷钱,这种贼不抓住大家晚上还能睡得着吗?”
这话一出,大家松了口气之余也觉得有道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前些日村里卖了秋粮,所以手里都有些余钱,万一也被偷了,一家人只能喝西北风去了。
王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剜了眼陈大妮。
陈大妮一阵无语。
【有病吧,我可什么也没说,这老家伙怎么老针对我?难道她觉得是我告诉了梁锦玉是她偷钱的事情?不应该啊,我是看到书里面梁定方的推测才知道这件事的,原文中对于陈大妮这个人物根本提都没提啊。】
听着大妮的心声,梁锦玉想起了王氏回家看到大妮震惊的样子。
莫非大妮真的知道什么?
她落水会不会也跟这件事情有关?
想到这里,梁锦玉不禁一阵后脊发冷。
“我想起来了,我去河里挑水的时候,看到一个穿着青色袄子,贼眉鼠眼的陌生男人。”这时,有人突然喊道。
有人接话说:“你这么一说我也有印象,那人鬼鬼祟祟的,确实很可疑。”
“是不是还带着个灰色毡帽?走路弯着腰?”
“对,就是他。”
“我来的时候就看他往蛤蟆岭方向去了,这会儿估计还没下山呢。”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都说见过那个男人,但谁也不认识。
这并不奇怪,洋河村一共也就二十几户人家,大家都知根知底的,突然来个陌生人,绝对会有人注意到。
王氏慌了神,急的眼珠子四处乱转,想找话头把大家糊弄过去。
梁锦玉却不给她时间,当即扬声道:“爹,事不宜迟,赶紧去抓人吧!”
陈老头本就是个 脾气,自家被偷了钱自己还被冤枉了,一股子火气正没处发,听到这儿立刻就叫上村里人,扛着锄头扁担气势汹汹的往蛤蟆岭追去。
王氏喊了几声也没用,给她急的直接从猪圈的土墙上爬了出来。
梁锦玉本以为她会去追陈老头,没想到王氏却突然朝陈大妮跑去。
“吃里扒外的赔钱货,才几天就忘了自己姓什么。被猪油蒙了心分不清好歹,等你爹回来我让她把你卖进窑子里去。”王氏咬牙切齿的撕扯着大妮嘴巴。
第五章 人摔沟里了
陈大妮疼的“哇哇”大叫,却挣脱不开。
“你干什么,快放开大妮!”梁锦玉一急,将鸡毛掸子扔了过去。
王氏“哎哟”一声,捂着脑袋转身就跑。
“呜呜呜,屎老太婆......撕窝嘴......”陈大妮捂住嘴巴,疼的眼泪汪汪。
梁锦玉气红了眼,只恨不得追出去杀了王氏。
“啊啊,牛血了......”陈大妮举着手,掌心一片猩红。
梁锦玉忙蹲 察看,这才注意到大妮嘴角都被撕裂了,左边脸颊沾满了血迹。
梁锦玉气愤又心疼,安抚道:“乖,没事,娘去给你打水来。”
陈大妮拉住梁锦玉的衣角,愤愤道:“窝没事,窝要去看。”
【呜呜呜,老逼登,爷要她死!】
梁锦玉拗不过她,加上自己也想去看看怎么回事,于是给大妮简单清理了血迹,便一同赶去蛤蟆岭。
...
韶州多山地,因此不管是村落还是城镇都是依山而建,洋河村也不例外。
洋河村倚靠的大山叫青橡山,而蛤蟆岭就是青橡山上的一个山岗,是进出洋河村的必经之路。
一路上都有村民跟梁锦玉打听陈家被偷钱的事情,看到一旁的陈大妮也会问两句怎么落水了,让梁锦玉平日要看紧了之类的话。
梁锦玉已经不打算在洋河村久居,所以也没了上一世想要交好的心思,遇上态度好的应答两句,遇上阴阳怪气的直接不搭理。
陈大妮眼白都翻上天了,奈何嘴巴实在是太疼,发挥不了一点。
上蛤蟆岭并不容易,一路上都是崎岖的山路,有些地方狭窄的甚至不能并排走,但好在很快梁锦玉就听到山上传来的喊话声。
冬天树叶凋敝,杂草枯萎,山上视野出奇的好。
“老三,他往你那边跑了,快抓住他!”
陈老头声如洪钟,整个山头都能听见。
一旁的王氏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劝道:“别追了,别追了,会出事的,万一摔下去要人命啊。”
“你身上臭死了,一边去。”陈老头嫌弃的推开王氏,拿着马鞭冲山下喊,“老二你个蠢驴,到你面前都抓不住,他大山叔,快搭把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