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占有!自闭少年又在装乖骗我(171)+番外
冷松的幽香萦绕在顾清越呼进的鼻息中,听着景湛清哑威震的声音她不自在地又想退离景湛远点。
景湛大掌一把按住她躁动的头,钳制固定,唇如蝴蝶拂过花般啄着,解释的话也不停说着。
“小阿狸,你不能因为吃到一颗长了蛀虫的坏枣,就说这一捧枣子都是坏的。”
他叼含女孩的粉唇,发出的喟叹声有舒缓,起伏中带愉悦:“我救过你,还记得吗?”
顾清越白睫纤纤,纵然竭力屏息,男人冷厉刚硬的气味依旧会传入她的呼吸道。
她后脑勺跟景湛的掌做了会抵抗性搏斗,她一动,景湛的牵制力越紧。
他不间断袭扰顾清越的嘴唇,令她想张嘴都不方便启口。
景湛对她的耐心满满,女孩不吱语,他不思索为什么,相同也不急着催回答,
缓缓闭上眼睛享用这刻美妙的触感,薄润的嘴舍不得搬移。
静默半晌,有清风掠过,顾清越湿润伴风的嘴巴呼呼发凉。
在景湛欲深刻进攻的时候,她使足了大劲儿推开。
“不要再用你的嘴碰我了行不行!我不喜欢跟你接吻。”
顾清越恼道:“还有你说救过我,好歹你也是一国之君,全民百姓心中至高无上的陛下,
如此大言不惭自吹自擂地说谎,身为天子就不怕遭天谴吗?
我的性命是银狐哥哥救得,跟你半点关系都没有!”
怒轰轰的话未经过大脑熟思,顾清越赤色的眸子盈溢极大的气怒。
她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双腿健在,可她跑不走,逃也逃不掉。
大不了还过着从前被景湛囚禁的那种日子,无法踏出深宅门院。
她就是要说,把所有积攒的烦恨通通说出来。
脖子探不探、伸不伸持刀的刽子手景湛都要落。
与其让冤火死死憋在心无法宣泄,不如一次发泄个痛快。
她九死一生为的是什么,为的就是早日回家!
回家找姐姐,找银狐,可老天好像钟爱与她作对开玩笑。
桃梨馥山没回成,姐姐没有,银狐没有,老天蒙着眼睛随机处罚,罚什么不好,偏又给了她一个景湛!
花园有处小桥,溪流的水“哗哗”波响。
李公公躲在小桥旁的木棉树后,抻出毛发稀少的头,小眼睛觑眯眯细瞧景湛阴凝霜露的俊脸。
“银狐是谁?”景湛心脏堵了口闷气,银狐这名字,一听就是个男妖精!
第135章 她身边到底有多少个男人?!
顾清越想从他身上移开,景湛双手钳着她的腰,“银狐是谁,嗯?我不想再重复这个名字。”
男人冷沉的威压声即出,发泄完常年憋攒的冤气过后,顾清越暗地责骂自己话多。
她嘴什么时候变得跟许进一样没个把门的,还特别碎了?!
身在遥远时空的许进“啊嚏啊嚏”狂打喷嚏,亮晶晶的大鼻涕泡都甩出来了……
“银狐是我哥哥。”顾清越眼瞳极为不自然地向右滚滚转动。
景湛淡淡瞥着她的眼睛,沉声问:“一母同胞?”
“……”顾清越坐不住了…由脊柱顶一路至下到腰椎依次僵软。
她喉咙发干,心想,景湛年纪大了,心思也变多变复杂了……
这要是搁少年景湛,他绝想不到、问不出这种问题!
最多缠缠你,耍耍少爷小脾气,闹闹娇气的小性子。
景湛凝睛牢牢盯视她,不容自己错过她纯美面容的每瞬变化。
男人冷厉如锋的视线令人难以抵御,顾清越狐耳不自在地抖瑟。
景湛双掌拢捏她活跃的小白茸耳威胁:“你通晓人心,应知我耐心有限。
再不说实话,这对灵活好动的小耳朵,我即刻割了,命人晚膳做凉拌狐耳给我当下酒菜。”
“不要!我的耳朵肉很少,一点都不好吃!!”顾清越乍然一声惊呼,拼了狐命去掰景湛的夺耳大手。
景湛挑挑薄红的唇,浮露出一个比妖还鬼魅邪祟的笑。
他手顺顾清越掰弄的力量撤走,转而由黄靴中取出一把短短小小的匕首。
冷刃受着阳光沐浴,在灿烈的光线照耀下,外泄惊心骇人的凉薄。
“哗。”金黄剑鞘拔退,黄金剑身暴露在空气外。
顾清越大大的微翘狐眸霎时莹透出一波水汽蒙蒙的泪。
景湛一手摁她削弱的肩,小剑刃压着她害怕颤缩的白狐耳比划,“还是不肯说?”
“我我,我说我说。”顾清越头颅尽量后缩,让男人掌中把控的冷刃远离自己岌岌可危的小耳朵。
景湛立起尖锋动作很轻地刺了下,虽不疼,顾清越怕他来真的,立马握住他冷白的腕求饶:
“我说我说,我真说!景湛,你不要这样对待我的耳朵,求你了。”
她苦不堪言:“我今后不能化人形了,这生都是半狐形态。
没有耳朵,我会变成蓝蓝机器猫,走出去会被大家取笑的。”
景湛不知她口中的机器猫是什么东西,较比机器猫,他更想弄清楚银狐是谁,跟她什么关系。
“小狐狸,祸从口出。”他晃荡着手里的短剑刃,挑起顾清越抖动的下颌,“所以,真话还是假话,你可想好了再说。”
李公公离得稍微远,看二人在那里比比划划,又听不见他们聊什么,他那颗八卦之心逐渐按捺不住。
经过再三斟酌,他迈着莲花小步由树后出来,还未走两步远,肩头忽地被人不分轻重压制。
“哎呦!这是哪个不长眼的,没瞧见我是谁吗?!”他尖嗓小音呵责。
常年在外暴晒脑门皮肤黝黑,年方三十几,人高马大的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