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重生七零嫁大佬,娇娇一胎又一胎(530)

作者: 米团开花 阅读记录

手里的被褥落在了地上,也顾不得许多了,捡起被褥,高一脚低一脚的回了牛棚。

许宁言看在眼里,摇摇头,有了她这番话,想来古教授应该再不会心存死志了吧?

方才她可看出来了,古教授进院子之前,那眼神已经麻木枯槁了,话里话外都是颓然死寂的气息。

知道有可能平反回京城,虽然不知道又要煎熬多久,可有了这个希望,他们又能坚持下去吧?

她能做的也就只有这个了。

毕竟她是个自私的人,在这个时候,她要做的是第一保全自己,第二保全姜致远他们不被连累。

至于其他人,她有心无力。

叹了口气,将古教授送来的那些东西收起来,打算等走之前,再偷偷放到牛棚里去。

毕竟这点粮食,对她来说无关紧要,可对牛棚的人来说,说不得就能救一个人的命了。

刚收拾好没多久,铁柱就在院子外头喊了:“四丫姑姑,我奶把饭做好了,去我家吃饭——”

许宁言出来,手里还拎着一只烤鸭,算是添个菜,也至于空手去大队长家不好看。

铁柱眼珠子都粘在了烤鸭上,吞了吞口水:“四丫姑姑,这,这是啥?”

许宁言将烤鸭递给铁柱:“这是京城烤鸭,你先拿回去让你奶奶给热了,大家都尝尝。”

铁柱连忙点头,接过烤鸭,一溜烟的先跑回家去了。

许宁言跟在后头慢悠悠的走着,经过牛棚的时候。

牛棚的门打开了,好几个看着眼熟的人,都眼神热切的看着许宁言,想开口说话,被古教授和另外一个叫老邢的,将人都给拉进去了。

许宁言只做没看到,径直往大队长家走。

在大队长家吃了晚饭,天色才刚擦黑,大队长媳妇钱春兰本来打算晚上去给许宁言作伴的,毕竟之前许宁言家是有狗腿子。

如今可就她一个单身小姑娘,住在那附近,万一出事了可咋办?

许宁言拒绝了,虽然没有狗腿子,可她自己的身手也不差,她实在不习惯跟不熟的人晚上同住一个屋,睡一张床。

大队长见许宁言不是客套,是真拒绝,也就开口了:“行了,这大冷天的,又是咱们大队能出啥事?更何况那地方也不是指她一户,还有牛棚的那些人!真有事,一声喊他们也就听到了!更何况咱们现在公社的治安可是县城里数一数二的好,没事的!”

经过上次投毒事件后,整个红旗公社都被部队的人来回梳理了三遍,稍微有点问题的都送局子里头去了,如今红旗公社这治安,就差路不拾遗,夜不闭户了!

大家谁心里没点数?敢去找许宁言的麻烦?不怕再被部队来回梳理一遍,一家子都送到局子里去?

因此还真不担忧。

钱春兰一听,还真是,方才是她想差了,也就不说了。

只让铁柱将人送到家了再回来。

铁柱自然是乐意的,许宁言回来,他就吃上了京城烤鸭,可真香啊!

一路送许宁言回去的路上,那小嘴就巴巴的没停,将这几个月来团结大队发生的事,各家的八卦,恨不得一股脑的都告诉许宁言。

许宁言也十分上道,摸出几颗大白兔塞给了铁柱。

铁柱笑眯眯的接过来,先剥了一颗塞进嘴里,剩下的都揣进了兜里,打算带回去给家里的弟弟妹妹也甜甜嘴。

要知道,这许宁言没回来的日子,他们已经好久没吃到糖了。

第466章 你都是从哪儿打听到的?

铁柱不愧是团结大队的八卦小能手,尤其是他为了糖,那是啥消息都打听偷听了的。

别的一些无关紧要的也就罢了。

谢叔婆投毒事情的后续,他格外关注了的。

比起大队长和大队书记说的笼统含糊,铁柱这边的消息就详尽了许多。

谢叔婆按理来说,人死为大,应该葬在许叔爷旁边的。

可她是杀人凶手,死得不那么光彩,还害得大队里好些人被部队查出来一些不法之事来,之前大队里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大家含糊着也就没啥事。

可部队不管这些,直接重拳出击,主打一个一视同仁。

那一阵子,有被送到局子里关了几天的,也有被送到农场劳改几个月的,还有被判刑的,被抓去游街的,革委会和派出所的公安都不够用了。

这些人里也有许家的族人,不敢怨恨部队啊,也怨不着生死不知的许宁言,那就只能恨上谢叔婆了。

她害了这么多人,还想葬进许家祖坟?做梦!

许家人内部是极力反对,熊明霞一个外嫁女,更何况都不是许家人,更没有说话的份了。

最后还是谢叔婆前头的那个儿子出面,跟熊明霞两兄妹,将谢叔婆收敛在了后头山上,孤零零的一座坟头,下葬那天除了两兄妹,一个送葬的人都没有。

房子如今归了大队书记那一家,熊明霞没了住处,灰溜溜的回了婆家那边。

婆家那边嫌弃她有个那样的老娘,她自己也牵扯到了里头,也不肯要她,要将她赶出全家。

全大江吃了半辈子的软饭,这个时候倒是硬气了一把,站了出来,护住了熊明霞,好歹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说完这个,铁柱又说起了其他人的八卦。

别人许宁言没在意,直到他说到了陈芳芳。

许宁言忍不住问了一句。

原来陈芳芳的发圈生意如今算是稳定了下来,每个月固定都有一些收入,虽然在城里人看起来不多,可在乡下看来,那就很了不得了。

她婆家那几个妯娌眼红,想让她把收入都交出来,陈芳芳之前是没底气,如今每个月有收入,比家里男人都能挣钱,腰杆子也硬了,自然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