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总别虐,夫人已经烧成灰烬了(2)
更加戏剧化的是。
之前明明说好不来的薄靳言,却来了。
“星纯,怎么刚来就要走呀?”边上的男同学注意到乔星纯站了起身,随口问道。
“有急事。”
乔星纯察觉到了薄靳言投注到她身上的视线,背脊略略僵硬。
“什么事儿那么着急呀?大家好不容易才聚在一起,今儿个都说好了不醉不归的。”
“就是!”
“要走也不是不可以,好歹先罚下三杯酒。”
乔星纯推拒不开,接连喝了三杯酒,便跌跌撞撞地出了包厢。
她的酒量很差,几乎是一杯倒的水准。
一口气喝了三杯酒。
走起路来都觉得头重脚轻,就像是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
包厢里,众人见乔星纯落寞离去,瞬间又打开了话匣子,七嘴八舌地议论了起来。
“市长千金混到这个份上,还真是够惨的。”
“只能说她活该。”
“其实吧,她运气也不好。她和薄总刚一离婚,薄总就被接回了本家,成了豪门世家唯一的继承人。”
“谁说不是呢!造化弄人。”
......
“公司还有急事要处理,我先走一步。”
薄靳言抬起漆黑深邃的眼,定定地望着那道虚掩着的门,兴致缺缺地道。
话音一落,他就自罚了三杯。
刚走出酒店,就见乔星纯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他微冷的嗓音带着一丝酒后的喑哑,在昏黄的路灯下回旋,“来都来了,何必急着走?”
乔星纯错愕地回过头,目光从薄靳言和林如湘身上游移。
“如湘,你先回去。”薄靳言声色冷沉,不容商榷。
林如湘挑了挑眉,蹬着高跟鞋,自顾自地上了一辆红色的法拉利。
薄靳言没有回头,径自朝着乔星纯走来。
“薄总,有事吗?”
乔星纯的目光缓缓下落至薄靳言搭着出租车车门的手上,薄红的唇微微噘着。
“他没来接你?”
薄靳言没有和她绕弯子,开门见山地问。
“谁?”乔星纯有些懵,怔怔地看着薄靳言。
刚才也不知道是谁在她的杯子里掺了白酒。
使得酒量本来就差的她分秒之间就上了头。
起初她还记得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前夫,盯着对方的脸看了片刻,就给忘得一干二净。
潜意识里只有一个声音:这男人,好性感...
薄靳言被她盯得直皱眉,犀锐的眼眸里透过一丝晦暗难懂的情绪。
见她脸颊驼红双眼迷离,他忽然后退了一步,淡哂出声:
“怎么?在大街上就浪成这样,乔小姐是打算自荐枕席?”
第2章 和前夫开房
“诶?是薄靳言的声音。”
乔星纯后知后觉,失焦的眼神循着薄靳言性感凸起的喉结一路向上,半是痴迷半是醉地欣赏着他的盛世美颜。
“什么?”
“真好,又一次梦到你了。”
乔星纯酒劲上头,完全忘记了要打车回家的事儿。
她踉跄跌入薄靳言怀里,光裸的胳膊自然而然地攀上了他的脖颈。
“乔小姐这是在借机撒酒疯?”
薄靳言低下头,仔细地看着乔星纯微醺的脸颊,没有推开她,也没有伸手扶住她。
她的酒量很浅,酒品也是差得可以。
和他在一起的那些年。
她喝醉过一次。
那一回,她缠着他要了一整晚,热烈而奔放...
事后他才知道她是第一次。
他为自己不小心弄伤她,而生了好几天的闷气。
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准她喝酒。
“薄靳言,你有多久没到我梦里来了?”
乔星纯尽可能地睁大着双眼,痴痴地凝望着眼前高大俊朗的男人。
她甚至不舍得眨眼,就怕眼睛一闭一睁。
这个她日思夜想的男人就会化作尘烟,消失在寂静的深夜里。
“你经常梦到我?”薄靳言单手关上了出租车的车门,另一只手则环过她的后背,托住了她纤细的腰身。
“薄靳言,我好想你。”乔星纯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嘤地一声将整张脸埋到了他胸口。
即便是在梦里,她也很珍惜和他在一起的时光。
让她倍感欣喜的是。
这个梦和往日里那些似镜花水月般缥缈的梦境不一样,显得格外的真实。
此刻,她甚至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雪松冷香!
“想我什么?是缺钱花了,想找个冤大头金主?”薄靳言哂笑,冷声反问。
“薄靳言,抱抱我。”
乔星纯完全没听清,还娇娇地张开双手,牢牢地箍住了他的身体。
“松手。”
薄靳言沉着眸,声音愈发冰冷。
五年前,他为了救她,被人打断了腿,她却在他最脆弱的时候提出了离婚。
他歇斯底里地哀求她,请求她不要离开自己。
可她呢,字字句句都在嫌弃他。
嫌弃他穷,嫌弃他没出息,甚至还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移情别恋...
想到往事。
薄靳言眼底骤然浮现出一抹憎恨。
乔星纯浑然未觉他周身越来越低的气压,懒懒地靠在他胸膛上,声音软软的,带着不易察觉的鼻音,“跟我说说话,好不好?”
薄靳言擒住了她的手腕,连拖带拽地将她塞入自己的车中。
他不喜欢醉酒乱撒酒疯的女人,更不喜欢衣着暴露还爱勾引人的女人。
印象中,她不是这样的。
她是人人艳羡的市长千金,是出身就在罗马的天之娇女...
“乔星纯,知道我是谁吗?”给她系上安全带的时候,他忽然心血来潮问了一句。